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文心同志的启发下,周建国同志也迅速想到了另一个骚点子——
“他俩不是都说,自己才是甄宛如的正牌未婚夫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回头我就以村里的名义,给甄老师批一间夫妻双人宿舍。”
“我倒要看看,一张双人床,怎么睡得下三个人,嘿嘿……”
……
两个蛇精病一起琢磨了好几个惊天地泣鬼神的骚点子,但有的太过于惊世骇俗,而且闹大了,整个河东村的名声都要跟着发臭。
关键时刻,周建国身上的“村长之魂”觉醒了,为了保护河东村的名誉,最后俩人决定:
由杨文心负责给三个老师家里拍电报或者打电话,通知他们赶紧来给自家孩子办喜事。
好消息是:新娘子可以确定是甄宛如老师。
坏消息是:新郎需要二选一。
这都叫什么事啊?
三家家长接到电话和电报,脑瓜子嗡嗡的,连夜出发赶往河东村。
周建国这边,则负责执行另一个骚点子:
村里为了感谢老师们对村小的无私付出,决定,今后凡是来他们河东村村小任教的老师,只要结婚了,或者愿意带着家属过来的,村里都给单独安排一间家属房。
家属房比教师宿舍大,而且还有单独的厨房和洗澡的地方,算是给村小老师们的福利。
为了搞事情,周建国故意趁着三个人都在场的时候,亲手把家属房的钥匙,交到了甄宛如手里。
还茶言茶语地挑拨道:“林校长和任老师,两位都是甄老师的爱人,这钥匙,我思来想去,给谁都不好,干脆就给新娘子吧。”
“新娘子想和哪位老师住一块,就把另一把钥匙给他,村里就不管了哈。”
埋下一颗地雷,周建国同志阴笑着离开了。
转身就绕到了村小后面的围墙,踩着几块碎砖头,趴在墙头看热闹。
教师宿舍离后院围墙不远,三个人果然闹了起来。
林丹青冷着脸命令道:“宛如,钥匙给我。”
甄宛如已经答应嫁给他了,如果只是宿舍还好说,这家属房,必须是他和甄宛如一起住,不然传出去,他还有什么脸面?
任三军冷笑一声:“你也就这点手段了。”
说罢,茶里茶气地安慰甄宛如:“你和老林去住家属房吧,不要管我,我答应你的话,永远都算数,只要你心里有我,哪怕只有一小块地方,我此生也没有遗憾了。”
甄宛如仿佛胸口遭了一记重锤,眼泪瞬间盈满双眸,嘤咛一声,扑进任三军怀里。
扯着嗓子哭道:“对不起对不起,一万句对不起!任大哥,我希望你能忘了我,但是我又怕你真的忘了我,你能理解我此刻的心情吗?”
任三军紧紧抱着甄宛如,低下头,亲了亲她乌黑馨香的发丝,语气哽咽道:“我理解!我怎么可能不理解?因为我和你一样,每次都希望你能和老林好好过日子,可每次又忍不住想靠近你,抱抱你,亲亲你……啊!”
院子里传来一声惨叫,正在听墙角的周建国,吓得差点从墙上掉下去。
死死扒住墙头的砖块,伸头一看,好家伙!林校长手里握着一块板砖,狠狠砸中了任老师的后脑勺。
任老师被情敌开瓢,白眼一翻,晕倒在甄老师怀里。
甄宛如好像有什么大病,看到任老师后脑勺都流血了,不跑出去找人送任老师去卫生所急救,反而紧紧搂着任老师,绝望地仰起头,对林校长凄美一笑:
“林丹青,你怎么不打我?你打啊!”
“是我情不自禁地爱上了任大哥,是我执意要给他最后一次,是我对他念念不忘,依依不舍。你为什么不怪我?”
“我承认你是我此生最爱,但是,我骗不了我的心,那里,永远都有任大哥一个位置,谁也无法取代。”
林丹青气得浑身发抖,愤怒咆哮:“他是你的‘无法取代’,那我呢?我又算是什么?”
听壁角的周建国小声嘀咕:“算个笑话吧。”
“谁?”林丹青突然转过头。
周建国跳下砖头,一溜烟跑走了。
回去他就装病,过了一会儿,果然有村民跑来砸门了。
“村长!村长不好了,林校长和任老师争风吃醋,拿砖头把任老师脑袋给开瓢了哈哈哈~额,那啥,甄老师想借咱们村的拖拉机,送任老师去县医院。”
周建国哎哟了两声,打发小儿子周利民出去说他病了,开不了拖拉机,让甄宛如自己想办法。
哼~村里可就这么一台拖拉机,还留着秋收的时候拉庄稼呢,任三军这种破坏他人家庭的男小三,也配用他们的拖拉机?
借个牛车用用得了!
村里只有周建国这个村长会开拖拉机,他病了,甄宛如也没办法,只能找村民借了一辆牛车,牛车没有拖拉机跑得快,她也不敢说一定要去县医院了,委委屈屈地把任三军送到公社卫生所,让医生给包扎一下。
看着心爱的男人被医生包成了阿三的样子,甄宛如心痛不已,握着任三军的手,感动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