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哪有天天都想嘛,这不咱们都好久没做了,也该做了嘛!”狗男人在一旁委屈不已。
雪溋见状,无奈地俯下身“咱们先说好,只准一次哈。”
狗男人闻言,眼眸一亮,他迫不及待地覆下身。
事後,雪溋疯狂地搓洗着自己白净的玉手,而一旁的狗男人还在不断跟她嬉笑。
“溋儿,我的好溋儿,做一次也是做,做两次也是做,既然都是做,不如咱们就做得欢喜些。”
而雪溋则在一旁气急败坏地叫他滚。
这该死的混账男人,真是快气死她了。
她十分怀疑,这狗男人是不是对这事成瘾了,连她一个孕妇都放不过,天天都对她说一些虎狼之词。
见雪溋面色羞怒,沈檐立马佯做正色“溋儿,我这些天为了永颐的事好生奔波,你就当弥补我一下嘛!”
听到他说起这件事,雪溋手上的事一顿,随後她看向沈檐问道“是公主的事,有结果了?”
沈檐闻言,眸中一道精光闪过,而後才意有所指地说道“明晚宫宴,到时候你自然就知晓了。”
雪溋一听他话中的语气,便知晓他这是想出了办法,于是连忙追问道“哎呀,王爷,到底怎麽样了,你就告诉我嘛,你这样说一半,留一半,妾身好心急。”
沈檐见状,却故作高深地看了看雪溋,而後才轻声说道“你想知道?那你让本王高兴了,本王就告诉你。”
说完,他意有所指地拉过雪溋的手。
雪溋被他这一动作弄得面色绯红,这狗男人,刚刚都已经给他那样了,他居然还觉得不够。
于是,雪溋愤懑地甩开他的手,而後毫无好气地说道“王爷就喜欢欺负我,以前是这样,现在我都怀孕了,王爷还要这样,王爷就是看准了我好欺负。”
见雪溋这般,沈檐连忙上前将她拥入怀中“哎呀,我的好姑娘,我哪敢欺负你啊!本王爱你还来不及呢,这段时间,本王太冷落你了,现在就让本王来好好补偿你。”
说完,他便拥着雪溋一躺而下,两人在床上好一番胡闹,直至雪溋捂着肚子哎呀一声。
这可把沈檐吓得不轻,他立马停了下来,满脸灼色地问雪溋怎麽了。
雪溋指着自己隆起的小腹,对他颇为责怪地说道“都给你说不要闹了,你还不信,一个劲地抓着我乱来。这下好了,它都不高兴了,在我肚子里抗议。”
沈檐闻言,立马将手放在雪溋隆起的小腹上,小家夥似乎真的在表达自己的不满,又是哎呀一声,沈檐准确地摸到小家夥在雪溋肚子里面活动的过程。
此时的沈檐,看着雪溋的肚子,满是暖意,他侧过身,将耳朵贴近,以期能更好地听见孩子的动作。
可谁知,孩子似乎就动了那麽一下,此後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沈檐见此,眼里不禁闪过一丝失落,而後,他擡起头,颇为沮丧地对雪溋说道“我这次,只摸到了它一下。”
雪溋见着他这番孩子气的样子,不觉莞尔“可以了,至少这次,王爷摸到了它动的过程。等再过几个月,它出生了,可就够得摸了。”
听着雪溋这话,沈檐也不由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与此同时,他望向雪溋的眼眸也愈发温柔“希望这孩子像你,那我会把这世上最好的一切都给它。”
雪溋闻言,却心中泛涩。
或许是想到了早已注定的离开,她不由沉默地敛下眼角。
其实,她更希望这个孩子不要像她!
……
翌日,沈檐带她去了宫里的晚宴,如今雪溋已为岐王侧妃,作为沈檐的家眷,宫宴这等场所,她自然是去得。
待坐落于位时,有不少朝臣的视线都围了过来。
或许,他们是想看看传闻中颇得岐王宠爱的江侧妃是何模样。
如今一看,不就是当初岐王出使邺州时曾带入晚宴的姬妾,见此,有不少人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
毕竟,岐王过于宠爱妾室,且无欲与朝臣联姻,这让不少人,都不得不为之却步。
这边,雪溋迎着那些人打量的目光,径直倚在沈檐怀中,毕竟等下关乎着永颐公主之事,她可不能掉以轻心。
而後,在衆人不一的神色中,一声陛下驾到,衆人俯地而拜。
然就在这极其庄严肃穆的一时,突然,门外的太监又高声通传道“贠敉族王子觐见!”
雪溋听闻此声通传,不由眉头微蹙。
这外族王子,怎麽如此不知礼数啊?
待当她看清身旁男人眼底的志在必得时,她又莫名觉得这一切其实都在沈檐的掌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