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红痕
话语一贯微冷好听
傅砚书在人清醒後,松开手,将体温计重放在文姜舌尖下,出声命令:“别乱动,五分钟就拿出来。”
文姜迷糊听着,乖巧强撑着口腔异物,坐好不动。
只是全身无力的,还是控制不了歪头,身子往傅砚书腿前靠。
白皙掐带细腰也因这拉动,敞现,都不用上手丈量,半圈可握。
傅砚书高挺身形八风不动,愣由文姜头抵在他腿上。
弟弟也是听话又乖巧,说好五分钟不动,就不动。
等对方擡手看向腕表,出声拿出,才敢擡起烧出水红的脸,委屈看向他哥。
“哥哥。。。难受。”
“嗯”傅砚书轻应,手取出温度计看,腕表在窗外冷光折射下打出一缕机械光感,掠过男人眉弓。
“38°”
“晚上姜汤没好好喝完。”
“我。。。我喝了。”文姜心虚地移开视线,他知道这是前天,在车外淋湿衣物勾引,带来的後果。
他清咳问:“哥哥,我感冒了吗。”
“哥哥。。。”扯了扯男人袖口
“低热,吃完药就会好。”
傅砚书微蹲下身重新将男生抱起裹在被褥里。
文姜黑润眼珠噙上几圈泪,眼眶酸疼,使不上力,揪住男人纽扣躲避央求
“不想喝,哥哥晚上留下来陪我好不好,你都好久没陪我一起睡觉了,你抱着我睡觉不好不好。”
他觉得全身像置入一个沸腾的烧水壶中,水液随着男人的触碰开始急速升温,直达阀点。
听人说人在热的时候全身包括那里都会很热,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和哥哥。。。
傅砚书低头看他,昏暗中看不清脸色:“姜姜,我说过待在我身边应该干什麽。”
“啪嗒——”
脑中衆乱纷纭的想法泡泡被掐灭。
文姜搂住男人脖颈的手微掐拢,心脏因这句冷一度,脉搏一跳,声音小的可怜。
“听,听话。。。”
男人问:“那现在做到了吗?”
文姜噤声,眼睫微颤,低下头。
“以後保姆做的饭都要记得吃,知不知道。”
“知道了。。。哥哥。”
文姜低低应着,他不敢撒娇讨甜,或许在江城那些佣人身上可以撒娇讨饶,但傅砚书这里绝对没有商讨馀地。
他的话,文姜有且只有遵守的份。
文姜脸歪在侧边枕头,由着人处置,然而在对方抽手离开那刻,拉扯到下午楼梯上擦红的手腕。
痛得身影了声。
高大身影起身动作停住,沉默扫了眼,抓住手腕,停在那条细长箍痕上。
“疼。。。”文姜被抓的发痛,擡手就要扯回来,但男人冰冷宽厚的掌心极大减少了燥热,身子一颤,又要贴上去。
“怎麽弄得。”傅砚书摁住弟弟往前带的腰身,拉开距离。
他眼底很沉,视线自上而下迅游过文姜全身,呼吸也变得微重。
白净细嫩臂侧,那道红色划痕一直从手肘上方拉到手腕底,没有停顿,一气呵成。
艳的过份,像被红玫瑰缠绕,尖刺在带动中留下迤逦血痕,又像是被撒旦引诱食果後的荆棘惩罚。
文姜有些烧昏脑袋的微啊了声,迷茫看向他哥
感冒带来的痛,让他闷哼侧头埋在被褥里,说起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