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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笛x方廷皓(第1页)

秦笛x方廷皓

秦笛把旗袍开衩又往上提了两寸,踩着细高跟碾过方廷皓刚擦好的皮鞋时,他正对着镜子系领带。深灰西装的领口被她踩出个浅印,像只嚣张的猫爪印。

“方总,”秦笛倚着门框笑,指尖绕着耳後的碎发,“你妹妹的诗集签售会,穿成去谈判的样子?”方廷皓扯松领带,转身时喉结动了动——她今天戴了条银链,坠着枚星轨吊坠,和多年前在武道馆见过的那枚很像。

签售会现场,方婷宜被读者围得水泄不通,秦笛抱着手臂靠在书架旁,看方廷皓笨拙地给排队的人递矿泉水。有个小姑娘怯生生问:“叔叔,你是方老师的哥哥吗?你跟秦姐姐站在一起,像书里写的‘势均力敌’。”

方廷皓的耳尖红了,秦笛却笑着弹小姑娘的额头:“我们是‘最佳损友’,懂吗?”话刚说完,就被方廷皓塞过来一杯热奶茶,温度刚好能暖手——他记得她来例假时总喊冷。

中场休息,秦笛拉着方廷皓去後巷抽烟。她吐烟圈的样子很熟练,方廷皓却把烟盒揣回兜里:“你肺不好。”秦笛挑眉,把烟戳在他胸口:“怎麽,方总改行管起我来了?”

烟蒂落地的瞬间,方廷皓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她的银链缠在他的腕表上,像打了个解不开的结。“上次你说的那个项目,”他声音有点哑,“我投了。不是因为你是秦笛,是因为方案确实好。”

秦笛笑出声,挣开他的手时故意拽了下银链,星轨吊坠撞在他手背上:“方总倒是会撇清。不过——”她凑近,吐气如兰,“晚上庆功宴,我要喝你藏的那瓶82年的拉菲。”

庆功宴上,夏诺言举着相机拍个不停。镜头里,秦笛抢过方廷皓的酒杯仰头就喝,他伸手去夺,指尖却擦过她的唇角;她踩着他的皮鞋跳探戈,他弯腰扶她的腰,力道松松紧紧,像在跳一支只有两人懂的舞。

“这哪是闺蜜情啊,”夏诺言偷偷跟沈心说,“这是烽火戏诸侯,就等对方先认输呢。”沈心笑着指镜头:“你看方廷皓的手,一直护着秦笛的後腰,生怕她摔着——这叫‘口嫌体正直’。”

散场时,方廷皓替秦笛拎着包,里面装着她脱下来的高跟鞋。夜风掀起她旗袍的下摆,露出脚踝上的红痕——是刚才跳舞时崴的。他突然蹲下身,把自己的皮鞋脱下来给她:“穿我的。”

秦笛愣了愣,看着他光脚踩在石板上的样子,忽然笑了:“方廷皓,你是不是暗恋我啊?”

方廷皓擡头,路灯在他眼里投下细碎的光。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帮她把鞋带系成个漂亮的蝴蝶结:“明天项目签约,别迟到。”

秦笛踩着他的大皮鞋,忽然觉得这双鞋比任何高跟鞋都稳。她知道,有些感情从来不用挑明——就像他永远记得她的生理期,她总能一眼看穿他西装下的疲惫;就像此刻,他光脚走在她身後,影子却始终比她快半步,替她挡住迎面来的风。

巷子口的霓虹灯闪了闪,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秦笛回头,看见方廷皓正弯腰捡她掉落的星轨吊坠,月光落在他发间,温柔得不像那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方总。

“喂,”她喊他,“明天签约完,陪我去武道馆练拳。”

方廷皓捏着吊坠笑了,眼里的光比霓虹灯还亮:“好啊,让你见识下,我当年可是拿过少年组冠军的。”

有些话不用说,有些步不用急。就像这双不合脚的皮鞋,就像这枚失而复得的吊坠,就像两个骄傲的人,终于在彼此的影子里,找到了不用僞装的自己。

帷幕的爵士乐漫过吧台时,秦笛正用指尖转着高脚杯。猩红的酒液晃出涟漪,像她此刻没说出口的烦躁。方廷皓坐在对面,指间夹着支没点燃的烟,西装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上那块低调的腕表——秦笛认得,是她去年在拍卖会上跟他抢的那款,最後他故意擡价让她拍走,转头又托人送了她配套的手链。

“你说他是不是有病?”秦笛猛灌了口酒,酒液顺着脖颈滑进旗袍领口,“谈了三年,连我不爱吃香菜都记不住,昨天居然给我点了份香菜牛肉!”

方廷皓伸手,不动声色地把她面前的烈酒换成温水:“香菜过敏的人,确实不适合当伴侣。”他说这话时,指尖擦过她的手背,带着点烟草的微凉——秦笛忽然想起,他从不在她面前抽烟,说怕呛着她。

秦笛哼了声,抓起温水杯又放下:“不止这个!他总说我穿旗袍太招摇,说女人就该在家煲汤带孩子——方廷皓,你说我招摇吗?”她忽然挺了挺胸,旗袍开衩处露出的小腿在灯光下泛着冷白,像在等一个肯定的答案。

方廷皓的目光在她脸上顿了顿,忽然笑了:“上次在酒会,王总跟你碰杯时眼神不对,你直接把红酒泼他脸上,那时候怎麽不说自己招摇?”他往她碟子里放了块冰乳酪,“招摇不是错,错的是他配不上你的锋芒。”

这话让秦笛愣了愣,随即笑出声:“还是你懂我。”她舀起乳酪往嘴里送,忽然发现是她爱吃的海盐味——这家店的隐藏菜单,除了老板就他知道。

窗外的雨敲打着玻璃,秦笛的吐槽渐渐变成嘟囔。说前男友总在她谈项目时发来无关紧要的消息,说他记不住她父母的生日,说他看见她跟男客户握手会偷偷删她手机里的联系方式。“你说他是不是控制欲太强?”她擡头时,眼里蒙了层水汽,“我秦笛什麽时候受过这委屈?”

方廷皓没说话,只是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肩上。西装上有淡淡的雪松味,是她送他的古龙水味道。“他不是控制欲强,”他声音低沉得像爵士乐的贝斯,“是自卑。他知道留不住你,才想捆住你。”

秦笛忽然安静下来,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外套的纽扣。她想起刚才进门时,方廷皓自然地接过她湿漉漉的伞,想起他点的每道菜都是她爱吃的,想起他从不会干涉她的工作,却总在她熬夜时发来“记得吃胃药”的消息。

“喂,方廷皓,”她忽然擡头,眼神亮得像吧台的射灯,“要不……我们试试?”

爵士乐刚好停在一个长音上,空气里只剩下冰块融化的轻响。方廷皓的喉结动了动,伸手把她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後:“秦笛,我不是你的备选。”他的指尖带着点凉,却烫得她耳尖发红,“要试,就得是认真的。”

秦笛笑了,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你听听,跳得多认真。”她的心跳透过薄薄的旗袍传来,又快又急,像在擂台上等待裁判的哨声。

方廷皓反手握住她的手,把那支没点燃的烟塞进她手里:“戒烟吧,你肺不好。”然後拿起她的酒杯,一饮而尽——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

雨还在下,帷幕的灯光暖得像裹着层蜜糖。秦笛看着对面的男人,忽然觉得那些吐槽过的委屈,都成了遇见他的铺垫。原来最好的默契,不是永远意见一致,是他懂你的招摇,敬你的锋芒,还能在你吐槽完前任後,认真地说一句:“以後,有我在。”

吧台後的老板笑着调了杯新酒,推到两人面前。杯口的柠檬片被摆成了心的形状,像在说:有些闺蜜情,早就悄悄长了芽,只等一个雨夜,开出花来。

第二天项目签约会,秦笛踩着方廷皓的皮鞋走进会议室时,全场都愣了愣。她今天穿了身利落的白色西装,却配了双明显过大的深灰皮鞋,鞋跟处还沾着点昨晚的泥渍——是方廷皓光脚走在巷子里蹭的。

方廷皓跟在她身後,手里拎着她的高跟鞋,脸上没什麽表情,耳尖却红得可疑。甲方代表刚要开口调侃,就见秦笛把合同往桌上一放:“别管鞋,看方案。”她说话时,方廷皓自然地帮她拉开椅子,动作熟稔得像演练过千百遍。

签约落笔的瞬间,秦笛忽然转身,在方廷皓脸颊亲了下。会议室里的抽气声此起彼伏,她却笑得坦荡:“庆祝合作成功,也庆祝……新恋情啓动。”方廷皓的手还停在合同上,指尖微微发颤,却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自己身边:“介绍下,我女朋友,秦笛。”

散会後,夏诺言举着相机堵在走廊,镜头里,秦笛正把方廷皓的皮鞋脱下来,换上自己的高跟鞋。他弯腰帮她系鞋带,她则替他拍掉西装裤上的褶皱,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像幅刚上好色的画。

“我说什麽来着!”夏诺言把照片发给沈心,“这俩终于从‘烽火戏诸侯’变成‘连体婴’了!”沈心很快回了个“磕到了”的表情包,後面跟着句:“方总居然会系蝴蝶结鞋带,肯定练过。”

武道馆的木地板被阳光晒得发烫时,秦笛正踢得方廷皓连连後退。她的侧踢带着风,比当年在酒会上泼王总的力道还狠:“说好的少年组冠军呢?”方廷皓笑着格挡,故意露了个破绽让她踢中肩头:“让着女朋友,算犯规吗?”

这话让秦笛的腿顿在半空,耳尖比踢馆时还红。方廷皓趁机抓住她的脚踝,往她脚心挠了下:“输了的人,今晚负责洗碗。”秦笛笑着挣开,却被他拽进怀里,下巴磕在他发间,闻到雪松味的古龙水混着汗水的味道,意外地让人安心。

馆外传来方婷宜的笑声,她抱着秦俊松的康复笔记站在门口:“哥,你当年打比赛可没这麽放水。”秦笛从方廷皓怀里探出头:“他放水?我这是让着未来老公!”方廷皓捏了捏她的腰,声音里的笑意藏不住:“是是是,秦教练厉害。”

傍晚去秦家吃饭,秦笛的父母看着突然变亲昵的两人,交换了个了然的眼神。饭桌上,方廷皓自然地把秦笛碗里的香菜夹走,动作比谁都熟练。秦妈妈笑着问:“小方,你怎麽知道她不吃香菜?”

方廷皓刚要回答,就被秦笛抢了先:“他暗恋我好几年,能不知道吗?”他无奈地看她一眼,眼里的温柔却漫了出来:“是她当年在庆功宴上,把香菜全挑给我,说‘方总替我解决下垃圾’。”

饭後散步时,秦笛踩着方廷皓的影子走,忽然想起昨晚在帷幕的吧台。他说“要试,就得是认真的”,原来认真不是海誓山盟,是记得她不吃香菜,是把皮鞋让给她穿,是在她踢馆时故意输,却在她被甲方刁难时第一个站出来。

“喂,方廷皓,”她停下脚步,仰头看他,“我们什麽时候结婚啊?”

方廷皓低头,月光在他眼里投下星星点点的光。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不是钻戒,是枚新的星轨吊坠,比她弄丢的那枚更亮:“等你戒烟成功,就娶你。”

秦笛笑着抢过吊坠,往自己脖子上戴:“那你可得抓紧准备婚礼,我戒烟快得很。”她知道,有些承诺从来不用急着兑现——就像他总会等她,就像她总会走向他,就像此刻,他们的影子在路灯下缠成一团,再也分不出彼此。

远处的霓虹又亮了,风吹过树梢,带着点夏天的味道。秦笛忽然明白,最好的爱情不是谁驯服谁,是两个骄傲的灵魂,终于愿意为彼此收起锋芒,却又在对方眼里,看见比任何时候都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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