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肌肤贴着同样湿身贴紧的胸膛,文姜挑衅地开始往上迎到男人喉结。
手也拉起男人手臂往下游离,声色夹杂着诱人至深的甜腻发颤,像是勾引神入淫欲的阿斯蒙蒂斯。
“哥哥。。。帮帮我吧,就一次,没有人会知道。”
“只要你不祷告,就算是上帝也无从知晓”
“不是吗?而你却能拥有我。”
手指一直往下游移,到男人裤腰拉链处被擒住了,悬浮于上的男人,深邃深沉的眸子自上而下俯视文姜。
看着身下被药酒烧到全身呈现通红,满是邪火欲念的人没动。
弟弟哭得太用了,到处都是粘稠碎段的泪渍。
傅砚书只感觉一股席卷痛苦的#感掠过神经稍末,他撇开脸,手有些发抖。
那夜尚且可以落喉燎心的毒汁为由,可如今清醒状态下,又当如何自处。
而这一刻,理智也背叛了他。
他掐住身下人扭动的腰肢:“你知道被男人-是什麽意思吗?”
“啊额——”文姜只知晓虚睁着眼,哭笑,央求泪水像是要穿透男人心脏。
“哥哥。。。你的上帝要死了啊。。。”
“被我的口水弄得哑巴的上帝。”
“一个哑巴的吊坠。。。让你置自己弟弟于死地的上帝,哈哈。。。那就快让他来惩罚我吧。”
“这个沉默无言的哑巴上帝!!!这个因循姑息,宽厚容人又嫉妒的上帝,世上那麽多苦难,却偏要阻挡人和人相爱的上帝。”
“哈哈哈。”
傅砚书面色暗沉,没应这亵神的话,思绪像是被屏蔽,手往下停在大腿,延续方才话语。
“知道吗,它会在这里#开,你的身体承受的住吗。”
文姜对男人警告充耳未闻,手揪得更加用力,眼尾烧得仰起。
“哥哥你在怕什麽啊,我爱你,这才是真实的,触手可及的,我愿意。”
没有人回应,时间仿佛被凝固,很久後,沉稳男声叹息在上头:“你什麽都不懂。”
文姜痛苦哭泣:“我懂,我愿意,哪怕会死”
“哥哥。。。”
他甚至开始挣脱束缚扑上去用牙咬开男人拉链,去堵住一切源头的念,突然——
文姜蠕动的身躯被只大掌用力翻了过去,整个人被禁锢住半趴在狼狈蹂躏床单,以一个臣服姿势给予男人。
被迫弯下的腰身呈现一道溢满银光的窝,月光阴影描绘一路向下到脖颈里,没等他顺着哭腔请求哭泣便被攻城掠地。
“呃——”文姜瞳孔溃散口中溢出一声细长呜咽,腰身因此下陷。
被摁住了,男人从下托住文姜腰身,一片乌沉暗色的双眸,绞缠着几缕因为欲望和罪孽産生的通红血丝。
眼尾越来越红,文姜想要侧过身去,看这让他日思夜想在脑海中反复预设十八年的画面,让人眼红心跳的。
却被大手直接强硬扣住,极度掌控的控扼。
“别动!”
“哥哥。。。唔。。。”
雪白,山麓绵延,哭泣全部在这漆黑幽暗的卧室里展现,荒诞的像一场梦,傅砚书将多馀#渍抹在男生腰下,不轻不重扇了几掌,留下象征主权占有的殷红印子。
身下弟弟张着唇深绛呼吸惩戒的几掌扇得一张一合唇瓣,虚掩眼睫下,是一副桃色盛开艳似三月芙蓉之色,让人忍不住再一次掠夺,傅砚书没什麽表情,审视地觑向水光长指。
他微微牵动指骨下弯,沉下身,拈上床单,温热指尖划过弟弟眉毛,划过面孔,划过下颌,最终垂下眸,一举#入男生翕合唇瓣,很是猝不及防,文姜情不自禁绵软发抖。
“哥哥。。。”
男人漠视对方皱眉拒绝神态,几乎是泄愤地。到人智齿边缘,其馀手指低沉出声:“弄干净,不许留。”
很听话,哪怕被弄得全身骨子快散掉,还是如婴儿般听话任知。差不多,他撤回手,从裤口掏出手帕一根根仔细擦拭,艳红苍白的手指泛起一则泚#。
身下人还在重重#息,一张一合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