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意思却是非常的明确,送去精神病院。
夏队长撑着桌面,冷笑了一声,道:“我们已经申请到了搜查令,正在对你居住以及工作的地方进行大面积的搜查,要让你失望了,今天你恐怕是出不了审讯室的门了。”
“是吗?”罗宏似是不解的应了一声,随後整个人往後靠了些,靠在了椅背上,用着毫不在意的神情出声,“那希望你们真能找到些什麽,但恐怕是要你们失望了,我什麽都没有做。”
夏队长看着如此从容的罗宏,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怕是他们现在去找的地方,可能也找不到。
又问了一些,但罗宏表现的也愈发的从容,好像真的是一点也不怕他们搜查,真的什麽都没有做。
与此同时,他得到消息,罗宏委托的律师也到了,便安排人带罗宏过去。
跟随出去的时候,林时并不在门口,毕竟要避嫌。
等到罗宏离开,林时才从另一扇门内出来,此时正看着罗宏离开的背影。
夏队长见状递了一支烟给他,“东西估计是找不到了,罗宏他除了一开始被我激了一下有点反应,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且我提到已经去他家里搜了,他也没有反应。”
“一点都没有?”林时顺着出声,收回目光看向夏队长。
夏队长点头,转头看向他,“我猜,他们应该找不到东西。”
林时转头再次看向罗宏离开的方向,下意识又去抚摸自己挂在左手手腕上的桃木兔子。
这是他的习惯。
只是摸去的时候他扑了空,同时也想起来自己已经将东西给严胜,让他转交了,到是又给忘了。
实在是这个手绳他已经戴了二十多年,突然摘下来确实是有些不习惯。
没有手绳,他只能将手放入衣裳口袋中,思虑夏队长说的话。
罗宏一点反应都没有,哪怕已经调整过情绪,但在问到他们已经去他家里搜查的时候,多少还是会表现出一点点的异样。
但没有,看得出来心里素质比较他想的还要高,当然还有一个可能也是夏队长的猜测,那就是东西根本不在他的房子,而是被他藏在别的位置了。
可是,在哪里呢,他会将东西藏在哪里,还不会被发现,不会被注意,并且他还能时时刻刻都看到。
与此同时,严队的电话过来了。
果然和他们想的那样,在诊所也没有发现被害人的肢体,也就是东西确实不在他的几处住所,可这又有些对不上侧写。
他每天要工作,往返就是家里和诊所,而且出个外诊,但也不久。
东西不在身边,他就看不到,看不到就没办法对上顾白的侧写。
或者说,顾白的侧写有了差错。
这是可能的,毕竟在顾白眼里案子沉淀了三十年,确实是有可能出现差错。
但……
他觉得有什麽地方不太对,但又想不出来。
于是,他道:“再仔细找找,还有照片呢,有找到吗?”
严胜清楚林时的意思,让他们继续找,随後才回林时那句照片,他摇了摇头,“没有,没有林队你要找的关于他父母的照片,只有他个人的照片。”
也是这话,林时当即反应,道:“是挂起来的还是放在相册里的?”
“是相框。”严胜顺势看向摆在他床头柜上的那个相框,里面正是罗宏的个人照,穿着得体的西装,一手拿鲜花,另一只手像是叉腰但又不像是,呈现一个三角形,就像是在等人挽上他的手一般,虽动作奇怪但也许是什麽习惯,罗宏满脸笑容,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林时一听,忙道:“就是那个,拆开看看。”
如果他推测的没错,他们要找的照片很可能就与他的照片叠放在一起。
按照之前推测想的,罗宏是按照他妈妈的条件挑选被害人,他得不到人,尤其是还因为救他去世了,双重压力下导致他按照这个外形条件挑选犯罪。
那以他的情况,家里肯定会有母亲的照片,以及他以前可能还对照片有过不当行为,那就说明是一定有照片的。
可一直没找到,他又要日日夜夜看着,那与他的相框叠放在一起是最合适的,也能满足他占有的心理。
严胜听到这立刻上前,拿过那个相框快速拆开。
同一时间,两张照片从相框内掉了出来。
看到这,他心头一惊,忙将两张照片拿起来,第一张照片就是罗宏的个人照,相对比较鲜活,颜色分明。
但第二张照片只是露了个角便能感觉出一阵枯黄,将第一张照片挪开後,第二张照片便完完整整的引入眼帘。
就见一张枯黄的照片,里面是一个年轻女子,穿着一件看上去像是白色的婚纱,手里拿着捧花,一手往旁边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