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虞珧在榻边坐下,见他也跟来里间,垂眸避过了他的视线。“阿珧。”
晋子瑾走到她身边坐下,手中的香囊被他放在一边,从虞珧手中拿起另一枚放到一边相叠。
虞珧看他的动作,蹙眉不知他的意思。
晋子瑾搂住她的腰捞入怀里,俯身吻她的唇。
虞珧未察觉出有异,他以往也总如此。吻后就被他紧按在怀里,“阿珧应该属于我。”
虞珧沉默好一会儿,“陛下今日无公务么?”
她如今常常这般冷淡,晋子瑾道:“阿珧再不会如过去一样了是么?”
虞珧未应。
他道:“是我偏要强求了。你我注定是无缘。”
虞珧抬手,短暂犹豫后使力将他推开,“陛下当是还有许多公务。”
晋子瑾郁郁的琥珀色眼眸看着她,“我只配当个无情义的冷血之人。”说着便起身离开。
虞珧后知后觉出他的奇怪,但并不能推测出是何事。
身边之人,不会告诉她任何事。
郦芜有所听闻后至勤政殿的内殿里见晋子瑾。
“陛下。”
晋子瑾从政务里抬头,神情倦怠,话里几分冷淡,已经猜出她为何而来,“母后。”
“与南赵的事,陛下今如何打算?”
“不如何。”晋子瑾应了句,低头继续看折子。似乎根本没放在心上。
郦芜看不透他,心里更焦急了些。
她既担忧虞珧被留在晋国消耗,又担心虞珧离开后他想不开。
“朝臣议事难道没有结果吗?”
“有啊。我在考虑。”他回答的很冷淡。郦芜听出他不想谈此事,更不想让虞珧离开。
心里虽然担忧焦虑但也没有办法,只能转身离开。
晋子瑾却忽然又开口,“这些事,阿珧暂时还不该知道。”
郦芜脚步一顿,回头看他。他仍然要瞒着虞珧,只能应道:“明白了。”
若他坚持不让阿珧离开,告诉她只会让她更难受。
只是若真两国交战,到时阿珧该怎么办。
“阿瑾,事已至此,让她离开对你们都好。”
晋子瑾没有应,郦芜神色忧虑地离去。
在勤政殿内晋子瑾一直待到天黑,东福忧愁之色走进内殿里看在满屋烛火明亮的光线里,将所有折子不论大小事都翻看批红的晋子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