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案:贪(26)情敌他身患残疾
崔辞随即兴奋起来,拍手喊道:“来人!快来人!”两个当值巡逻的衙役听见叫唤,忙一路小跑赶了过来。“大人,有何吩咐!”崔辞指着那快地方,喊道:“快!你二人快去!寻两把铁铲过来,从这里往下挖!”“是!”“我竟没想到这点!原来真相是这样!”崔辞激动的走来走去。云想容却是一头雾水,待要想去问他,但他两眼放光,只沉浸在那雀舌黄杨上,索性闭了嘴。不多会儿功夫,两人便一人提着一个铁铲,遵照崔辞指的位置,往下挖去。“大人,挖什麽?”其中一个衙役掘了两下土,擡头问道。“能挖到什麽,本官也不知道。你们只管挖便是!”“啊,这?”那两衙役面面相觑,再望望云想容,云想容冲他们点点头。二人虽觉新知府不靠谱,却也不敢违背,只得挥起铲子,一下一下崛起来。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只听那铲子触到了什麽坚硬之物,碰撞出“砰”的一声。四人皆愣了一下,云想容面露喜色。“果然有东西!”那两衙役暗道,大人神了!于是愈发卖力,不多时,便将土里的东西挖了上来。几人一齐围了上去。“大人,您瞧!是个金匣子!哟,怪沉的。”衙役将那匣子抱给崔辞过目,崔辞见那匣子四四方方,长约一尺,全部由纯金打造,封口严丝合缝,封口处密密麻麻地刻满了经文。金子已经完全氧化褪色,想必埋于地下已经很久了。“里面装着什麽?”云想容伸手,试图打开那匣子。崔辞拉住她的手:“小心。这匣子封口刻满经文,想是不想叫人打开,贸然打开不妥。”他对其中一个衙役说道:“你去把府里的人都叫来。”那衙役应声去了,崔辞又命令另一个衙役把匣子放地上,用刀剑去开盒。那衙役听说,便依言将金盒放在地上,抽出腰刀,叮叮当当的去敲打那匣子。可盒盖竟像完全封死了一般,纹丝不动。衙役着急,唯恐在知府面前显得办事无能,索性将牙一咬,挥起刀,猛砍了几下。金铁相击,发出“锵锵“声。盒盖突然弹开。“大人,匣子开了!”那衙役欢呼。这当口,方森丶毛长官与几个留在府衙的官…
崔辞随即兴奋起来,拍手喊道:“来人!快来人!”
两个当值巡逻的衙役听见叫唤,忙一路小跑赶了过来。
“大人,有何吩咐!”
崔辞指着那快地方,喊道:“快!你二人快去!寻两把铁铲过来,从这里往下挖!”
“是!”
“我竟没想到这点!原来真相是这样!”崔辞激动的走来走去。云想容却是一头雾水,待要想去问他,但他两眼放光,只沉浸在那雀舌黄杨上,索性闭了嘴。
不多会儿功夫,两人便一人提着一个铁铲,遵照崔辞指的位置,往下挖去。
“大人,挖什麽?”其中一个衙役掘了两下土,擡头问道。
“能挖到什麽,本官也不知道。你们只管挖便是!”
“啊,这?”那两衙役面面相觑,再望望云想容,云想容冲他们点点头。二人虽觉新知府不靠谱,却也不敢违背,只得挥起铲子,一下一下崛起来。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只听那铲子触到了什麽坚硬之物,碰撞出“砰”的一声。四人皆愣了一下,云想容面露喜色。
“果然有东西!”
那两衙役暗道,大人神了!于是愈发卖力,不多时,便将土里的东西挖了上来。几人一齐围了上去。
“大人,您瞧!是个金匣子!哟,怪沉的。”
衙役将那匣子抱给崔辞过目,崔辞见那匣子四四方方,长约一尺,全部由纯金打造,封口严丝合缝,封口处密密麻麻地刻满了经文。金子已经完全氧化褪色,想必埋于地下已经很久了。
“里面装着什麽?”云想容伸手,试图打开那匣子。
崔辞拉住她的手:“小心。这匣子封口刻满经文,想是不想叫人打开,贸然打开不妥。”
他对其中一个衙役说道:“你去把府里的人都叫来。”
那衙役应声去了,崔辞又命令另一个衙役把匣子放地上,用刀剑去开盒。那衙役听说,便依言将金盒放在地上,抽出腰刀,叮叮当当的去敲打那匣子。可盒盖竟像完全封死了一般,纹丝不动。衙役着急,唯恐在知府面前显得办事无能,索性将牙一咬,挥起刀,猛砍了几下。金铁相击,发出“锵锵“声。
盒盖突然弹开。
“大人,匣子开了!”那衙役欢呼。
这当口,方森丶毛长官与几个留在府衙的官员陆陆续续的赶到了。衆人见崔辞蹲在地上,便一同凑上去。
“大人,叫我等来何事?”
崔辞指着地上的匣子,将刚才如何发现雀舌黄杨少了一株,又如何在地下挖出这纯金匣子的事情一一告诉他们。
“叫你们来,就是想你们认认这匣子,在府里有没有见过?”
“咦!”衆人低头,一齐望向地面。只见那弹开的匣子里面空空如也。
方森将匣子捧在手里,上下左右盘着观察:“这匣子我们从未见过。上头看着是经文吧!难道是佛教的东西?大人,里面的东西呢?”
“东西麽,自然已经被凶手拿走了!”崔辞道,“凶手尾随那贼来到内宅後院,等那贼将匣子挖出来,取出里面的宝贝。凶手便动手杀了他,夺了宝贝,之後再将匣子埋进土里。那株雀舌黄杨却不好重栽了,因那树栽种的歪歪扭扭很容易露出破绽,于是,凶手带着那株雀舌黄杨逃了。”
崔辞说到这里,方森等人面面相觑,皆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崔辞继续道:“那晚四个当值的衙役说,他们路过时听见了两次动静。第一次,见一只猫儿走出院子,他们便没在意。第二次,他们听见了一个男人的惊呼声,才闯进院子里,後来发现了尸体。我猜,应该他们听见第一次动静的时候这贼就已被凶手杀了,凶手下手突然,那贼没来得及出声便倒地死了。而凶手用院中的猫混淆视听。第二次,那男人的惊呼声并不是死者发出的,而是凶手,凶手已经做好了现场,那便是将匣子重新埋好,之後自己故意发出惊呼声,将衙役们引过来。”
崔辞说完,那方森等人却还是一头雾水。愣了半刻之後,方森问道:“可若是当时凶手也在院子里,为什麽他们四个没有看见?”
“凶手惊呼过後,便站在後院门後。衙役们闯进院子的时候,注意力都被尸体吸引过去。那凶手便乘机从门後溜出了府衙。”
“可府衙里三层外三层,即便能出了後院门,如何能不被人发现顺利逃出府衙?”
“若凶手是府衙中人呢?亦或是诸位认识的人,那麽混入人群岂非易如反掌?”
“我们认识的人?”衆人面面相觑,相顾之间,都有些毛骨悚然的意思。
方森又问道:“那凶手拿去的是什麽东西?那束龙寨的贼又怎会知道在府衙内宅後院里,藏着这样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