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璇笑了一下,点点头,“大概吧。”
“那也让我跟师姐心有灵犀,我猜一一她应该在某个地方喝酒!”说完,她笑了一声,转移话题,“我还没想明白,你为什麽会来救人?”
“弱有弱的好处,透明一点。”
“没说你弱,就算你弱,还有东西帮你挡着了。”
“嗯?”他有些不明白她的话,疑问地看她,她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拍了拍肩,“赶紧走,我要去给某人报平安,别让她担忧了。”
啧……好像明白……又不明白……
说不清……
两人的身影模糊在绿意中,一高一矮,影子落下月晖……
“你和你师姐还真是心有灵犀啊!”秦璇站在住舍门口,一脸吃惊地望着倒地不起,浑身酒气,还在撒泼的药吟,这……
“黄衫姐姐!”弦玑一把放下药吟,缓缓起身,黄衫笑了笑,惨白的脸色配上鲜艳的血,有几分破碎感。她大步迈去,一把抱去黄衫,声音哽咽,“对不起……对不起……”
黄衫回抱住她,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什麽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如果当时你执意要救我,那才叫对不起我……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旁边还有人。”
听她这麽一说,弦玑才松开她,目光稍移,便看见一旁的秦璇,秦璇冲她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他不知道为何,对上她的眸子,心像是漏了一拍,这悸动来得猝不及防,要压住又压住,似乎血液都在逆流,忽然,想起她刚才抱黄衫的画面……
“你……”
“你们先看看药吟吧!”秦璇抢声,没人注意他的耳尖疑似红晕,“咳……大冬天躺在地上一定冷。”
此时,她们才注意到地下还躺着一个人。药吟正睡在地上,睡得很香。黄衫费了老大劲将她搬到床上……
门外,两人站在房檐下,空气稍有一滞。夜幕垂落,吃了唐僧样长生不老,月光渲染,石头踱上一层白光一一
树叶掠来掠去,悄悄落于石头上。
每落一片,树冠上的怪鸟就会啼叫一分,配合得十分默契。
“你……你没受伤吧?”
“没有。”
“哦。”
话题结束。
“那个……”秦璇将铜串摘下,“还给你。”
弦玑接过,微微点头,“嗯。”铜串像是找到了主人,依赖地粘在她手上,她则不动声色给铜串渡灵气,同时,感受着铜串地回归。
“那个……”
“你表弟和白袍没有回来吗?”她错开话题。
“不……”
话未说完,忽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是宋拂虚在唤她。她後知後觉像是想起什麽,猛地从身上摸索几番。
只见,她拿出一块彩石。
‘我在……你还在吗’
‘……在’
‘黄衫已经成功救出’
‘猜到了,我们现在一时半会可能不能与你们汇合,我们被他困制住了’
千银宫内一一
宋拂虚将计划说给她听,达成共识後,便收起彩石。望向榻上睡得正睡的人,沉默半晌,在火光噼里啪啦声响中,他毫无人情味拍醒了他。
“唔……”
他揉着眼,被迫起身。
“干嘛,让不让人睡觉了?”班嘉小声嘟囔道。
“心真大。”
“嘿嘿……”他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行了,赶紧走吧。”
“啊?外边那麽多小鬼,出去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