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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院(第1页)

病院

停车场的应急灯忽明忽暗,地面的机油渍里浮着无数扭曲的影子,每个影子的手里都握着把像素化的剪刀,剪刀的刃口闪烁着红光,与服务器机柜的指示灯完全同步。朱喻然跟着李默影子拼出的“快走”像素点,在影子围拢的缝隙中穿行,归影圣血玉的十三字契纹路亮起金光,将最近的影子震成无数代码碎片,碎片在空中重组为“电影院”三个字。

“还有五分钟。”苏晴的听诊器里传来《镜中凶手》的开场音乐,旋律中夹杂着胶片转动的“沙沙”声,其中段被刻意放大的对白清晰可辨:“当第七个影子被剪断,镜中的门就会打开……”听诊器的探头上凝结的霜纹突然变化,组成电影院的内部结构图——放映室的胶片盒里,藏着块血玉碎片,碎片的形状与服务器核心的血玉完全互补。

杨溯野的斧头劈向挡路的影子,斧刃激起的红光中,影子的剪刀突然全部崩碎,化作细小的钢针射向空中。他发现钢针的金属成分与精神病院的束缚带完全相同,“这些影在模仿‘治疗工具’。”斧刃的反光里,他看见停车场的尽头立着面完整的青铜镜,镜面映出的不是商场,而是栋爬满常春藤的建筑,门牌上写着“青山精神病院”,门牌的钉子上缠着根带血的束缚带,带血的纹路与归影圣血玉的十三字契完全同源。

许念的珍珠印记对着青铜镜震颤,蓝光在镜面上照出串数字:“713”——与电影院7排13号座位对应。红菱的玉佩红光缠上镜边框,镜面突然泛起涟漪,涟漪里浮出张泛黄的电影票,票根上的放映时间是“1999。12。3123:59”,座位号正是7排13号,票面上的检票员签名是个潦草的“初”字——与初代执契者的笔迹完全相同。

“初代执契者早就留下了线索。”朱喻然握紧电影票,归影圣血玉突然与镜面産生共鸣,镜中青山精神病院的景象越来越清晰,建筑的尖顶上,个穿白大褂的人影正对着月亮举起手术刀,刀光中浮出块血玉,血玉的光芒与服务器核心的血玉碎片産生共振。

冲进电影院的瞬间,《镜中凶手》正播放到高潮:镜中的凶手用剪刀剪断第七个受害者的影子,受害者的身体突然化作代码,融入镜中世界。7排13号座位的椅垫下,嵌着个微型放映机,放映机的镜头正对着银幕,镜头上沾着半张胶片,胶片的画面是服务器机柜的内部结构,核心血玉的位置被红笔圈出,旁边写着“密码:影生光灭”。

“是代码指令!”缑羽的素描本自动翻页,铅笔在纸页上快速写下代码翻译:“输入‘影生光灭’,可触发血玉自毁程序。”他用橡皮轻擦“自毁”二字,素描本突然渗出黑色的液体,在纸页上汇成青铜镜的轮廓,镜中映出的青山精神病院里,群穿病号服的人影正围着根柱子,柱子上绑着个穿白大褂的人,人影的手里都握着生锈的手术刀,刀刃上的血迹与万象商场的机油渍完全相同。

钟匠爷爷的铜哨吹向放映机,哨声与胶片转动的频率産生共鸣,银幕上的画面突然定格,定格的帧里,凶手的脸缓缓转过来,露出的不是五官,而是归影圣血玉的十三字契纹路。“用契文激活密码!”他将铜哨抛向朱喻然,哨身的纹路与归影圣血玉对接,玉面的“影生光灭”四个字突然亮起,顺着放映机的光线射向银幕,银幕瞬间炸裂,碎片中飞出块血玉碎片,刻着“院”字,与十三字契组成“影伶戏网络共生影光归雁默院”十四字契。

血玉碎片融入归影圣血玉的刹那,服务器机柜的代码突然全部紊乱,金属容器里的影子发出凄厉的尖叫,化作无数光粒涌入青铜镜。镜中的青山精神病院大门缓缓打开,门内传出病号服摩擦的“簌簌”声,其中夹杂着个沙哑的嘶吼:“他们又在切影子了……”嘶吼声落下,万象商场的所有电子设备同时黑屏,圣诞树的树枝停止摇晃,塑胶模特的残骸在红光中逐渐透明,最终化作块巴掌大的青铜镜,镜背刻着“青山”二字。

朱喻然握紧青铜镜,镜中突然映出七道金光,是1999年失踪的七位员工虚影,他们对着镜中的青山精神病院深深鞠躬,化作七道流光融入镜背,镜背的“青山”二字突然亮起,与归影圣血玉的十四字契産生共鸣。玉面浮现出《青山精神病院生存守则》的前两条:

1。每日午夜後,听到“治疗”铃声必须躲进病房,否则会被视为“失控者”。

2。病号服的袖口若自动收紧,立即用剪刀剪开,束缚带会吸收影子。

青铜镜的光芒散去时,他们已站在青山精神病院的门诊大厅。挂号台的玻璃柜里,整齐地码着无数本病历,每本病历的封面上都贴着张褪色的照片,照片里的人脸表情诡异——嘴角上扬的弧度完全致,瞳孔里都映着把手术刀,刀光的纹路与归影圣血玉的十四字契完全相同。

“病历在‘记录影变’。”杨溯野的斧头劈向最近的玻璃柜,斧刃撞碎玻璃的瞬间,所有病历突然自动翻开,内页的字迹开始蠕动,组合成段相同的诊断:“影蚀Ⅲ期,需每日切除‘多馀的影子’,否则会攻击活体。”他用斧刃挑起本病历,照片上的病人脖颈处有圈整齐的缝合线,线的末端缠着根细小的钢丝绳,与商场影子的剪刀绳完全同源。

苏晴的听诊器贴向挂号台,传来阵类似电击器的“滋滋”声,其中夹杂着病人的哀嚎:“别切……我的影子在求饶……”听诊器的耳塞突然弹出段断针,针尾沾着的组织液里,能看见游动的细小影子,影子的形状与病人病历照片上的轮廓完全相同。“这些影子是‘被切除的部分’。”她发现断针的金属成分与血玉碎片有三分相似,带着微弱的“噬光”属性。

许念的珍珠印记对着住院部的方向震颤,蓝光在走廊的地砖缝里照出串血脚印,脚印的大小与儿童鞋完全吻合,脚印的尽头是扇标着“13号病房”的铁门,门把手上缠着根带血的束缚带,带血的纹路组成个“影”字——与商场服务器代码的“影”字完全致。红菱的玉佩红光缠上束缚带,门“吱呀”声开了道缝,里面传出手术刀划开皮肉的“嗤啦”声,缝隙里闪过个穿病号服的人影,正背对着他们挥舞手术刀,刀刃上的血珠滴落在地,凝成细小的血玉碎片。

“是‘编号7’。”缑羽的素描本自动画出病人档案,照片上的少年穿着同款病号服,病历记录显示他“总说影子会自己跑,需要用刀固定”,失踪日期是1999年12月31日(与商场失踪案同日)。他用橡皮轻擦档案上的“手术刀”,素描本突然渗出红色的液体,在纸页上汇成13号病房的平面图:墙角的通风口丶床底的暗格丶天花板的裂缝,每个位置都标着把手术刀的图案,暗格的位置用红笔写着“影藏于此”。

钟匠爷爷的铜哨吹向13号病房,哨声与手术刀的挥动频率産生共鸣,人影突然转身,他的脸被头发遮住,露出的左手握着把生锈的手术刀,刀柄上刻着“7”字,刀身的血迹里嵌着细小的影子,影子正在缓慢爬向刀刃,像在主动被切割。“他在‘喂养影子’。”铜哨的表面浮现出段文字:“1999年圣诞夜,13号病房发生集体伤人事件,七名病人用手术刀攻击医护,声称‘影子让他们这麽做’。”

昝勇的扳手撬开床底的暗格,暗格里铺着层厚厚的影子灰烬,灰烬中嵌着七把手术刀,刀柄编号从“1”到“7”,其中7号刀的刀鞘里藏着本日记,日记的纸页被血浸透,只能看清“医生在骗我们,切除影子是为了让影更纯……”字迹的边缘粘着块血玉碎片,碎片上刻着“切”字,与归影圣血玉的十四字契组成“影伶戏网络共生影光归雁默院切”十五字契。

佴然的试管往影子灰烬里滴入试剂,试剂与灰烬反应,冒出的绿烟中浮现出《青山病院生存守则》第三条(新增):“治疗室的电击椅上,刻着影的弱点,需用七把手术刀的血激活。”她发现绿烟中夹杂着细小的神经组织,组织的DNA序列与商场失踪员工有半分相似,“这些病人与1999年的事件有关联,他们的影子被同股力量操控。”

綦妙的发夹撬开天花板的裂缝,裂缝里垂下根输液管,管内的液体呈现出诡异的墨绿色,液体里漂浮着无数细小的影子,影子的形状与13号病房人影的轮廓完全相同。她用发夹的镜片反射液体,镜片上突然显示出治疗室的画面:七个病人被绑在电击椅上,医生正用手术刀切割他们的影子,被切下的影子化作墨绿液体,顺着输液管流入个巨大的容器,容器的标签上写着“影饵”,标签的角落画着归影圣血玉的图案。

就在这时,走廊的尽头传来“叮铃铃”的铃声——是《青山病院生存守则》里提到的“治疗铃”。13号病房的人影突然癫狂,挥舞着手术刀朝他们扑来,刀身的影子在地面拉长,化作无数根钢丝绳,绳的末端连接着走廊两侧的病房门,门内传来密集的开锁声,无数双握着手术刀的手从门缝里伸出,刀刃上的血迹在灯光下泛着银光,与归影圣血玉的契文光芒形成刺眼的对比。

“他们被铃声激活了。”朱喻然握紧归影圣血玉,玉面的十五字契纹路突然与手术刀的影子産生共鸣,影子的钢丝绳瞬间凝固,凝固的缝隙里浮出块血玉碎片,碎片上刻着“青山”二字,与青铜镜背的字迹完全相同。他望着治疗室的方向,那里的“影饵”容器正在发出嗡鸣,容器的玻璃上,映出个穿白大褂的人影(医生),他的胸前别着块血玉,血玉的光芒与镜像执契者的齿轮完全同步。

治疗铃的声音越来越急,走廊两侧的病房门全部打开,穿病号服的人影像潮水般涌出,他们的影子在地面连成片黑色的海洋,海洋中浮出个巨大的影子,影子的手里握着把巨型手术刀,刀身刻着“最终治疗”四个字——与商场服务器的最终代码完全同源。朱喻然知道,青山病院的“影子切除术”绝非治疗,而是另种形式的“影之喂养”,而1999年的集体伤人事件,或许正是这些被切除的影子首次“反噬”。

他带头冲向治疗室,归影圣血玉在掌心发烫,玉面的光芒中,他看见治疗室的墙壁上贴着张泛黄的通知:“1999年12月31日,全院进行‘影合实验’,参与者需贡献影子……”通知的落款处,盖着个与青山精神病院logo完全相同的印章,印章的中心嵌着块血玉,血玉的光芒正透过墙壁,与归影圣血玉産生越来越强烈的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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