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程度也许算不上和谐。
过于合拍到一定程度,就成了高频率的如胶似漆。
但那天的程度似乎比“如胶似漆”再深一点。
因为赵怀钧想听她:“撒个娇了,就放过你。”
就如此简单。
可奉颐是个犟的,死咬紧牙关,偏不如他意。赵怀钧也不急,温水煮青蛙一般慢慢地撬她的嘴。
直到许久许久以後,房间内温度与浓度闷得人後背湿了一层又一层的,奉颐体力不支,颤颤巍巍地挂在他身上,被欺得鼻头一酸,终于是快被瓦解了。
也是那一刻才不得不承认,在这事儿上女人若想硬刚,还真拼不过男人。
她的底线向来灵活得很,碰上这种无耻之徒硬不下去便只能松口。
于是她终于弱了口风,开始哄起了他。
“赵怀钧……”
她轻喘着捧住他的脸,抵着他额头,想了一下,又忽然搂住他脖子改了口,一声更比一声酥:“三哥……你饶了我吧。”
这人坏极了,甭管是床上还是床下,全都一个样,哪怕穿得再正经再整齐,骨子里依然是个禽兽。
她这样腹诽,嘴上却尽是讨饶的话。
演员麽,什麽感觉演不出来?情人间冲动时耳鬓厮磨的话,下了床又是另一番境地,好汉不吃眼前亏,给他就是。
赵怀钧也果然吃她这一套,无耻地笑开:“早这麽叫不就完了吗?”
说完与她倒下去,给了她痛快。
那夜折腾到很晚。
窗外夜色沉沉,歇下时已经是累极。
他拥着她在说些什麽搬家事宜,大意是不用她操心,自有人处理好。
可奉颐没办法集中精力,她困得睁不开眼又推不开人,只能就这麽将就着窝在他臂弯间昏昏睡去。
次日。
奉颐迷糊糊地醒过来,拿起手机看时间,发现宁蒗居然给她发了十来条语音。
身後贴着一具身子,腰间不出意外更是被人箍住。
她没打扰他,很是贴心地选择了转文字。
“我靠我靠我靠,奉颐!大新闻!!”
“最近你雷芷嫣团队里不有人想搞你麽?这次恶心人的消息铺天盖地,新哥为你这事儿焦头烂额,出动所有人脉撤新闻,结果压都压不住。”
“粟粟她们昨晚都忙疯了,全都忙着联系媒体和平台,可谁都没想到,就是晚上凌晨的四五点的样子,突然!突然就!五分钟不到!先前那些所有的负面新闻竟然全都人间蒸发了!”
时间挑得也巧,正是互联网相对人迹罕至的时刻,就这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事儿散了。
看到这里,奉颐慢慢有了某种感应。
这类绯色新闻传播面向来是最广丶最深丶最顽固的,能将网络痕迹瞬间清除,恐怕不是简简单单的技术活。
这边的奉颐在沉思,宁蒗的消息却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新哥说,这手笔太大,多半是赵老板亲自下场了,不然谁还有这种本事,能把那天晚上的所有的负面词条全给炸了?这可不是什麽媒介关系能办到的!”
“赵老板简直帅爆了!”
“牛逼!!”
【作者有话说】
这时候就很合适把隔壁的山争拉出来遛一遛。
孟聿峥(轻蔑狂妄崽):就这麽个事儿,在你们这儿也算盘菜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