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洒洒落下文字表明条规,罪孽。
什麽是罪?如果爱上哥哥是罪,他宁愿罪无可恕。
他手抖得厉害,央求男人:“哥哥别娶她,我也可以做你的妻子,哪怕是身边无足轻重,逗你开心的宠物。。。”
傅砚书没说话,低头看着拉住他袖口啜泣的男生,声调满是疲倦。
“我想真的需要一个人管管你,文姜。”
空气刹时安静了几秒,这话如同点燃文姜身上最後的叛逆癫狂,他猛地跌撞爬起,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男人,扯着嗓子怒吼
“你敢!”
“你敢把她娶进门,我就先捅了她,在割腕死给你看!!”
“别逼我哥哥。。。”他弯下背脊,四肢颤得厉害,喉咙无比嘶哑:“我会杀了她的,我真的会杀了她的。。。”
“你不是收了我的石楠花吗。。。你不是知道它代表的含义吗,你怎麽还能做出这样的事。。。你不能的,不能背着我不贞的。”
“不贞?”傅砚书居高临下望向,还哭的不能自已的弟弟,凌厉视线像是要将人剜出个洞
边往前,这两个字也边在齿尖游走。
直到大手自上而下破开空气,掐住男生脖颈拽入眼前。
“你是以什麽样的身份来说出这样的话的,文姜——”
“你算什麽,我的一条狗,还是只会爬床不知怜悯羞耻的弟弟?”
“嗯?”
文姜捂在胸口的手抖得厉害:“我就不能不是你弟弟吗。。。”
傅砚书冷漠看他,摁在动脉力度加重:“从来就没有选择,一开始就注定了一切,你为什麽还不知足。”
“为什麽没有!”文姜强撑着痛到破碎的心,不罢休,一点点伸出手去触碰男人垂在裤沿的手。
“我看到你房间了哥哥,我知道你想要什麽,知道你喜欢什麽,我可以的,我都可以的哥哥,我不介意,只要你喜欢。。哥哥。”
十指相佐,触碰到互相弯扭不公正断裂的掌纹,是生命线。
傅砚手很轻缩动,竟是被半掌距离的流光灼的发痛。
然而男生还在继续:“什麽皮#,c打,什麽标本,血腥,指令,我都可以,哥哥,只要你爱我,只要你说你爱我,只要你开口。。。”
“够了——”傅砚书漆黑似山水墨的眼,黑如恶泽深潭,他生硬从文姜掌心抽回冷凉刺骨的手。
掐紧脖颈,下颌泛白:“谁让你进去的。”
“呃。。。”文姜疼得重新扯上男人袖扣,他能觉察出男人要将他撕碎的冲动。
但他已然头脑昏沉,顾不得其他
这些日子的苦闷将他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心被焦虑不安来来回回拉扯。
“哥哥,我什麽都看到了,那些影片。。。只要你告诉我你是怎麽想的,你总是避而不答,你也把你的心露出来好不好,让我知道。”
男人手指忽而微缩,没有剥开男生,只微眯眼。
“爱我吧哥哥,求求你了,只有你的爱我才不会痛。我真的什麽都不怕,我也可以像那个该死的女人一样,照顾你,我也可以给你做饭,穿衣服,打领带,所有一切我都可以去学。”
他双手都扯上袖扣缝隙,拇指勒的充血肿胀。
“阿姨不是说要找个人照顾你吗,我就可以啊哥哥,哥哥。。。”
这话像是拔了男人身上的逆鳞,眼神一瞬暗下,凌厉的眼看文姜:“什麽。”
文姜被这寒冽刺骨的眼神,震慑的唇瓣抖动:“照顾。。。照顾你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