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很好奇,为什麽他刚刚亲我的时候我都没有什麽感受。
翠莲解释道:“他应该有点功夫。“
然後瞄了我一眼,“反正收拾你有馀就对了。我们刚刚有看见。”
然後满眼无辜地眨了眨眼。
我问道:“看见了为什麽不阻止。”
于是,冉华敲锣打鼓,翠莲一脸深情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然後手捧鲜花,像是参加婚礼的伴娘,满眼都是把我嫁出去的幸福,没有一点作为家人的伤感。
当然,我们也确实不是家人。
甚至于,严格意义上来讲,我们什麽关系都没有。
我叹了口气,什麽话都没说,却又想起了空初。
他在的话,我应该就不用这样了。
我叹了一口气,用力地戳去了脸上的吻痕,回到了客栈。
半夜即将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屋檐上传来的一阵声音,我一下子警惕了起来,怀疑这个人是追杀我们的人。
但是他路过我房间的屋顶时没有停下脚步,反而走去的方向是向着翠莲和冉华那边,我有点担心他们,下了床,挑了根顺手的东西,端着蜡烛,一步一步向着她们的房间走去。
我趴在房间门上偷听里面的动静,但是里面什麽动静都没有。
我安心了,刚打算回房间。
就听到漆黑的环境里传来了一道不属于我的呼吸声,然後那道呼吸声的主人把蜡烛吹灭,并且将它打去另一旁。
好家夥,防患意识比我都强。
我还没搞懂面前人是什麽人时,他突然间抓住了我的另一只手,然後低下身在我脖颈处落下一处炽热的吻,如同烙铁一般像是把皮肤给灼烧了。
我顿时慌了,即使早知道原身就是断袖,可我也不能接受啊。
那个人却没有给我任何接受或者不接受的机会。
他只给了我选择的机会,道:“在这里,还是去你房间床上。”
我知道今晚在劫难逃,我只能咬牙切齿道:“房间里。”
那个男人轻轻笑出了声,道:“房间里,好。”
可是他下一秒就将我身上的衣服给撕坏了,现在是秋天的晚上,有阵阵寒意袭来,更别说我还不着寸缕。
我推开他的胸膛,问道:“不是说要去床上吗?”
男人将我的手抓到上面,将我推到翠莲和冉华房间门上,将我翻了个身,按在门上。
然後咬着我的耳垂,对我说道:“这里一次,然後再回到房间。”
话落之後,不管我再说些什麽,他都不予理会,只是在贯穿的过程中时不时在我背脊上落下一吻。
後面发生的事情我忘记了,在痛苦和羞耻心作祟下,我完全没有任何精力去清醒着承受,很快就晕了过去。
晕过去的时候,房间一片漆黑,我隐约看到了角落的一处身影。
我冲着他伸出了手,想要喊他,可他只是悲伤地看着我,我想要喊他,却不知道他的名字,只能看着他渐渐远去。
原来,陌生人的离去也会痛苦吗?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待在我的房间里。身下一阵又一阵酸痛感席卷而来,没有和之前一样的鲜血,却比之前更加让我觉得难受。
我蜷缩起身子,抱住了自己的脚,就这麽坐在床上。
眼泪在眼眶里将掉未掉,像即将断线的珍珠,在我的眼睛里,刺得我生疼。
这个时候就总会忍不住想,如果空初还在的话就好了。
他在的话,我就不会这样了。
初入江湖的第一天,我就被人□□了,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或许我不会是这个江湖里的主角,没办法搅动山河,那既然如此,我也无力去改变,只想要在这里活下去。而能让我活下去的人,只有空初。
而要找到空初,就得去找自己失去的东西。
终归到底,还是得走那条路。
空初,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不曾给我做选择的机会。又或者说,你早就知道我会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