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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毒(第1页)

妖毒

实积没想到柏溪的反应这麽大,他侧身挡在两人中间,柏溪却伸手一把将他撩开,质问来人。

“你是人是鬼!”

“。。。。。。”那人撂下衣帽,满脸的愧疚,正是杳无音讯的“白术”,他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少卿大人他——”

“是了,”柏溪双手抱胸,语气严肃:“你与少卿大人一早便串通好的,白术。。。。。。?”

“柏溪,”原本在廊下的青竹不知道什麽时候走了过来,他上下打量一圈白术说道:“白术已经死了,尸体扔在了乱葬岗。”

见白术的头又低一分,青竹忍不住冷笑一声,“我说李公子,即是已经沉冤得雪,扬眉吐气,又何必低着头唯唯诺诺的?”

白术抿着嘴不敢吭声,忽然,寝室门开了,褚垣一脸愁容地走了出来,几人围了上去,将走神的褚垣吓了一跳,还不等他说什麽,白术作势要跪。

“不准跪!”褚垣擡手指着他,低声呵斥,青竹眼疾手快将白术一把捞起。

“殿下。。。。。。”白术开口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我之前就说过,你们见我无须行礼,”褚垣拉过穿着随意的外衣说道:“若是因为白术一案,你更不必为此道歉。”

“这些,都是卫涂的将功补过。”褚垣拍拍他的肩膀,随後穿过他们,坐在竹椅上看着药罐的火候。

“可是殿下你不是生气了吗?”柏溪不知死活的开口,褚垣扇扇子的手一滞,擡头看几人一眼随後又低下头,专注地扇着风。

“今晚你不许再说一个字,”褚垣说道:“说一个字少吃一顿饭。”

柏溪吃惊地微张着嘴巴,看着偷笑的青竹,斜了一眼李逐,不服气地嗤一口气,侧过身去不敢再说话。

青竹走过去接过褚垣手中的扇子,半蹲在旁边说道:“殿下与李逐如今都是一样的立场,一个要从宫里偷逃出来被发现便是欺君,一个穿着一身可疑的黑衣趁着夜色偷偷摸摸地翻墙进来。”

“李公子,殿下又怎忍心苛责你?”

咔哒一声,苏熠青把药箱合上,对着床上惊魂未定的金花叮嘱几句。

“一日一服,手上的淤青要用力揉开。”她起身,将药油交给另一旁站着的宫女,转过身叹了口气,走出门去。

“如何?”卫修远守在门口,见苏熠青出来就问道。

苏熠青擡眼意味不明地看他,回答道:“无事,受了些惊吓,休息几天就好。”

“嗯。。。。。。”

卫修远低头沉思,不搭话,苏熠青看着觉得出奇,委婉地试探道:“大人不必担心金花姑娘,即便是医女来瞧,金花姑娘几日也就活蹦乱跳了。”

言外之意便是,破格叫了太医来瞧,你的相好绝对药到病除。

“苏太医误会了,”卫修远微愣,读懂了她的意思,擡手低声说:“借一步说话。”

寻了个僻静的角落,确认四下无人,卫修远轻出一口气,说道:“此番问询并非我对大人有何怀疑,只是思虑良久仍是不解心中疑虑,所以前来请教苏大人。”

“卫大人,你放才说了问询。”

“抱歉,”卫修远润了润唇,说道:“玉屏之死可与大人有关?”

眉头下意识抽动,苏熠青在这猝不及防的问话中暴露了自己。

“没有证据,”苏熠青紧绷着放缓了呼吸,眼神紧盯着卫修远,像只警惕的狼:“你这是诬告。”

“不。。。。。。”他的本意并不是要将苏熠青惹恼,卫修远斟酌着字眼,重新开口:“我只是疑问,或者换句话说,大人可知玉屏因何而死?”

“卫大人不如直截了当告诉我,玉屏怎麽死了?”

“狱中病死的。”

“风寒?”

“仵作验尸,查不出死因?”

“仵作?”寻常宫女病死也没有请仵作的规矩,何况是一个死囚,苏熠青不太明白,问:“为何要请仵作?”

“死相蹊跷。”

“如何蹊跷?”不是来找麻烦的,苏熠青松了一口气,配合搭话。

寒冷干燥的空气顺着上下唇的缝隙,摩擦过牙齿,嗓子发涩发痒,卫涂咽了口唾沫,说道:“苏大人可还记得八年前的那场瘟疫?”

猛地转头看他,“你是说,”苏熠青一时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与声量,“你是说玉屏的死状同八年前疫病而死的人一样?”

“相似,”卫修远忧心忡忡地说道:“不光是玉屏,自杀的玉雪在死後几天,尸体也出现了那种症状。”

“带我去看。”

“烧了,”卫修远叫停预备离开的苏熠青说道,“为了避免进一步传播,几日前连同她们生前接触过的物件一并烧了,而金花此前与玉屏同房。”

“既然大人早有定论,为何不上报?”苏熠青转过身,面对他问道。

“那场疫病太过惨烈,若不是十足十的证据,这样说出去只怕会引起恐慌。”

“可大人已经将尸体都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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