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锦容也忍不住露出笑容地点了点头。
锦慧喜出望外,想去告诉李老夫人,锦容说:“跟娘别把话说太满。”
锦慧说:“我知晓的。”说着,便奔着主屋去了。
李老夫人今天高兴,特意让王婆子晚饭多加两个菜,还嘱咐给幺儿和夫郎也送些好菜过去。
吃完晚饭,夫夫两正在练字,小宁在外头喊,说水已经烧好了。
简如答应一声,还没动,二公子已经比他先起身,道:“我去就好,你继续练字吧。”
简如就老老实实继续练,等他练完,二公子已经把水备好,只等他去擦洗了。
天热以后,他们沐浴的频率变高,但用浴桶洗还是太麻烦,就折中每天用盆子擦洗,隔几日再用浴桶好好洗一回。
擦洗过后,简如只穿着小衣裳披散着头发,一身清爽地坐在铜镜前,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高兴地撇撇嘴。
二公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洗完了,正站在他身后。
简如说:“现在没有白天上妆时好看。”
二公子从他身后弯下腰来,说:“我看看。”
简如扭过脸去,任他打量。
二公子看了一阵,手指在脸颊上摩挲两下,说:“我看着和白天没什么不同,都一样好看。”
简如嘴角翘起来,高兴了,可很快又耷拉下来,道:“你说的才不是心里话,之前还装作一副世俗都不在乎的仙人样子,白天我上完妆回来,你亲我时都比平时……。”
“比平时什么?”二公子蹲在他旁边仰头问,那样子好像很认真正经,但其实眼睛里都是戏谑。
简如不好意思说,他却不肯放过,又问一次,简如被逼急了,手攥成拳,在他肩膀上轻敲一记。
二公子顺势握住那只手,将他拽得弯下腰来,抬头去亲他。
亲了一阵,二公子就起身,将自己单薄的小夫郎横抱起来,走到床边放下。
简如陷在柔软的床褥中,乖顺地看着他,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
不过也就是看着如此罢了。
二公子看得心里一动,脱鞋也上了床,刚要去亲他,果然,简如抬手拦着,问:“你还没说,刚刚是不是在骗我?”
这茬儿看样子是还没过去,二公子两手肘撑着床褥,离他很近,说:“就不能是不在乎相貌是假的,觉得你怎样都好看是真的?”
简如眨了眨眼,脸红了。
二公子目光流转,从他红红的脸蛋儿,看到他纤细的颈子,和松散的领口,和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单薄的胸口,只觉得哪哪都好,喜爱得不得了。
喉结滚了滚,二公子修长的手从他小衣裳底下探进去,一路往上,停在某处,过了一会,简如吃痛地哼一声,他又安抚地揉了揉。
简如受不住,红着脸低声求他,“锦童,别折腾我……。”
二公子心疼了,低头去亲他,亲的却不是嘴唇,而是早已散开的领口里痛的那处。
简如想跑,身子才撑起一些,二公子才放过他,上来亲住他的嘴唇。
二公子身体确实比过去好上不少,过程里,简如如是想着,他竟有种承受不住的感觉。
完事儿以后,简如疲倦地睁不开眼,任二公子给他擦洗。
在他半睡半醒时,听见二公子在他耳边问:“舒服吗?”
简如闭着眼睛不高兴,“不舒服,你太用力了。”
他听见二公子笑了一声,低头又来亲自己,简如故意扭头不让他亲,二公子只好就抱着他,安抚地轻抚他肩背。
过一阵,在简如快要睡着时,二公子突然又开口道:“之前我没告诉你我夜能视物,相当于是骗了你,你怎么没大生我的气?”
简如迷迷糊糊地回答:“你又没伤害我,气一时也就过去了。”
说完他就要继续睡觉,二公子却又问道:“那万一……我是说万一,过去或是将来我还有事骗你怎么办?”
简如这才勉强睁开眼,迷迷瞪瞪地看他,“你骗我什么了?”
二公子却只是笑,不吭声。
简如浑身都酸疼,困得挺不住,他打个哈欠,随意道:“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我,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吧。”
闻言,二公子一怔。
简如怕他再说话打扰自己睡觉,烦躁地抬手捂住他的嘴唇,撑起来将他半压在身子底下。
这回,终于没人吵他,很快睡实了。
等他睡着,二公子才将他捂着自己嘴唇的手拿下来,在他手心上看了一阵,简如的掌心纹简单清晰深刻,像他这个人一样。
二公子在他手心怜惜地亲了亲,然后帮简如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将他这只手放在自己胸口,也闭上眼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