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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真实的薛理(第1页)

21真实的薛理

◎薛理不愧是扛过殿试的探花啊。◎

薛理下意识後退,惊觉失态不由得僵住,着实是他不敢想象她非但没有回林家,还敢把弟弟带在身边,又如此担心他。久违的感觉令薛理一时间有些茫然,犹豫再三虚虚环住她。

背後的触感令林知了瞬间意识到这招好使,而机不可失即刻告状,可她忘了哭得太凶不禁哽咽,“相——相相——”

“——你,可以慢慢说。”薛理轻轻拍拍她的背。

而这样的林知了让薛理毫无防备,也吓到了毫无防备的小鸽子,他忍不住仰头问道,“阿姐怎麽哭了?”攥着林知了的衣角,稚嫩的小脸上布满了担忧。

薛理怀疑是看到他喜极而泣。也许还有世态炎凉,她心里委屈极了:“是谁说了什麽?”

林知了的身体僵了一下,不是吧?还没进家门就知道吗?林知了顿时不敢大意,眼泪要落不落时擡起头,满腹委屈:“说的人很多很多。相公入狱的消息传来那日,族长就带着族人要把我们赶出去。”想起那日的情形她担心笑场,低下头去,“我们好不容易把那些人撵走,大哥和二哥又被东家辞退,瑞弟也被同窗孤立。”顿了一顿,哽咽两声提醒薛理她还在哭,“二婶搬回来跟我们住,我说了一些不好的话。”

小鸽子不禁反驳:“阿姐没有!”

薛理朝小孩看去,小鸽子仰着头重重地点头。薛理轻声宽慰:“你——娘子不妨直说,你我夫妻,无需顾虑。”

林知了心说,弟弟好样的,明日就带你进城喝肉汤吃肉饼。

“不知相公什麽时候回来,也担心流放北地,我就想多攒些钱用于路上打点。”林知了擡头寻求支持,“相公,这样做有错吗?”

薛理微微摇头,心里很是意外她的改变。

林知了擦擦眼角的泪水说道:“我也怕夫君没了功名,田地要交税,我们交不起。婆婆也担心寅吃卯粮,愁的吃不下饭。我就想着,我丶大嫂丶二嫂和二婶每日给婆婆五十文钱。可是二婶一直不同意,还一直说没钱。以前我在城中看到可以代写书信,就叫瑞弟试试,可是——”委屈的眼泪直流,不想让他看到她失态,低头打湿了薛理的青衫,脸颊的泪水蹭到了薛理的下巴,薛理被烫到又想後退,然而他被林知了紧紧抱住。

薛理感受到了她的不安,出言宽慰:“你没错!”

小鸽子见阿姐那麽难受,又忍不住开口:“瑞哥不写信,天天睡大觉。二哥说他没用。姐夫,你不可以怪我阿姐!”

林知了禁不住朝弟弟看去,什麽时候的事啊。

薛理在林知了侧脸上看到诧异的神色,心说,她不知道吗。薛理心底好奇:“後来呢?”

“相公,还是我说吧。”林知了恐怕小孩有口无心说了不该说的,“听婆婆说琬妹妹学过刺绣,我便去城里给她找个活,今日才做好,得了两贯钱。我看琬妹妹辛苦,给她一半,二婶因此厌恶我,还骂琬妹妹——”

小鸽子脱口而出:“白养她这麽大!”

薛理看着义愤填膺的小孩又觉得有趣:“琬妹和离了?”

林知了轻微点一下头,担心动作太大被他看出她此刻脸上没有一丝伤怀,“我不想听二婶指桑骂槐才带着弟弟出来。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会见到相公。”

薛理拍拍她的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林知了见他不提“先回家”,便继续告状,“城里没有人敢用大哥,我提议可以上山砍柴,大哥愿意,大嫂不知为何一直闷闷不乐。”停顿一下,“我也不敢问。”犹豫了片刻,她才继续说道,“有一回我碰到一个人找郎中,忘记问他医人还是医牲口,就说二哥在家。二哥发现是给母牛接生,虽然他接了这事,可是回来也不高兴。听人说往藕里头加糯米可以做出桂花甜藕,这些日子二嫂一直陪我做,做好我去买,我分六成,二嫂分四成。相公,我做的这些对吗?”仰起头等认同。

薛理一直认为家中真心担忧他的唯有母亲和妹妹,两人识字不多,收到信也要找人念,恐怕念信的人满口胡言,他便只想往家赶。倘若早知同一个林,林知了和林蜻蜓的秉性截然不同,他自然会先写信回来叫她宽心。

薛理看着她红彤彤的眼睛为他的自以为是感到羞愧,不自觉闭了闭眼点点头。

“可是去掉给婆婆的钱,每日也只剩二十文啊。婆婆犯愁以後如何是好。二婶,二婶——”林知了不安地问,“真的可以说啊?”

薛理:“说!”

“二婶哄婆婆叫相公给人抄书。”林知了想起这事就破大防,控制不住激动,“我相公堂堂探花,就是没了功名,以前也是探花,哪能给人抄书!二婶还说以相公的字每日可以赚两百文。我看她就想叫相公赚钱养薛瑞!”

小鸽子一直想问,可阿姐叫他多听多看,以至于一直不敢问。现在见阿姐顾不上他,他趁机问道:“姐夫,瑞哥会写字啊,二婶为什麽不叫瑞哥抄书啊?”

薛理在心底冷笑一声,心疼他!

林知了抱着薛理用他的衣衫擦擦眼泪:“相公,二婶丶瑞弟丶大嫂和二哥都很讨厌我,他们会不会叫你跟我和离啊?”

薛理心头一动,想起什麽,不禁问道:“不想和离?”

臭男人什麽意思啊?试探她呢?林知了擡起头来就摇了摇头,“我和夫君是拜过堂的夫妻,夫君一时虎落平阳,我就和离,日後哪个好人敢娶我啊。再说,夫君是一介白身也比他人强百倍强千万倍。我又不傻!”

薛理心跳漏了一下,伸手抚上她的脸颊,顿时僵住,他在做什麽?转念一想,林知了才说过他二人是明媒正娶的夫妻。薛理抹掉她眼角的泪水。夕阳的馀晖洒在林知了身上,薛理看到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勾起那一缕乌黑别到她耳後,心绪有些复杂:“你不傻。”

林知了呼吸骤停,是不是演过了?不由得别过脸。

薛理看着手边空了,指尖僵硬,有些失落,可注意到林知了耳尖泛红,想起二人的真实情况,心头一松,不免有些想笑。

被林知了的哭声惊呆住的几个小孩堪堪回神,他们打量着薛理问道:“你是薛相公啊?你没有死啊?”

薛理眉头微蹙,村里人就这麽说他?

小鸽子跑过去一把推开说话的小孩:“我姐夫才不会死!”指着人家,“再这样说,你是我朋友,我也打你!”

薛理始料未及满眼诧异。

林知了反倒不意外,薛理以前对小孩很好,近来她又常常拿薛理搪塞小孩,小孩盼他跟盼星星盼月亮似的。千呼万唤始出来,小孩若真无动于衷,她也可以换个弟弟了。

那个小孩被小鸽子吓住,回过神朝薛理看去,薛理比他高太多,他仰起头都看不清薛理的额角,对他而言就像一座大山。小孩心里害怕後退两步,又不想被冤枉,犹犹豫豫地说:“我没有说薛相公死了。”

孩子懂什麽啊。薛理颔首:“你爹娘说的。”

“不是!”冤枉他可以,冤枉爹娘不行,“我爹说,皇帝陛下又没有老糊涂,才不舍得杀了,杀了薛相公。”

另外俩小孩到同伴身後支持他,异口同声:“伯仁的娘说的!”

薛理愣了一瞬,反应过来毫不意外,“看来是林鸽误会你了。”

小鸽子回头:“姐夫,为什麽不叫我小鸽子啊?林鸽好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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