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哥哥是对我才这样的。。。不是自然起的反应,是因为我。。。我可以帮你。。。只要你喜欢。”
男人凝起眼,脸色随着文姜说的内容,开始变得黑沉极差。
“谁告诉你这些不成体统的。”
“我,我自己。。。想的。”文姜馀光觑到气氛不对,低下声开始胡说八道。
“而且学校里都这样说。”
傅砚书压低眉,撑在文姜双腿侧的手背青筋蜿蜒:“说什麽。”
文姜偷瞄:“说。。。是示爱,替爱人发泄y望解决。。。相思病。”
“爱哥哥的相思病。”
傅砚书漂亮修长的食指弓起,几秒後,挪开视线,拿起桌面的腕表佩戴好,眼眸微沉。
“所以每天在学校就学这个,如何像个色猫咪勾引哥哥。”
“唔。。。”文姜垂头,低喃补充:“也不止这些。”
傅砚书等候下文。
文姜十指绞动:“还有如何爱哥哥。”
嘴里爆开的血腥味延时袭来。
文姜闭上眼忍着恶心吞咽不浪费丁点。
倏而,一双手探了过来,稍稍施力掐住双颊,低哑命令。
“伸出来,我看看。”
文姜虚虚挣开条眼,听话地张开唇舌,可怜兮兮望向男人,表达感官痛感:“好痛。”
“嗯,流血了。”傅砚书掠了眼里头,起身时掌心抹开男生眼尾无征兆掉落的泪。
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手中拿了棉签和药瓶折返回来。
撕开包装纸,眼底隔阂疏离淡了几分,主动柔下声音:“重新张开。”
文姜湿红着眼,照做。
男人将棉签沾取瓶中药粉,裹上一圈,探入舌面。
上头水渍泛滥棉签没一会儿就湿透,药粉也随着下颌扬起,曲折流入喉管,没有咽入喉管,反而停留在口腔越积越多。
文姜皱着云霞染春的脸,垚垚用眼神表达着疼,又像是故意勾着,嘶着疼断续开口。
“好疼,。。。不想弄。。。”
白皙细腰如同鱼腹,索要亲吻:“想要傅砚书亲亲,接吻,亲亲我。。。”
“亲一下我。。。”
他想要男人帮他吃下去,喝下他的血。
傅砚书放下沾饱水的棉签,掌心向下握在文姜又要滑动的喉结处,拇指轻摁
还未摆脱情欲的嗓音,低且暗哑。
“这麽久了,色诫的东西是一点没改,要不要让你父母看看,嗯?。。。长大後的小孩学成了什麽样。”
文姜喉咙被男人掐住,只能大口喘息摇头:“不是,哥哥才是##和mommy。”
“哥哥。”
“。。。”
傅砚书轻滚喉头,声调泛沉,松手:“太多了,先咽完,哥哥才能给你上药。”
文姜轻撇开头,很轻摆明态度表示不要,奈何男人掐住他下巴用力朝一侧扳去,这才不情愿咽下那股,苦,腥。
一来一回不知弄了多久,这场堪称折磨的上药才结束。
文姜低下头望着上衣领口清澈粘稠的水迹,呆呆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