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出去。”傅寂深黑着脸赶人。
温惊桥求之不得。
只是,在他转身之时,瞥见合上的马桶盖,他猛然想起一件事!
——傅寂深把过那玩意儿没洗手!
草。
脸脏了。
嘴巴也脏了。
温惊桥忙跑到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便一个劲儿地往脸上泼水。
“呸呸呸。”
傅寂深见状,恍然领悟对方反常的举动。
他怔怔地摊开宽大的手,被蹭湿的一小块皮肤上的口水蒸发後,隐约比旁边干燥,恰好与他把持**的位置重合。
指尖更不必说,温秘书鼻子以下,都等于间接与他的**接触了。
“……”
三十岁高龄母单前所未有地闹了个大红脸。
……
这晚,傅寂深做了一个荒唐的梦。
不仅难以啓齿,还有些怀疑人生。
梦境中,桥桥住进楼下那间客房,她打扮得很奇怪,穿着属于温秘书的睡衣,毫无防备地睡在沙发里,傅寂深也不懂她为何会穿那套土土的衣服,那不是她的审美水准,他想喊醒她,让她别学温秘书,可怎麽也叫不醒。
他只好亲自帮她褪·去。
而後,他不带情·色目的地以手测量对方的腰围丶臀围,乃至打着圣光的胸围。
测两点间距时,桥桥忽而睁开眼,凝脂般柔弱无骨的玉手从他指尖向上摸,所过之处一片颤·栗酥麻,慢慢滑至他的喉结,锁骨,再从他的领口钻入……
他明知该绅士地避让,却逃不掉桥桥的美色蛊惑,只能任由宰割。
脑海里像是绽放起一簇簇烟花。
倘若梦境能永久停留在这一刻,或是在现实里成真,想必他连做梦都能笑醒。
可便是这时,桥桥竟转瞬间化成了温惊桥的模样!
乌黑短发,平坦胸脯,男性温润的嗓音……
“傅总,我跳的舞好看吗?”
傅寂深狠狠一僵。
整个梦境都不受控制地震动丶扭曲丶朦胧起来,可他仍仅凭着窗外洒进的月光,窥见温秘书的全身上下,红唇,纤腰,翘臀,迷人的长腿屈起,伸来勾住他的腰,继而在无边夜色里,扭胯热舞。
正是桥桥在金湖酒店跳过的那支椅子舞。
而他,就是那把椅子。
艳影靡靡。
醉人的暗香浮动。
傅寂深非但没推开温秘书,反而更加兴致勃勃,变得更猛,更壮,更……
重剑朝天,却找不到关窍。
“嘀——您好,主人,请对准。”
伴随着诡异可恶的机械音提示,绮梦戛然而止。
“呼呼……”
傅寂深粗喘着惊醒,心跳剧烈,浑身燥热黏腻,他顿然感到一兜熟悉的局部潮湿,不可置信地用力掀开薄被。
“……”
“……”
温秘书和桥桥性别不同,的确需要对准才能……
什麽跟什麽?!
他究竟是因为谁,才陷入这样糟糕的境地的?!
是前半段的桥桥?
还是後半段的温秘书?
一时间,傅寂深脸色黑得要命。
他可以笃定,他喜欢的是桥桥,他是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