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娇。。。你这病,得治。。。
在这暗无天日的山洞里,我们竟已熬过五个昼夜。
虽然关系稍有缓和,但我始终与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谁知道这疯子什麽时候又会发作?
高烧却愈发凶猛,我整日昏昏沉沉,唯有沉睡能暂避痛苦。
"樊小美!"身体被剧烈摇晃,耳畔炸开他急促的呼喊
我艰难地撑开如灌铅般沉重的眼皮,"别摇了。。。呕。。。还没断气呢。。。"
"看着我!"他掐住我下巴的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
我艰难地撑开眼皮,视线里那张俊脸扭曲着熟悉的疯态。
他眼底翻涌着那种熟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热,
可如今连蜷缩指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条搁浅的鱼般徒劳喘息。
可下一秒,
只见他修长的手指突然搭上衣襟,一颗颗解开盘扣。
我浑身一激灵,强撑着往石壁上贴:"你。。。你发什麽疯?"
他动作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却仍继续褪下外袍。
"陈美娇!"我声音都变了调,慌忙闭眼,"你敢——"
忽然带着体温的衣袍轻轻落在我肩上。
紧接着整个人被揽入一个炽热的怀抱,他心跳声震得我耳膜发颤。
"别动。"他沙哑的嗓音擦过耳尖,"你冷得在发抖。"
我僵了片刻,终是卸了力。
罢了,就当多了个人形暖炉
——只要他别得寸进尺。
我昏昏沉沉地仰起脸,烧得视线都有些模糊:"陈美娇。。。你这病,得治。。。"
"知道。"
他忽然扣住我的手指,指腹摩挲着我发烫的掌心。
我无力挣脱,只能任由他去。
"若是对师姐她们这般。。。"我气若游丝道,"早被当登徒子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