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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69章 还是表兄你不举啊(第1页)

第69章第69章“还是表兄你,不举啊?”……

刚出殿门,就听到墙外传来吵嚷声,好像还有听春喊救命的声音。

姜宝瓷目光扫视,原本候在外面等她的听春果然不见了。

来不及想太多,姜宝瓷撩起袍角就往宫外快步走去。

掌事太监李松跟了上来:“公主,方才有个内侍来找听春,听春说是旧识,跟着他出去了,我也没在意,谁知竟吵起来了,我随殿下去瞧瞧。”

“我来时瞧见隔壁还有屋舍,住得是谁?”姜宝瓷边走边问。

“哦,那边是慈宁宫偏殿,住得是陈太後,原本园子是同着的,娘娘不喜,就命人砌了道墙,也没留门,陈太後每日来给娘娘请安,得多走二里路呢。”李松道。

“二里啊,那可真是路途遥远。”姜宝瓷挑眉,李太後这心地仁慈起来,也是好笑,报复人家陈太後的手段,就是让人家每日多跑几步路,不痛不痒,权当消食了。

李松道:“关键是这段路,不管严寒酷暑,陈太後每日都得来回两遭,这种羞辱最让人难堪,听说那位心情郁结,每日以泪洗面。”

姜宝瓷听了觉得新鲜:“宫里的贵人们,都这麽大气性?麻雀似的小心眼儿,动不动就给自己气死了。”

李松笑着附和:“谁说不是呢。”

出了慈宁宫,就见甬道中,一个内侍正对着听春纠缠不休。

那内侍身材高瘦,长得还算真正,看年纪有三十上下,只是他满面愁容,耷拉着眉梢,眼露凶光,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老成一些。

此刻正拉着听春破口大骂:“你这个小蹄子,我哪里对不起你,你要如此害我。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常有的事,你吃什麽瞎醋,还跑去跟嘉宁公主告状,把我扔到这鬼地方受苦,你自己倒跑出宫去享福了,今儿好容易被我堵到了,说什麽你也得给我个交代。”

听春被他拧着手腕挣脱不开,小声嗫嚅道:“高临,你放开我,我并没有让公主惩罚你,我不跟你再做对食是因为你打我,跟公主没有关系。”

高临不顾听春反抗,胡乱搂着她往怀里带:“好听春,以後我再也不打你了,我跟那个白梅断了,跟你好好过,行不行?你帮我去跟公主求求情,把我调回惜薪司当差吧。听春,听春,你就当看在从前的情分上,可怜可怜我,陈太後这里我真的待不下去了,她们都不把我当人看,动辄打骂,还不给我饭吃,我过的比条狗都不如。”

听春摇头躲闪:“不行,高临,你放开我,我帮不了你。”

“不行?”高临面露凶相,“你不帮我,好啊,那我就把你是如何伺候我的讲出去,宫里有的是太监饿急了愿意花银子听。”

听春都气哭了:“不,你别说,不许说出去。”

“哼,嘴长在我身上,我想怎麽说就怎麽说。”高临冷哼一声,面带嘲弄,“小娘子皮肤如何白,伺候人时如何百依百顺,那场面如何香丶艳,我都……”

“啪!”

听春气得浑身发抖,终于忍不住给了高临一巴掌。

“小浪蹄子,你还敢打我。”高临揪住听春的衣领,扬手就要打她。

“住手!”

姜宝瓷快步跑过去,飞起一脚,正踹在高临心窝上,把人踹了个马趴,犹不解恨,跳起来在他背上又狠狠跺了几脚,直把人打得吐血。

“呸!忘八端的东西!”姜宝瓷啐了一口骂道。

姜宝瓷脸上画着油彩,高临没认出她来,还以为是来宫里给娘娘唱曲的戏子,哼唧着喊道:“救命啊,杀人啦!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戏子,敢在宫里打人,活腻歪了。”

“放肆!这是嘉宁公主殿下,你敢对公主殿下出言不逊,不要命了。”李松呵斥道。

高临吓傻了,怔愣片刻,这才爬起来,癞皮狗似的跪在地上求饶:“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小人不是有意冲撞您的,不知者不罪,您大人有大量……”

“闭嘴。”

姜宝瓷把听春拉到身後,拉起她的衣袖,看了看被拧红的手腕:“没事了,别害怕,回去上药,几天就会好。”

转而对跪在地上的高临道:“念在你曾帮过听春的份上,本宫这次不杀你,你管好你的嘴,若敢跟别人胡吣一个字,本宫先割了你的舌头,再把你扔到南海子去凿冰。”

高临一哆嗦,慌忙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谢公主开恩。”

“滚吧。”

姜宝瓷与李松道别,和听春出了宫门,上马车准备回府。

陆晏和躲着她不见,姜宝瓷准备回去,让银良拿着圣旨去请。

圣旨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楚,陆晏和以後便是她私宅里的人,今後都要听她差遣。

姜宝瓷斜腰拉胯的歪在马车里,坐没坐相:“听春,快给我把这盔面摘了,重死了,讨好媚上,果然是最累的,简直不是人干的活。”

听春经方才一吓,此刻仍如惊弓之鸟,手还抖着,给姜宝瓷拆头上的钗环,半天没弄下来。

“算了,我自己来吧。”姜宝瓷自己擡手,一股脑全撸了下来,扔到首饰盒里,又脱了铠甲,换上一身常服,拿了见大狐狸毛披风裹在身上,见听春魂不守舍的样子,安慰道,“我有心宰了那混蛋给你出气,但你又心软不肯,只好先吓唬他一番。你放心,以後咱们在宫外过咱们的,他又出不来,不会再找你麻烦的。”

“谢谢公主,如果不是有你在,我还不知道怎麽样了呢,怕是被高临害死了也未可知,就算没死,他在宫里这样造谣,我也没脸再活下去。”听春抹泪道。

“怎麽叫上公主了,不是跟你说了,私下里仍叫我姐姐。”

姜宝瓷摸摸她的头,“你呀就是脸皮太薄,你心地善良丶知恩图报,有什麽好没脸的,要说没脸,那也是高临那厮恬不知耻,他都死皮脸赖的活着,你更不该妄自菲薄,得好好活出个人样来才对。若你都这样,那我这个戏子出身的,是不是该一头碰死以证贞德?在这个世上,没有什麽比咱自己这条小命更重要,就算别人不当回事,咱们也得万分珍惜才是。什麽贞洁丶什麽羞耻,都是别人给你套的壳,让你照着壳的样子长,我在教坊司,还被教导怎麽服侍的贵人们欢心呢,那时候怎麽不叫我们三贞九烈的了。哼,都是狗屁!”

“姐姐说的是,是我自误了。”听春破涕为笑,神情缓和许多。

姜宝瓷拿到特赦圣旨,心情大好,嘴上与听春说说笑笑,心里想着等晚间陆晏和来了,如何揶揄他。

多大点事,就在那里万念俱灰了,既入穷巷就该想着如何破局,要麽回头是岸,要麽破墙而出,缩在角落里期期艾艾的等死算怎麽回事。

既然陛下疑心重,那就想办法打消他的疑虑,他想让你消失,你还真傻了吧唧的去死啊?消失也有很多种方式的。衆人皆道陆掌印运筹帷幄丶算无遗策,看来也就那样儿,到了自己性命攸关的时候,也会被那皇权压地喘不上气。

马车粼粼行过街巷,走了大半个时辰,仍没到家。姜宝瓷有些纳闷,这车子速度不慢,公主府距离皇宫也并不太远,怎麽还没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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