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狡猾的手段。
等你以为他应该得放开人了,毕竟楼下一帮人在客厅等着他下去应酬。
他却将她抱了上来,撩起她的腿,抵靠在了窗边的墙壁上,让她在高位。他仰头,轻抿轻衔,换了个方式,凤瞳盈光,转而让她主动,去低头追逐他,戏玩。
很故意。
要问薛芙哪个人的吻技更好,那无疑,宋濯更让她有趣味,也上头,以致于在密密匝匝的吻後,被他逼在耳边,咬着她耳垂,哑然追问“是谁”的时候。
她都找不回精神,又不得不涨红着脸,答,“你。”
但实在也不想让宋濯舒坦,她手撑在他肩膀上抗议说,“你说的游戏没开始,你这是在做什麽,吃我豆腐,还是精虫上脑!”
宋濯耸肩,合理解释,“不是说我们没感情?”
培养感情啊。
薛芙见他这麽回,坦荡得如此流氓,更用力点他脸颊边的淤青,拍拍他的手,让他放下她,落了地,她才说,“肤浅的男人。”
搡开了他,她要从手臂边过,宋濯还是没让她走,手边扯着,提醒,消消嘴唇的肿再下去,不然楼下的人一看她红润润的唇瓣,也就知道怎麽回事了。
薛芙也一时忘乎了所以,对他说,“怕什麽,你都敢了,就下去告诉他们,我和你多年来一直在厮混,小报上都拍到了,宋凌霄很快都要知道了。”
“他知道。”
“什麽意思?”
薛芙凝了眼眶,听他淡定回,才反应过来,被算计。
宋濯带着她坐回沙发,薛芙几杯陈皮水喝了,听着宋濯说,联姻主要是稳腾亚内外部的危机,赛尔诺正好也要进入国内市场在谋求机会,两方才合作。等投资者的热情降下後,联姻的事情他就会想办法尽快结束,时间也就在过年後,但为了消弭影响,这段时间他们不能公开,他问她,“可以等着我吗?不会太久。”
薛芙被算着,谋着,很多次弄得她心惊胆跳,她就手点在他肩头上,眼尾媚扬,语气不正经说,“你试试敢让我等久了,看我会不会拿着小孩逼宫吧。一个宋凌霄,一个你,我记着账的。”
宋濯闻言点头赞同,反而笑着说好啊,省得他与宋凌霄费口舌了。
桃花眼里略嗔说,“你想的美呢。”
胸膛在颤,堵着的那口气才彻底散,宋濯手边一拉,轻带着她坐他怀里,看她面对面闹,她小表情嘚嘚瑟瑟的,说着歹毒话,却不会让人反感,带着俏。
两人一时沉溺。
谁也没发现小书房的门开了,有人站在了门边把薛芙的玩笑话都听了进去,而黑了脸。
更在薛芙说着,“我就带着肚子里的小孩出国去,远走高飞,你记得给我打赡养费”,正笑倒在他怀里时。
门被敲下,也推了进来,打断了他们。
“薛芙。”
一声唤,让两人的打闹都停了。
吴凤君和叶静澜一起上楼来,听见沈先生的小孙子说他们在二楼推来推去的,怕他们两冤家闹大矛盾,而来看看,哪曾想,门一开,吴凤君就听见自己女儿的声音传了出来,不像吵架。
而是她竟然怀孕了,还正在以小孩威胁宋濯,要他给钱。
一句句放着厥词。
宋濯还应了好。
开门时,薛芙正窝坐在了宋濯的怀里,手放在他喉结处,放肆摩挲,宋濯後靠沙发,脚踩着桌边,让她贴得很近,手也散漫护在她腰边,头轻擡,目光垂着,却隐隐带着宠溺,让她任意划拉,没有限制,两人状态亲昵,眼神也靡靡。
不像第一次了。
同上楼来的叶静澜捂着嘴大骇,倒吸了一口气,也看到了,反应了许久,手点了宋濯方向,说了几声你啊你,才放下,转而赶紧拍吴凤君的肩膀,让老姐妹先别气,先问问怎麽回事。
“楼下那麽多人呢,我们好好问,好好问。”
吴凤君咬牙,不是当事人,却比当事人更燥红了一张柔静的脸,斥着,“薛芙,你还不下来吗?”
薛芙呆住,才眨了眼睫,缓了过来。
看了眼他们,又看了眼面前抱着她的宋濯,知道任何理由都无用了,脑袋发麻。
而宋濯却也面色不改地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别慌,带着苍白脸色的她站了起来。薛芙谁也不怕,就独独怕个吴凤君,门打开那刹那,见到了来人,她都吓坏了,颤了下,差点从他怀里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