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努力,努力帮你。”
话还没吐完,黑影就覆来,冷不丁掐住他双颊与之四目相对,声音犹如寒冰,质问在他之上:“你怎麽帮我。”
“嗯?”
男人双指逐渐用力,攥住用力晃动,与之迫近到咫尺之距:“你怎麽帮我的!怎麽帮我的!!”
“我。。。”太过用力,文姜两侧肌肉开始泛出酸液,疼的他发痛。
“你除了一次次扰乱我,一次次做些令人不耻的事,一次次无止境企图在上帝面前和哥哥偷欢,你还会做什麽,文姜。”
文姜眼尾凄哀划过一地晶莹剔透的泪,从砸在男人掌心虎口哭泣:“不是。。。”
傅砚书很深呼了口气,用力到指骨成刃的掌心松开,不再看人,话语未变。
仿佛刚才那番失态诘问不过是过眼云烟冲动时口出的荒唐。
“明天我会啓程回江城。”
“去那干什麽。。。”文姜瞳孔缩动,难以置信含着泪:“阿姨好了,你就又要像两年前一样再也不见我是吗。。。”
“你不是答应过我吗,不是说了陪我待在A市吗。”
“我是什麽你丢下的一件衣服吗哥哥。”泪水在眼底打转,顺着这话又无征兆滑下:“还是什麽轻而易举就能放弃的东西,你答应过我的!!!”
傅砚书拇指拂开手背那滴泪,松开手,夜色绵延下像把秉公断明的利尺。
“你真的缺乏情感和道德上的礼义廉耻,终归是我的错,是我的疏忽,我走後会有人专门教导你,等你什麽时候想通了我再回来。”
“不。。。”文姜摇头往後缩动膝盖,泪珠打湿整个脸面,语调儿急促:“你不能骗我哥哥,不可以。。。我们说好的。”
男人没答,挺直匀平的肩膀还能看到起伏。
“你说话啊傅砚书。。。说话!!!”说到最後,文姜攥紧拳头,猩红视线从男人垂放在膝盖手腕,到紧阖的大门来回。
最後一咬牙挺起腰身,拽开男人衬衫下摆纽扣,哆嗦地就去解他漆黑泛光的裤腰带,拉开拉链,俯身便要凑上去。
傅砚书瞳孔一怔,严厉呵住他的动作,拽住细白瘦弱手腕。
声音冷似冰刃:“你干什麽?又想像两年前那样试图下药,上我!”
“哥哥。。。”文姜跪在男人腿下,恍若未闻手抓住男人衬衫衣摆,卑躬屈膝地想像之前一样用眼泪来浇灌男人的爱。
再一次重蹈上次的覆辙,得到片刻短暂的温存和爱。
“哥哥就在这,就在这像上次一样,要了我吧,我爱你。”
“我爱你,我什麽都可以给你哥哥”
“你这样像什麽,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麽!”傅砚书几乎是强硬拽起,可奈何男生扯的生紧,手腕只在拉扯过程中留下道道糜红擦印。
“我知道!”文姜鼓足勇气,泪眼婆娑望向男人盛怒之下的眼
掌心更加用力,骨节都凸起,他的话铿锵有力,仿佛是最不需要反反复复证明的东西。
“不知礼义廉耻,这些我都知道!但我有什麽错,我只是爱你,我们不是亲兄弟,你为什麽总是要拿这个来做托辞。”
“叔叔他们都死了,没有谁会阻拦我们,就算他们还活着也不会忍心拒绝,还是说你在害怕。”
“因为罪孽。”
“还是因为你那该死的,哑巴的上帝!!”
他用力抓得男人手腕青筋嘭起,啜泣:“哥哥你放弃你的上帝好不好。。。。你就当我可怜可怜我,上帝有无数的信徒爱他,可我只有你了。。。”
“只有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