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刑背对着武穆,如遭雷劈。
偏偏武穆还在一边疏解一边自白。
梁刑听着身後人泡在水里的响动:“你…下流。”
武穆才不管,这药效简直要把他炸了。许仕业祖上哪里是拉皮条的,我看是卖葫芦药的,一毒一个准。
他边手边喊着:“梁刑…梁刑。”
梁刑本人被这厚颜无耻的求助羞的愤怒。
“你闭嘴。”
“你管我,中药的是我,又不是你,凭什麽。”
“文昭…梁文昭…我喜欢你。”
“不准叫我的名字。”
武穆此时想要文昭想的不行。
“啊…嘶………啊啊。”原本澄澈的水,荡出一阵混浊。
梁刑冷着脸就要走,武穆突然一把抓住梁刑的脚踝。
“别走,我还是很难受。”他的目光侵略性十足,手劲大到要把梁刑拖进水里。
梁刑背光而立,似乎是被触动停了一瞬间,态度终于软了下来。他转过身,单手摸着武穆湿漉漉的头发,缓缓落在他的肩膀上。
声音温柔似水:“真的很难受吗?”
武穆眨巴着眼,祈求月亮可怜可怜他吧。
下一秒,梁刑目光中露出狠厉,直接从水中捞出武穆,扔在地上。
看得出来,梁刑真的很想杀他。
那下身的高昂还在嘲笑着人类最原始的冲动。
梁刑脱掉被武穆打湿的蓝衣外袍,露出一身月白色睡衣,冷傲地不似凡人。
他一脚尖踩上那高昂,逼人臣服。
武穆双手撑在地上,大张着腿,呆呆地望着那不可触及的月亮。
身下的胀痛和梁刑的压制交锋,逼的他本人简直要爽到极点。
武穆看着那修长的腿慢慢在使力,隐隐可见小腿结实的肌肉,他的脚尖在他下前碾压,像是某种驯服或是安抚。这一幕,让他变态似地浮想联翩。压抑的闷哼憋在喉咙里不肯漏出一声。
呼吸乱成不可说的轻喘,明明是致命的要害被人踩在脚底,他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炸开细密的汗水。
他猝不及防一断,浑身往後一仰,整个人如脱水的鱼瘫倒在地上。呼吸渐渐趋于平稳,身体也舒展开。
他後知後觉想,他好像把梁刑的的靴袜弄脏了。
梁刑冷哼,甩袖离开。
任武穆在此自生自灭。
地上的蓝衣脏了水渍,武穆把衣服攒巴攒吧捂死自己,直到在失去呼吸最後一秒才放开。
那是一种很凌冽的味道,救人于水火,仿佛干旱之地迎来的甘霖水味。
暖房里的水泛着蓝色的波光。
武穆撑起身子,爬到浴池边,轻轻用手去触摸波动的水面。晃动的水交融在他手指,凉与热只隔一线。
他将五指插入水中,缓缓地拨动水面,感受阻力在五指缝隙中流过。
武穆心痒难耐地笑了。
怎麽可能没有解药呢?文昭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