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啊,这女人还穿着苏绣旗袍,不是我们京圈的吧。”
我没理会他们的窃窃私语,径直走向被众人簇拥的中心。
许舒穿着昂贵的高定礼服,挽着沈默的手臂,正笑靥如花地接受祝福。
而不远处的角落里,沈青端着酒杯,眼神始终黏在她身上,疯癫的痴迷藏都藏不住。
“许舒。”我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喧闹的大厅瞬间安静。
她回头,看到是我,脸色骤变,却又立马调整好情绪,哭着朝我扑来。
“悦悦!你真的没死!太好了!”
“这三年你都躲哪去了,我们都很想你,尤其是沈青,他想你想得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一个月就暴瘦了十斤呢!”
“是吗?”我轻笑着朝沈青看去。
和我对上视线,他攥着酒杯的指骨猛然泛白,眼底满是失而复得的狂喜。
眼见他放下酒杯,就要朝我大步奔来。
我突然抬手,高声道,“开始吧。”
我话音刚落,宴会厅中央的大屏幕就突然亮了起来。
一张张泛黄的旧报纸开始滚动播放。
上面刊登了不少许向南入赘林家,又和秘书暧昧不清的花边新闻。
我将身后的女人牵了出来,“各位,请允许我介绍一个人。”
“她是我的亲姐姐,名唤林眠。”
我的话像巨石砸入深谭,瞬间惊起滔天波澜。
众人的议论声更大了:“许家不是只有两个女儿吗?这哪来的第三个?还姓林?”
“三十年前,许向南,也就是我的生父,靠着原配夫人林晚娘家的资助发家,却在婚后出轨秘书宋如,也就是我的养母,许舒的生母。”
众人顿时一片哗然:“所以,许舒是小三的女儿?”
我示意众人安静,继续娓娓道来。
“林晚在发现这件事后,第一时间找到律师打算离婚,却被许向南灌下剧毒,不到一个月就撒手人世。”
“她五岁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姐姐林眠,被他们丢进了湍急的河流里自生自灭,好在被路过的张妈救起,才捡回一条命。”
许舒再也忍不住了,一脸委屈地站了出来。
“大家别听她胡说!她一定是嫉妒我成了许家唯一的继承人,所以请了演员来做戏呢!这屏幕上的旧报纸能有什么可信度!那些记者只要收了钱就能瞎编乱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