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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五夫的传奇时代辉煌历史(第2页)

五夫渐渐老去的那年,归墟的桃花已经开了二十轮。楚临风的战气盾传给了最沉稳的战气卫,盾上的新刻痕里,有护谷民避雨的记录,有给幼兽挡雪的印记;苏玉瑾的药圃交给了青溪镇来的孤儿,孩子把“墨玉膏”的方子刻在石碑上,旁边添了句“遇戾兽幼崽,先喂糖,再涂药”;萧战的兽语石戴在了小狼的脖子上,新兽皇学着前辈的样子,带兽群帮百姓耕地,只是现在不用搬石头了,地里早就长满了庄稼;谢无咎的星砂衡器传给了爱观星的少年,星砂在他手里不仅能测凶吉,还能算出哪块地种麦子最好;沈墨书的文渊阁,学徒们已经开始编纂《五夫外传》,书里记着“楚将军怕虫,苏先生怕痒,萧兽皇怕打雷,谢先生怕吵,沈先生怕墨干”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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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聚在文渊阁的桃树下,最后一次看归墟的夕阳。楚临风的战气不如从前刚猛,却能精准地给花藤搭架;苏玉瑾的手有些抖,却还能认出最嫩的六和草芽;萧战的兽语石偶尔失灵,灵猴会凑过来用爪尖帮他敲一敲;谢无咎的星砂反应慢了,沈墨书就念星轨口诀帮他记;沈墨书的眼睛花了,楚临风就帮他扶着纸,说“字歪点没事,有劲儿就行”。

“听说东边的城镇,把咱们的战气盾当神龛,”沈墨书笑着给每个人倒酒,酒里飘着桃花瓣,“其实啊,那盾就是块铁,是用的人多了,才带了点灵气。”

苏玉瑾抿了口酒:“我托人把解毒方传到了西域,他们说给那方子取名‘五友散’,”他看了眼楚临风,“说少了谁都不行。”

萧战的灵猴突然跳上树,摘了五个最大的桃子扔下来,正好落在五人手里。“它说,”萧战挠挠头,眼里有点湿,“桃子结果,是为了让核落地,长出新桃树。”

谢无咎的星砂突然飞向天空,在暮色里拼出五颗连在一起的星:“星轨说,咱们的时代没结束,只是换了种样子——战气在年轻人的拳头上,药香在孩童的指尖上,兽语在新兽皇的爪印里,星砂在观星者的瞳孔里,笔墨在每本写归墟的书里。”

沈墨书把最后一杯酒洒在桃树下:“那就让风把咱们的故事吹远点,吹到戾气泉边,吹到黑风渊里,吹到所有有六和草芽的地方。”

回响:在日常里永活的传奇

许多年后,归墟的文渊阁成了旅人必去的圣地。阁里的“五夫纪念馆”里,楚临风的战气盾旁摆着孩童画的桃花;苏玉瑾的药箱里,放着游客留下的各地草药;萧战的兽语石展台前,总有幼兽趴着打盹;谢无咎的星砂衡器,仍在自动记录归墟的星象;沈墨书的狼毫笔,笔尖还沾着点未干的墨,像是随时要在空白卷上写字。

有个西域的商人来归墟,看到个老者在用战气给花浇水,动作柔和得像在抚摸幼崽;看到个医者给戾兽幼崽涂药时,先往它嘴里塞了颗糖;看到个年轻人带着狼族帮农户收玉米,狼嘴里叼着玉米棒,尾巴摇得像花;看到个观星人用星砂给孩童做银手链,说“这是谢先生传的手艺”;看到个书生在文渊阁里写故事,笔下的五夫正在桃花树下分野莓,谁都没抢最大的那颗。

“这些都是五夫的传人吗?”商人问守阁的老者。

老者指了指窗外:“你看那战气盾上的桃花开了,药圃的六和草结籽了,共生园的狼在帮鹿舔伤口,星砂在给文渊阁的灯笼引路,连风里都带着墨香——哪有什么传人?是他们把自己活成了归墟的一部分,就像盐溶在水里,看不见,却让每个日子都有了滋味。”

夕阳落在文渊阁的檐角,给“五夫同辉”的羊皮卷镀上了层金。最小的学徒正在给画卷补色,他把楚临风的战气盾画得更亮了,苏玉瑾的药箱添了朵新花,萧战的兽群里多了几只毛茸茸的幼崽,谢无咎的星砂绕着桃花枝打了个结,沈墨书的笔尖正落在“传奇”二字的最后一笔上,墨汁晕开时,竟像滴进了归墟的泉水里,泛起层层涟漪。

传奇的日常延续

归墟的集市上,总有些带着五夫印记的物件。楚临风战气盾的仿品被做成了孩童的玩具,小孩子们举着木盾追逐,嘴里喊着“我是楚将军,护着你”;苏玉瑾的药箱图案印在布包上,采药的姑娘背着它进山,说“摸着这图案,就像苏先生在旁边指点”;萧战的兽语石纹样被刻在项圈上,戴在猫狗脖子上,据说能让宠物更通人性;谢无咎的星砂风筝在春日里漫天飞,风筝线是用战气丝做的,能跟着星砂指引飞得又高又稳;沈墨书的“五夫同辉”字样被绣在帕子上,老人们总说“带着这帕子,做事有底气”。

有一年大旱,归墟的溪流都快见底了。战气卫们学着楚临风的法子,用战气引山巅的积雪化水,水流过苏玉瑾药圃时,药农们撒下耐旱的草药籽,说“这是苏先生留下的方子,能让水带着滋养力”;萧战的兽群领着百姓找到深藏在地下的泉眼,灵猴用爪尖刨开泥土,泉眼冒水的瞬间,狼族立刻用石块围出蓄水池;谢无咎的传人算出哪几天会有雨,星砂在天空画出云图,孩子们跟着云跑,喊着“谢先生的星砂要送水来了”;沈墨书的学徒们则把抗旱的法子写在木牌上,插在各村口,字里行间还带着当年五夫联手时的利落劲儿。

雨来的那天,归墟人聚在桃树下庆祝。有人提起楚临风当年用战气盾接雨水救苗的事,有人说苏玉瑾曾用露水配药救了全村,有人讲萧战带着兽群找水源的艰险,有人赞谢无咎观星从不失手,有人念沈墨书把抗旱经验刻在石碑上的远见。最小的孩子不懂这些,只知道跟着大人往桃树上挂红绸,绸子上写着“谢五夫护佑”,风一吹,红绸与桃花缠在一起,像五夫当年并肩站着的模样。

远方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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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夫的故事顺着归墟的风,飘到了更远的地方。西域的风沙城建了座“共生坛”,坛上刻着《归墟大典》里的“共生誓约”,每年春天,牧民会带着牛羊,与城边的兽群在坛前“会盟”,分食同一块烙饼,就像萧战当年带兽群与归墟人共享食物;东边的青溪镇开了家“五夫药铺”,掌柜的是苏玉瑾徒弟的徒弟,药铺的规矩是“看诊先问温饱,给药必带嘱咐”,柜台后的墙上,挂着楚临风战气盾的拓片,说“药能治病,勇能强心”。

有个行脚商走遍天下,说在最北的冰原上,猎人们用谢无咎的星砂法辨别方向,星砂符在冰原上光时,像五颗永不落的星;在最南的海岛,渔民们造船时必刻上沈墨书的“舟行万里,心归一处”,说这字能镇住风浪;在西边的戈壁,驼队会给领头的骆驼戴兽语石纹样的铃铛,铃声里混着兽语的调子,据说能让戾兽闻声退避;在东边的平原,农夫们耕地时,会让孩童喊“萧兽皇的兽群来帮忙啦”,话音刚落,总有几只田鼠从土里钻出来,像是在应和。

商队带回来的消息里,最动人的是关于“五夫印”的传说。据说有块刻着五人印记的石头,藏在归墟的某处,谁能找到它,就能获得五夫的力量。可归墟人从不急着找,他们说:“楚将军的力在战气卫的拳里,苏先生的仁在医者的药里,萧兽皇的义在兽群的信里,谢先生的智在星砂的算里,沈先生的文在书生的笔里——这石头早碎了,碎成了归墟的一草一木,一人一兽,哪处不是五夫的力量?”

永恒的时代

文渊阁的《五夫外传》越编越厚,最后成了部大书,被放在“五夫同辉”羊皮卷的旁边。书里记着五夫老去后的趣事:楚临风教孩童练战气,总被调皮的孩子挠胳肢窝,笑得战气都乱了;苏玉瑾晚年爱种桃花,说“药草太苦,得看点甜的”,花瓣落在他的药箱上,像给旧物添了新妆;萧战的兽语石失灵时,就坐在共生园里听兽群聊天,灵猴趴在他膝头,替他“翻译”幼兽的撒娇;谢无咎的星砂偶尔会认错星,沈墨书就陪他重新辨认,说“老了嘛,记性总得偷点懒”;沈墨书写不动字时,就口述让学徒记,说“故事在心里,怎么说都鲜活”。

有个白苍苍的旅人,自称是当年远征黑风渊的小兵,他拄着拐杖来到文渊阁,指着羊皮卷上的五夫说:“我记得楚将军的战气盾上,刻着每个战气卫的名字;苏先生的药箱里,总留着给伤兽的小药膏;萧兽皇的兽群里,有只瞎眼的狼,他走到哪都带着;谢先生的星砂,会给迷路的小兵指路;沈先生的笔,写战报时总把‘胜’字写得特别大,像要从纸上跳出来。”他从怀里掏出块磨损的战气碎片,上面沾着点药草香,“这是当年从黑风渊带回来的,战气里混着药味、兽味、星砂味,还有……墨香,就像他们五个从来没分开过。”

夕阳下,文渊阁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五夫并肩站着的轮廓。阁前的桃树已经成了古树,树干要五人合抱才能围住,枝桠上挂满了旅人系的红绸,风一吹,绸子飞舞的声音像在说:

所谓传奇,从不是惊天动地的瞬间,是把“我们”刻进日子里的坚持;所谓辉煌,从不是史书上的浓墨重彩,是让每个平凡人都敢相信“能做到”的勇气。五夫的时代从未结束,它在归墟的战气里,在药香里,在兽语里,在星砂里,在笔墨里,在每个带着“五夫同辉”暖意的日常里,永远活着,永远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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