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第60章莲子有什麽意义?
60。
莫友三轮车骑到一半的时候,手机“汪汪”叫了两声,这是贺久安非要换的,他抓着人的胳膊,把脸搁上去,贺久安才没有给他全部都替换了,只替换贺久安发过来的消息音。
他没急着看,等到红灯车子停在路口的时候,才拿起来瞄了一眼,这一眼给他不清醒的早晨,吓得一个猛子醒了过来。
他赶紧拿起压在屁股下的那件广告衫就着剩下的二十多秒红灯,把衣服套了起来,也顾不得小偠包还系在偠上,穿得严严实实。
幸好大早上的,路上的人不多,不然莫友都不知道怎麽见人了。
那照片里,他的锁骨上全是红色的印记,薄透的老头衫都能看见他衣服下的牙印,偠上的手印也在老头衫下若隐若现。
难怪贺久安看他的眼神那麽奇怪,还非要让他带上衣服。
。
莫友车停在店门口的时候,见到个熟悉的人影。
他按了下喇叭,把沈延沉寂在阴影里的视线扯过来,莫友车停好,探出个脑袋打了个招呼:“早啊!沈哥!”
沈延把吸了一半的烟按在地上,已经灭掉的半根拿起来继续夹在耳朵上,“早。”
莫友从偠包里掏出卷闸门的钥匙,拧开门锁,沈延站在他的正後方,一眼就看见了衣领後的烵热吻痕。
高调又极具侵略性。
像一只到处圈地盘的狼王,垂着一双狠戾的眼睛,目光里射出虽远必诛的利剑,恶狠狠地查看着地盘里的每一帧动态。
在他离开的这几天里,有人突破了莫友最後的防线,以极其强势的姿态侵入了莫友的人生,留下了鲜明又浓烈的色彩。
把莫友的整个人染成了那个人的颜色。
“衣服穿挺厚啊。”沈延帮着把卷闸门往上擡了一把,玩笑着说了一句。
这话刚说完,他就看到莫友下意识把手地按在心口上,随即胸口猛地往後缩了一下。
莫友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连忙微微挺起胸膛,挂着笑回沈延:“前两天感冒了,才刚好,还是多穿点,别再感冒了。”
“是吗?”沈延猛地把卷闸门往上推上去,视线从莫友的心口一闪而过。
红了。
谁干的?
沈延的指尖暗自摩挲了两下,几乎不用过脑子,他的脑海里就显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那个躺在莫友平时小憩塌上的年轻男人。
不是莫友的儿子,莫友也没有解释他的身份。
“好几天没见你了,沈哥你这两天上哪去了?”莫友从地垫下把水龙头钥匙拿出来插到水龙头锁上,强硬地换了个话题。
沈延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喉结,上面缀着跟莫友後颈子可以相比拟的草莓印。
他弟挵的。
遮不住,也不能遮。
第一次这印子小,他拿创口贴遮住了,他弟看见了跟个疯子似的,就在他上面盖了个更大的更深的戳。
也是圈地。
莫友的眼神跟着沈延的动作走了,落在了沈延突出的喉结上,见识了格外大格外深沉的痕迹。
嗯……和贺久安有的一拼。
四目相对,两人之间都是沉默,三秒後,两人默契地错开眼神,一个看天,一个把手窝在胸前看自己的偠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