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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五夫的传奇时代辉煌历史(第1页)

归墟的文渊阁里,沈墨书的学徒们正在誊抄新卷。烛火跳动中,一张泛黄的羊皮卷被缓缓展开,上面用星砂、战气、药草汁混合的颜料,画着五个并肩而立的身影:楚临风的战气盾挡在最前,苏玉瑾的药箱悬在身侧,萧战的兽语石泛着金光,谢无咎的星砂绕着指尖流转,沈墨书的狼毫笔斜斜倚在书卷上。卷题着四个大字——“五夫同辉”,是姜暖用星核光写的,笔画里藏着归墟的桃花纹。

“师父说,这是归墟最热闹的时代,”最小的学徒踮脚看着画卷,指尖划过楚临风的战气盾,盾上的刻痕在烛火下像串跳动的星,“那时戾兽还敢来犯,星砂还在探未知,连战气都带着股冲劲。”

正在研墨的老者笑了,他曾是沈墨书的书童,鬓角的白里还沾着当年拓印石窟的朱砂:“何止热闹?那是把‘不可能’变成‘寻常事’的时代——楚将军用战气盾给幼兽当窝,苏先生用解毒粉给野花除虫,萧兽皇带着狼族帮李婶收麦子,谢先生的星砂给孩童当风筝线,沈先生的笔能让枯竹简芽。”他蘸了点焰花蜜调的墨,在羊皮卷的空白处补了朵桃花,“你看这卷边角的磨损,都是被人翻得多了,想从字里偷点当年的劲儿。”

初遇:乱世里的星火相认

五夫相遇的那年,归墟还是片荒芜的谷地。楚临风带着残部退到这里时,战气盾上满是戾兽的抓痕;苏玉瑾背着药箱寻药路过,药篓里只剩半株干枯的六和草;萧战刚失去祖父,兽语石在怀里烫,身后跟着一群无家可归的幼兽;谢无咎的星砂指引他来到谷口,说“此处有五颗星辰将交汇”;沈墨书则是被风沙卷来的,怀里还护着半卷《仓颉篇》。

“最早的归墟,只有间破草屋,”老者往火盆里添了块松柴,火星溅到羊皮卷上,竟让画中谢无咎的星砂亮了亮,“楚将军用战气搭了顶棚,苏先生在屋后种了药草,萧兽皇让兽群叼来干草铺地,谢先生用星砂引了股山泉,沈先生就着泉水研墨,把第一天的事记在了石片上。”

他们的第一次联手,是为了救一群被困在戾气泉边的幼兽。戾兽的爪牙已经堵住泉眼,幼兽们缩在石缝里瑟瑟抖。楚临风的战气盾刚撞上戾兽,就被绿液蚀出个小坑;苏玉瑾的解毒粉扔过去,只让戾兽晃了晃脑袋;萧战的兽语石出的金光,暂时逼退了戾兽,却护不住所有幼兽。

“谢先生突然让星砂在戾兽眼前炸开银花,”老者的声音带着点激动,仿佛又看见当年的光,“戾兽眯眼的瞬间,沈先生喊‘左前爪有旧伤’——他从带血的足迹里看出的;楚将军的战气立刻缠上那只爪,苏先生的银针精准扎进戾兽的毒囊;萧兽皇趁机让灵猴叼走最后一只幼兽,等戾兽反应过来,战气盾已经压断了它的脊梁。”

那天的夕阳把归墟的山染成了金红色。楚临风的战气盾上,第一次刻下了除戾兽抓痕外的印记——苏玉瑾用针尾刻的“护”字;苏玉瑾的药箱里,多了块萧战塞的野莓干,说是“药太苦,得配点甜”;萧战的兽语石旁,绕上了谢无咎的星砂线,能让幼兽更安心;谢无咎的星盘里,沈墨书题了句“星随人意转”;沈墨书的石片记,最后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五个点,像五颗凑在一起的星。

筑基:把荒芜熬成家园

归墟的第一座战气墙,是楚临风带着战气卫筑的。他的战气刚凝成长砖,谢无咎的星砂就顺着砖缝流淌,在墙基下画出防戾兽的阵纹;萧战的狼族叼来坚韧的藤蔓,将战气砖缠得更牢;苏玉瑾往灰浆里掺了六和草汁,让墙体能抵抗戾气侵蚀;沈墨书则在每块砖上刻了编号,说“日后修起来方便”,却偷偷在“楚”字砖旁,刻了个小小的“苏”字。

“那时的共生园,还是片乱石滩,”老者指着羊皮卷上的兽群,画里的灵猴正往石缝里塞草籽,“萧兽皇说‘石头能孵出花’,就带着兽群搬石头——熊族用掌推,狼族用嘴叼,鹰群用爪抓,他自己则跪在地上,用兽语石给每块石头‘说故事’,说这里将来会有溪水,有草地,有幼兽打滚的土坡。”

谢无咎的星砂成了最好的向导。他测出归墟的地脉走向,让楚临风顺着脉络筑墙,墙就不会被地震震裂;标出最甜的山泉位置,苏玉瑾在泉边种下药草,泉水就带着了药香;算出哪片山坡适合种桃树,沈墨书带着孩童挖坑,来年春天,桃花开得像片粉云,风一吹,花瓣落在战气墙上,像给冰冷的砖镶了道边。

苏玉瑾的药圃是最先旺起来的。他教谷民辨识草药,说“六和草能安神,焰花蜜能补元气,连戾兽怕的回心草,都能给牛羊当饲料”。有次疫病蔓延,他带着徒弟们熬药,楚临风的战气帮忙煽火,药香飘遍整个归墟;萧战的兽群叼来野蜂蜜,混在药里去苦味;谢无咎的星砂给药罐计时,说“三刻钟药效最足”;沈墨书则把药方写在木牌上,插在药圃里,风吹过时,木牌相撞的声音像在念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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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书的文渊阁盖得最“慢”。他不要战气砖,说“书怕硬气”,非要用山间的青竹搭架,用溪边的卵石铺地。楚临风嫌竹架不结实,偷偷在竹心里裹了战气丝;苏玉瑾在窗台上种了驱蚊草,说“墨香招蚊子”;萧战的灵猴每天来送野果,堆在窗台像座小塔;谢无咎的星砂则在夜里给阁顶的油灯添光,让挑灯夜读的人不费眼。等阁子盖好,青竹已经带着战气的金,草药的绿,野果的红,星砂的银,成了归墟最“热闹”的建筑。

五夫的分工总在变,又总像早就说好的。楚临风练战气时,苏玉瑾会在旁看着,说“战气太刚伤经脉,该像溪水绕石走”;苏玉瑾配药时,萧战会蹲在药圃,说“这株草昨天被鹿啃了,今天长得更旺”;萧战训兽时,谢无咎会算“今日宜驯鹰,忌逗熊”;谢无咎观星时,沈墨书会递上热茶,说“星砂寒,得用暖茶压”;沈墨书写字时,楚临风会默默站在身后挡着风,说“墨干得快”。

归墟的百姓们说,那时的日子像酵的焰花蜜酒,刚开始辣,慢慢就甜得让人醉——李婶的鸡下了蛋,会先给苏先生送两个;王伯的麦子熟了,要请萧兽皇的狼族来帮忙收;孩童们捡了野果,分一半给文渊阁的先生,一半给战气卫的叔叔。沈墨书在《归墟年记》里写:“所谓家,不是房子多牢,是你送我颗蛋,我分你半袋粮,战气盾上的刻痕里,都藏着烟火气。”

远征:把传奇刻进山河

黑风渊的戾兽王出战书那年,归墟的战气墙已经能挡住十头戾兽的冲击,共生园的兽群繁衍出了新的幼崽,药圃的六和草漫过了田埂,文渊阁的藏书堆到了屋顶。五夫站在谷口的桃花树下,谢无咎的星砂在半空铺开地图,楚临风的战气笔在“黑风渊”三个字上重重画了个圈。

“楚将军带战气卫正面突破,”谢无咎的星砂标出戾兽老巢的七处入口,银线在“东门”处闪了闪,“这里的戾气最弱,适合苏先生的药阵。”

“我带兽群从西门绕后,”萧战的兽语石突然烫,与黑风渊方向传来的兽吼共振,“里面有被奴役的兽群,能策反。”

“文渊阁的拓片说,戾兽王怕星砂与战气的合力,”沈墨书展开从石窟拓的壁画,上面的古文字在战气映照下光,“我和谢先生守中枢,用星砂引战气,破它的戾气核心。”

苏玉瑾往每个人的行囊里塞了颗药丸:“这是‘同心丹’,六和草的根、焰花蜜的芯、星砂粉、战气液,还有……”他笑了笑,往药罐里多加了勺归墟的泉水,“少了点家的味道,就不算完整。”

远征的队伍里,除了五夫,还有归墟的百姓:猎户带着陷阱,药农背着草药,孩童们偷偷往兽群的行囊里塞野果。楚临风的战气盾上,被孩子们画满了桃花,说“桃花能带来好运”;苏玉瑾的药箱里,李婶塞了包自己晒的陈皮,说“理气,免得先生皱眉”;萧战的灵猴爪心,攥着沈墨书写的“兽语急口令”,说“万一兽群听不懂,就念这个”。

黑风渊的决战,成了后世说书人最爱讲的段落。楚临风的战气盾顶住戾兽王的第一波冲击,盾上的桃花纹与战气交织,竟开出片金色的花海,戾兽闻到花香就浑身软;苏玉瑾的药阵在阵中炸开,六和草的清气裹着解毒粉,让被戾气控制的兽群瞬间清醒;萧战的兽语石出的金光里,浮现出历代兽皇的身影,与他并肩而立,被奴役的兽群见状纷纷倒戈,嘶吼着冲向戾兽王;谢无咎的星砂结成银网,将戾兽王的戾气一点点抽走,网眼处,沈墨书用战气笔写的“共生”二字闪闪亮,像两把刺向心脏的剑。

最后一刻,五夫的力量汇成了一股。楚临风的战气为骨,谢无咎的星砂为脉,苏玉瑾的药草为魂,萧战的兽语为引,沈墨书的笔墨为意,在黑风渊的上空凝成巨大的“和”字。戾兽王在字下哀嚎着消散,戾气泉被星砂与战气封印,泉眼处冒出新的泉水,流过之处,枯石缝里长出了第一株六和草。

凯旋那天,归墟的桃花开得正盛。五夫骑着萧战的灵鹿回来,楚临风的战气盾上多了道戾兽王的爪痕,却被苏玉瑾用六和草汁画成了朵花;苏玉瑾的药箱空了大半,只剩片戾兽幼崽的绒毛,是他最后救下的小生命;萧战的兽语石裂了道缝,却更亮了,里面住进了被解救兽群的气息;谢无咎的星砂里混了点戾气泉的水,看星轨时会多出些温柔的弧度;沈墨书的狼毫笔断了尖,他却用战气接好,说“这样写出来的字,带点劲”。

谷口的百姓们举着灯笼等他们,火光映着每个人的脸,像串会笑的星。有个刚学会说话的孩童,指着五夫的身影,含糊地喊“爹爹”,惹得众人都笑,笑声惊飞了檐下的信鸽,鸽群带着归墟的消息,飞向远方的山川。

传承:把时代酿成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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