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27章厕所门不好关
27。
小破电扇扇出来的风一点都不凉快,贺久安身上的热度还在节节攀升。
肚皮上的西瓜已经让他舀了干净,只剩个青白瓜皮了,就连刺破瓜瓤时积攒在瓜皮里的红汁水都让他端起来一饮而尽了。
还是解不了热。
贺久安把冲锋衣从腰上解下来扔在一边,运动裤也一并脱下来,一条深色的内裤紧紧贴在身上,显出贺久安从小到大积攒的一大包资産。
热风在贺久安未穿裤衩的大腿肌肉转着打了个转,还没钻进重重守卫的汗毛里,就原地消散地一干二净。
贺久安垂下眼眸,把空的瓜皮扔在一边,手指抚过瓜皮想起来个事。
他擡起眼眸,目光顺着厕所门仅存的缝隙,牢牢锁定在老男人的囤部,那里的弧度甚至能赶上西瓜了。
不知道摸起来是不是也像西瓜一样圆润。
挑西瓜的时候,莫友看得很仔细,一个个西瓜摸过去,看着还不错的就会拨弄到自己身边那手拍一拍,声音“嘭嘭”的闷响才要。
莫友还朝他笑,说是这样的响声才是好瓜。
贺久安看着厕所里那鼓起来的弧度,不知道拍起来是什麽样的响声,又是不是好瓜。
也许力道轻这瓜会忍着,力道重了这瓜才会叫起来,转过一张布满泪痕的圆脸,委屈地看他一眼,布满齿痕的嘴巴一别断断续续地说自己是好瓜,求求别拍了,痛。
贺久安紧实有肉的胸膛上下起伏起来,白色老头衫已经浸满了汗渍紧贴在胸膛上,露出两块胸肌之间自然形成的肉色直线。
滚热的呼吸在胸腔里滚动,汗珠子沿着贺久安略长的发尾顺着脖颈往下落,大蹆肌肉在隐隐发着痛,他把大蹆向两侧打开贴在泡沫垫子上,捞起老头衫含在嘴里,藏住隐而不发的所有压抑。
四角裤裤腰的边缘涌起了一点点小小的空隙。
贺久安的手指在一点一点上下蠕动。
老男人才不会说这种话,他只会安安静静地拿头抵着床,牙齿叼着唇,哼不出一个成型的句子。
问他还要不要了,他也只会把唇松掉,轻轻柔柔平平淡淡地说一句:“好哦。”
贺久安的脖子拉出修长的渴求的弧度,牙齿差点衔不住老头衫,他的舌尖扫过衣服舔到了布料上粗糙的纹理。
掌心的肌肉僵的不行,和老男人的皮肤是完完全全两种感受。
从花洒里落下的水从後背系上滚落掉进老男人的囤丶部,晶莹的水珠顺着大蹆往下,越过膝盖砸向地面。
莫友伸出手捉到沾了水的肥皂,在脖颈胳膊上抹了一圈,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又在自己的心口和脊椎骨附近擦了擦。
薰衣草的气味在热水的冲刷下从厕所里扩散,沿着门框和木门之间的间隙跑出来,招摇地晃悠到贺久安漂亮的鼻尖上,挂着他的脖颈,明目张胆地舞蹈。
贺久安收回手,松开唇间咬出褶皱的老头衫,拉出一条银色的丝线。
他垂下脸,英俊的眉眼压下所有翻涌的情绪,擂鼓一般躁动的心脏渐渐平息。
他把大蹆和膝盖并在胸前,将不安的朋友安置在一片深沉的阴影里。
拿起旁边的西瓜皮缓慢地捧在了心口前。
水声停了。
肥皂水从某人身上被冲下来,顺着下水道的小口流进去。
莫友哼着小曲拽过干燥的毛巾呼噜两下头发,再按在自己身上,细细密密的小水珠子一抹即没,他拽着毛巾两边一个翻手把毛巾转到了身後,磋磨着後背,直到落到屁丶股蛋子上。
他扶着墙壁撅起囤丶部,弯下身擦干净脚上的水,一擡眼正正好好看到厕所外的贺久安,胸前捧着个西瓜,正在把勺子从嘴里拿出来。
在贺久安即将要擡起脸的瞬间,莫友抱着毛巾脚底打滑地躲在了门後,不被人看见的区域里。
他把手捂在烧成一片红的脸上,头皮几乎要炸开,雾蒙蒙的眼睛往门口的小空上瞧。
门怎麽会开的?
门什麽时候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