“小喻。”他拥抱我,不让我看他的脸,我也不强迫他,叹口气:“但是傅一青,你有大把的美好人生和时光,我一想到你会被更多人看到,我就感到自豪。所以我不想你局限于情爱,如果把风华正茂的你绑起来只给我自己看,那是对你的自私。”铺垫这么多,我终于说出了最终目的:“我希望你继续上大学。”
他一顿,茫然地看着我。
“我不希望你有遗憾。”我只这么说。其实是我不想成为他的负担。都说有情人冷水暖,但是如果有幸还完钱,出了钢铁厂,我也不知道会从事什么工作,在我自身条件有限的情况下,我希望他能更上高楼,既然是打定一起过日子,我考虑的就会更现实,这样就算将来是他占家里的出资主力,也总不至于吃力。
“我不想。”他说:“上学看不到你。”
他还想说什么,但动动嘴忍住了。我猜他应该是想说而且他已经被开除了。
“看不到我就没有自制力了吗?”我把他抱进怀里:“再说怎么看不到我,这个想法我之前就有了,现在正好得以实践。”
“什么?”
“给你戴一个针孔摄像头,24小时监视你,好不好?”他眼神微动,没有说话。我摸摸他的喉结:“好不好?”他咽了口唾沫才说好。我知道他害羞了,但也兴奋了,他隐秘却畸形的需求被满足了,但显然不够,我将礼物送到他手里,他拆开看,是一颗尺寸适中的跳蛋。他捧着它僵直。我们做爱的次数不少,但小玩具用的很少。他跪在沙发上褪下内裤,我抽出来他穴口处堵的湿纸巾,应该是坐的原因,让他的内裤也湿了一片,却不是精液,穴口处的精液干成了精斑,被堵住的精液还在肠子里留存,拔出纸巾时连成丝。我盯着湿纸巾看了会儿,将有精液的那头塞进傅一青嘴里,他唔唔了两声,颤了两下胸膛,沉默地接受了,我掰着他的屁股看,紧密的一个小圆口,伸进去一根手指搅一圈,再抽出来时全是拉的丝。我硬了,就又摁着他操了一顿,他没料到,下意识想躲,又并拢双腿崛起屁股,还不忘塌下腰,是标准的受孕姿势。我操了几百下,彻底射完才拔出来,两根手指伸进去探他的敏感点,然后再把冰凉的跳蛋一点一点推进去,他夹的很紧,精液没有漏出来。
穿好衣服,我扶起他,说:“走吧。”
他刚缓了些神,说:“要出去吗?”
“出去吃饭。”
兴许是有异物难受,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点头。
遥控器在我手上,但我一直没打开,直到坐在高档餐厅,他看起来已经完全适应身体里有一个跳蛋的存在,我才直接开到最高档,他手里的叉子瞬间掉在盘子上,震惊又错愕地看着我,很快加紧双腿,死死地扣着桌边喘息,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迷离。
舒缓的钢琴曲传来,跳蛋完全静音,但从他的面部表情,我看出来他已经高潮了无数次,估计早就把内裤射湿。
他的身体轻微抽搐,试图抓住我的手,艰难地说:“关掉,小喻。”
我说:“能走吗?”
他的声音很低:“走不了……”
“那就走吧。”
我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他脚步发软,差点摔着,我几乎半抱着他,服务生还赶忙问我们没事儿吧。傅一青身上出了薄薄的汗,肉眼可见地肌肤哪儿都泛红,他低着头没看他,也不敢看他,我说没事。
跳蛋我一直没关,他在车上就已经受不了了,扭的像条被抓住的鱼,一到家更是了不得,鞋都来不及脱就脱裤子,原来裤子的裆部也已经被浸湿,他跪在地上光着屁股对我,掰开自己的臀部:“快,小喻,拿出来,受不了了。”
穴口嫣红湿润,精液没有流出来却还是有水,是他用后庭也高潮了,我趴在地上舔了上去,他猛然一叫,不再说话,只剩下喘。
事后他扇了我一巴掌,轻飘飘的,躺在浴缸里仰着头,问我要烟,我低着眉给他点燃,他深深吸了后又吐出,享受着欢愉后的平静。
“累死了。”他声音沙哑地说:“一直高潮也是会累的。”
他叉着腿,我扣着他屁股里的精液凑过去:“那还给干吗?”
他用没拿烟的手又扇我一巴掌。
还是轻飘飘的。
长久的性快感让他无法再维持伪装,他看起来有些厌世的慵懒,却笑着说:“给啊,哥哥长个屁股就是给弟弟操的。”
他斜瞥我,讲骚话跟讲情话似的。
“傅一青就是给段喻操的。”
说完抽口烟,吐出,我从白雾里看他,他朝我眨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