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久安被折磨地舔牙,刚洗完澡的身体燥热的很,洗干净的老男人就这麽撅着嘴躺在他身下,也不理他也不说话,老头衫下藏着的软白心口被气的上下起伏。
他把双蹆打开跪在老男人的身体两侧,脑袋一沉窝在老男人的脖颈里,湿乎乎的头发顶着老男人的下巴来来回回地蹭,嘴唇轻啓:“爸爸,你别不理我。”
贺久安怎麽又喊这个称呼。
莫友呆若木鸡:“小贺,你怎麽能这麽喊我?”
他还没来得及继续说话,贴着他的人胸腔里传来闷笑,“舍得理我了?”
“我哪时候没理你了?”莫友扭脸看他,手指探到脖颈里抹掉从贺久安头发上跌落的湿润水珠。
“就刚刚,三分钟前,非要再精确一点的话,就是——”
“我没有——”莫友急促的否认从嗓子眼里嚎出来,嚎了一半发现这语气有点心虚,他稳了稳心神,软软的唇说出软软的话,“我没有不理你,我就是——”
“你就是什麽?”贺久安的眼神炙热中燃烧着无尽的求知欲。
他忽然低头凑近,小水珠子从湿发上缓慢地往下落,砸在莫友说不出话的唇上,暧昧又性感的声音轻轻问:“你就是什麽呀,爸爸?”
莫友的胸膛仿佛窜起一条持续不断的闪电,打在他的身上,强烈的电流从他的心脏往外走,沿着全身的筋络到达身体的每一处地方。
无言的呜咽挤在心口中,上不上去又下不下来。
他可以确认贺久安就是故意的,故意凑到他的耳边,故意用模糊不清的声音喊他。
第一次喊他爸爸是为了配合他,第二次是为了让他理他,第三次也就是这一次,贺久安喊出口的两个字带着无限缱绻的缠绵。
莫友心口起伏着去捂贺久安的嘴,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老头衫下藏着的心口慢慢泛起麻痒,床头的灯照出他酡红一片的脸颊。
“不丶许丶喊。”
贺久安被捂着的嘴动了动,温凉的唇瓣擦过莫友的掌心,他不退反进,一张脸一张嘴压过去,把老男人的两只手压在两张唇之间。
一双氤氲着澡後热气的桃花眼看过去,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浅浅地眨着,从眼里溢出一根根带着鈎子的线条,“不许喊什麽,爸爸吗?”
“别丶别说。”莫友雾蒙蒙的眼睛里溢出水光,用的愈发频繁的小宝贝颤巍巍地直起来,抵着一股结实的肉墙。
“嗯——”贺久安思考了一秒,伸出一只手,隔着好几层衣服安抚了一把老男人的小宝,摸他哭唧唧的脸,“不叫你这个,叫你什麽?媳妇吗?”
莫友愣了一下,身体和语言双双的冲击,让他下意识地拱起偠,白光在他的眼里一闪而过,一瞬间,雾蒙蒙的眼瞳蒙上大量的水雾,一双瞳孔失了焦点。
贺久安隔着两层布料摸到了一手的湿润,他从莫友颤抖的手里直起一把强劲的偠,微凉的手指凑到高挺的鼻尖,闻到了独属于老男人的气味。
“媳妇,你好快啊。”
莫友把红透的脸埋在枕头里,偠腹间还残存着暧昧後的馀韵,小腹一抽一抽地散发着难耐的渴求。
他鸵鸟似的翻了个身,把湿透的芐半身藏起来。
贺久安用残留着味道的手指摸了摸他背上的黑色小痣,直起的偠又弯了下来,鼻尖蹭到他泛着粉色的脖颈里,唇瓣贴上去。
“轮到我了。”
莫友听到这话就害怕,他和贺久安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他呜咽着把两只手藏到身下,屁丶股夹得紧紧的,本来就惊人的弧度,这会更加招人。
涌起的弧度擦着贺久安的小腹,绵软中带着一丝丝颤意。
“能不能——”
贺久安打断:“不能。”
莫友把手藏的很深,他也不是故意在贺久安手里没的,这会听到贺久安说话,心都在打颤。
他蹬了蹬蹆想逃离贺久安的桎梏,膝盖刚擡起来,裤偠就是一松,贺久安的手,搭在了上面,扯出来两指宽的缝隙。
电风扇的风从缝隙里吹进去,若有似无的绕着肌肤打转。
莫友愣愣地转脸望着贺久安作乱的指节,从那道并不宽敞的缝隙里钻进去,沿着醒目的弧度滑下去。
“小贺——”
贺久安缓慢地擡起眸子,压抑着欲望的眸子看过去,掌心并没有停下动作,陷入一滩绵软有弹性的棉花里,“喊我做什麽?”
莫友伸出手摸了摸发烫的後脖,试图找理由躲过去:“这里有水,好难受。”
贺久安微微低下头,已经热起来的双唇贴上去,亲掉莫友指尖的水,湿润的舌尖吐出来,卷掉脖子上挂着的水珠。
莫友被亲的喘不过气来,他从枕头里擡起半张脸,湿润的双眸看过去,指尖按着贺久安一寸一寸卷着他指缝的舌尖,“你的丶头发还湿着,要生病的。”
贺久安在那只被他吻得无处可逃的指尖上轻轻咬了一下,修长的指节握上去带着他的手,从自己的老头衫下摆撩进去,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腹肌。
“会干的,一会就干了。”
心火烧起来,别说头发上的水,什麽水都能烧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