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得改一改。”
“如何改?”
“我是会服侍林青黛。”
闻言,林青黛只觉自己像猛灌了一整碗未经稀释的花蜜一般,心间甜意泛滥。
“那你不会觉得不公平吗?”
“别的家里,都是妻子服侍夫君。”
季与京:“别家是别家,咱们家是咱们家。”
林青黛喜欢听他说咱们家。
“季将军,你以後会飞黄腾达的。”
林二姑娘又开始预测未来了,以一种近乎笃定的态度。
“为什麽?”
“古训有云:爱妻者风生水起,亏妻者百财不入。”
季与京:“很有道理。”
林青黛心满意足,意欲躺平休息,岂料被季与京单手控住。
落在她後腰的手,烫得要命。
她凝眸看他,发现他的目光也是滚烫的,掺着欲。
林青黛这才开始慌张,心跳一瞬乱了序。那样聪明的一个人儿,少见的不知该如何应对。
季与京的另一只手轻轻拂着她的脸,所过之处,如触柔云。
“夫人,可是忘记了你我已经成过婚了?”
林青黛:“我才没忘。”
她要真忘了,能任由他亲亲抱抱还睡上她的床。
但再深些,她也确实是没想。
冷滞片刻,“你想如何?”
季与京:“黛黛应该唤我什麽?”
他话落的下一瞬,林青黛突然意识到节奏被他控住,她十分被动。
而她,从来不喜欢被动,即使季与京是她心悦之人。
暗自深呼吸,想让自己快点镇定下来。
成果斐然。
又或许是她从来不惧季与京,对于那即将到来的洞房花烛夜也只是本能羞怯,她不曾真正抗拒它。
“夫君。”
“夫君。”
“夫君。”
……
她一连喊了好几声,停止时,主动吻上季与京的唇。
笨拙却热情。
她想好了,横竖都是躲不开的,不如先威风一把。
如此,她也算赢了半程?
季与京无声地放任了一切,直到娇人儿含着他的下巴咬了下。
对于他而言,原是不痛不痒的。
可娇人儿许是觉得自己咬重了,又轻轻舔舐,像是在安抚。
就在那一瞬,血气似乎都在往身体的一点冲。
季与京能清晰地感觉到躁动。
轻易得,让他觉得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