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幼辛不知道是哪种喂,她脑子已经不是很清醒了,只是点点头。
然后水液就被一点点哺进她的口中,不仅有水,还有分外粗粝的舌头滑进来与她纠缠。
每喝一口,都要被吸吮很久,她的整个口腔都没有被放过,每一寸都扫射的干干净净。
“还渴不渴?还要不要?”周禀山的舌头退出来,一边闭着眼痴迷的啄吻她的脸颊、唇瓣、鼻尖,一边问她。
她轻喘着,着急的点点头,“渴,要。”
“那你嘴再张大一点,我送的深一点,好不好。”
“好。”
“好乖。”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热极了,必须要新的水液哺入才能拯救她,但随之而来的也有越来越深的探入,咬她、吸她,绞缠她的舌头。
她感觉自己被人抱在怀里,腿下是高度灼热的皮肤,还有异样的触感,于是在吻到动情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腰肢。
“幼辛。。。。”
周禀山意料之外的皱眉闷哼,立刻按住身上的人,不让她再动。
紧接着他的吻便忍耐不住的落在她的耳后,脖颈,以至于重新探入口中,是比之前每一次都狠戾的掠夺与进攻,又重又深。
最后不知道吻了多久,他粗喘着放弃勾缠舌尖,只是在唇齿间徘徊。
“还喝水吗?”
他抱着仍旧快喘息的人问。
“不喝了。”
她立刻摇头,眼角的生理眼泪被刺激的不断淌出来,“嘴巴好痛,想睡觉了。”
第28章
林幼辛是渴醒的。
她这一夜睡的不算好,嗓子里很干,身体很热,腰间还似有巨蟒缠绕,有点轻微的压迫感。
缓缓睁开眼,大脑滞空了半分钟,才迟钝的去掀被子。
不是幻觉,也不是噩梦。
确实有一条手臂横搭在她的腰间,包裹在黑色丝绸材质的睡衣中,下垂的手掌里还松垮的握着她一只手腕。
昨晚的事情她多少还记得一些,譬如周禀山抱她上楼,给她喂水。
想起喂水。
一些零散且羞耻的对话冷不丁的冒出来。
她面红耳赤的僵了几秒,脑子里一阵嗡鸣,她几乎不敢相信那竟然是周禀山说出来的话,更不敢相信她竟然回应了!
“还渴不渴?还要不要?”
“渴,要。”
“那你嘴再张大一点,我送的深一点,好不好。”
“好。”
“。。。。。。”
闭了闭眼,一阵羞耻与潮热漫上脸颊,同时交织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
她并不排斥和周禀山接吻,她甚至很喜欢。但她讨厌在她意识不清醒情况下的诱吻。
没有经过同意的亲密和欺负人有什么区别!
心中顿生如躺针毡之感,热的不得了,她飞将腰上手臂一移,掀被子跳下床。
周禀山依旧按常年形成的生物钟醒来。
早上七点,他惯例去看身边的床铺,却意料之外看见掀起一半的被角,人早已不见。
她今天起这么早?
他顿了顿,如往常一般去洗漱,只是稍稍加快度。
下了楼,林幼辛果然已经在吃早餐。
她今天穿了条墨绿色的印花吊带裙,外面套宽松的椰咖色针织衫,长用一支簪子别着,很慵懒随性的打扮,一看就能猜到她是搞艺术的。
周禀山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如既往的黑色,以往并不觉得那里不对,可今天看似乎有些过分沉闷了。
“禀山,起床了啊。”
林介平最先看见他,笑着将手里的书放下。
“起了,爷爷。”
听见声音,林幼辛拿咖啡的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