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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里的许奶奶,此刻就站在眼前,头发比几年前更白了,手里还攥着个布包。
“许奶奶……”
她扑过来抱住我,手在我背上拍得又急又重:
“你个傻丫头!好好的日子不过,跳什么楼!”
“你死了,不是让那对畜生称心如意了?”
“这些年你寄钱来我就知道你过得不容易,怎么就不肯来看看我?”
我埋在她怀里,哽咽得像个孩子,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许奶奶留下来照顾我,直到江邢舟拖着一身伤出现在病房门口。
他额头缠着纱布,手臂上的绷带渗着血,看样子是一路狂奔来的。
许奶奶一眼就认出了他,抓起桌上的苹果就砸过去:
“就是你!逼我们家丫头原谅那对畜生的!”
“你还是人吗?她腿上的伤还没好利索,你又给她添新伤!”
江邢舟没躲,苹果砸在他胸口,滚落在地。
他脸色惨白,嘴唇嗫嚅着,只是失神地盯着我。
在看到我打着石膏的右腿时,眼神像被火烧了一样,猛地缩了回去。
“许奶奶。”我喊了一声。
许奶奶瞪着我:“你还护着他?”
我扯了扯嘴角,对江邢舟说:“我还有事跟他说。”
许奶奶狠狠剜了他一眼,气呼呼地出去了,临走时还不忘把门摔得震天响。
“江邢舟。”我平静地喊他的名字,“我过去的资料,你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