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道。。。要要哥哥——”
“回答问题,文姜。”傅砚书声音加重,眸色骤深。
连名带姓两字一瞬将文姜心拽起,重重落下一拍。
本能回攥上傅砚书的手臂,也不管人先前问了什麽,口中就开始断断续续弱声道歉:“对,对不起。”
“不要生气,哥哥。”
这是男人不虞前征兆。
十多年里他早已对男人神色话语掌握到无言不知的地步。
男人像一个喂养极为好的饲养者,从不教授文姜自身情绪喜怒,但会在他达到男人喜爱的点给予怀抱安抚,给予充满爱意的眼神。
而一旦悖论冰冷,文姜便也知道踩踏到了红线。
因此,如今对方一个眼神,一个沉默,他就知晓对方是否真的动怒。
而他最怕的也还是男人的无动于衷的漠视,和那双冷冽无任何情意的眼。
而现在他就犯了原错。
他的身体被玷污了——
触摸留痕的玷污。
“我说过什麽?”傅砚书声音冷泛。
脸色并没有因为文姜恳切道歉变缓,反而手扣得更紧,不断擦摁那条靡颜腻理的红痕,有意覆盖加深地现象。
手臂瞬间就被箍出深痕,文姜疼得抽气,可他半点不敢挣脱,眼泪在杏眼中来回打转,慌地快哭出来。
“哥哥,哥哥说过。。。不喜欢我身上留下其他印记,所有都不行。”
“哥哥我错了,不该让自己受伤,更不该在身上留下其他痕迹。”
男人继续:“为什麽不喜欢。”
文姜哽咽:“你会担心。。。”
小孩每一句都带着微微啜泣,巴掌大的小脸啪嗒掉泪,鼻头和脸颊憋的酸涩通红。
傅砚书平静站着,掐紧半分後,没有任何预兆脱手,往外走。
文姜手因惯力重重垂下,白色衬衫半敞开在肩侧,思绪混沌一片,身体的难受让他颅内神经都卡顿。
具体红痕原因他不能说,也不敢说,说了便是死。
比起这种痕迹,男人更讨厌他和人交谈触碰。
他会被男人的眼神杀死。
藏在被褥的小蛇怯怯从文姜腿上爬出来,往他手臂圈圈缠绕,红黑相环的鳞片与手臂红痕完全吻合。
应是烧的有些疲累,文姜脸埋在被褥,缓缓模糊起来,身子也重的厉害,每一口呼吸都能惹的肌理震颤。
他不安稳呢喃着,脸上被一层薄粉覆盖,黑臻臻几绺发丝贴在脸侧,额头。
就在快彻底要被一片黄沙陷落,缠住双腿往下拽动时,黑暗中身侧床榻下陷,一只浸满霜寒的大手将他抱起。
手中长蛇吓得猛钻回被褥。
应是不想惊扰,男人轻轻擦拭文姜还悬挂在眼睫的泪水,带入怀中轻拍:“别哭了。”
听到男人类似安抚的语气,文姜眼底泛红,呜咽着将脸往人脖颈贴。
“热,哥哥。。。”
“不要,不要凶我。”
像是在沙漠里找到海市蜃楼源泉,文姜双臂紧搂不放,唇瓣擦过男人修长明晰锁骨,喷洒热气。
只穿着一件长款衬衫的他,依靠本能就往男人身上钻,裸露在外的肌肤蹭着男人跨中。
简直是不得章法,无所顾忌的狎弄,偏还一脸无辜扬起坠满水渍的眸子望向被撩拨方。
“哥哥。。。”
傅砚书微微偏头躲开这快要让他灼烧的热气,掌心扣住文姜纤薄後颈,带出,拦横抱着放在双腿膝盖上。
“别乱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