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自渎gb
呼吸似风呼啸萦绕四周,银丝不断从秋洄的犬齿上滴落,坠在腿上,再被滚烫蒸发。
她喘着气,抱着腿搂着腰,静静等待平息,
褪去灼热,沈喻拱起的背轻轻颤抖,他的喘息宛若美妙的仙乐,轻柔填满进她的心。
指腹摩挲着手上的肌肤,她忍不住擡起用脸轻蹭,是香的,那文旦的气味已经完全浸入了义父,她好像尝到了香气,品出了甘甜。
手下忽然起了阵战栗,随後是干哑疲累的声音:“放下。。。。。。麻了。。。。。。”
“义父还想要吗?”
她看不清,可她感受到了摇头。
沈喻的身子早就离开了椅子,他的身体全靠缚住双手的衣带和她的手依托着,这会应是终于脱离了药效,平缓了许多。
但溺过水的人没那麽容易平复,他浑身都是汗。
轻轻放下,她後退一步却听得一声闷哼。
“义父?”
“。。。。。。没事。。。。。。”
手臂放下,她蹲在一旁轻轻给他捏腿,但他或许麻木了太久,双腿僵硬无比。
“让我。。。。。洗洗。。。。。。不要点灯。。。。。。”
他的声音听起来虚弱极了,可是秋洄却觉得这声音里满是爱意,她坐在地上抱住双腿,不想离开。
“快去。。。。。。不要让下人们发现了。。。。。。水滚了就送来。。。。。。”
“好,义父你等我。”
她动作很轻,起身解开他的手又捡起散落的衣衫盖在他身上,几步出去便没了声响。
沈喻瘫坐在粘稠不堪的椅子上累到动不了,他的心情也同样粘稠。
他被自己的情欲征服了,若是一开始他还能将罪过推给秋洄,可後来,秋洄不清楚,他清楚得很,假借药效的名义利用秋洄,利用她释放自己的压抑,利用她陪着自己放纵,给她一种自己终于接纳她的假象,让她欢喜。
然後呢?今夜过後,再寻个借口,或是再回到原点,对她不冷不热,对她避之不及?
如此放纵之後再冷淡,会逼疯她的,再怎麽样,秋洄也只是一个小姑娘。
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沈喻歪斜着身子,空洞洞的眼神随意望进黑暗中,他恳求这黑暗能够抹去夜间的一切,恳求自己醒来後什麽都不要记起。
热气环绕周身熏得人疲惫,沈喻张开双臂搭在浴桶上,正昏昏欲睡,突然,房门开了。
他瞬间惊醒,缩进水里探出脑袋往外看了眼,看见那个小小的身影後他骂了一句:“死丫头,你进来干嘛?没看见你爹我沐浴呢!”
秋洄抱着一叠书愣了愣:“啊,我不可以进来吗?我想给义父看我新学的书。。。。。。”
“书?”
稍稍一想,沈喻又安逸躺了回去,只是手一勾便勾来一件衣裳。
他在水下穿好衣衫,懒洋洋道:“来来来,搬个小凳子来,一边背给我听,一边给你义父捏捏肩。。。。。。”
“哦。”
秋洄很听话,她搬来了小凳子,站在凳子上开始有模有样学起了教书先生,一边晃着脑袋背书一边在他肩上又敲又捏。
真是个让人喜欢的乖乖。
手指在被细细摩挲,小小的手如今坚韧有力,正揉着他的手腕化开血液。
水在晃动,是热的,他泡在浴桶中浑身赤裸,昏沉无力。
曾经那个乖乖没有站在他身後,她一起进了水,和他几乎贴在了一起。
“不是让你。。。。。。把水滚了就送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