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市区越来越远,我怕出什么事情,就停下来对她说,你就画麦田吧,北方肥大的麦子,它们正在茁壮成长,希望你能画出它们蕴藏的力量。
这时翟际指着青青麦浪远处的几个茅屋说,我还要画那些茅屋。
我说,自行车推不过去呀,就算推过去,也会毁坏许多麦苗。
翟际说,一辆破车,丢了算完,就放这好了。
我眼前一亮,把自行车稍微往里推一点歪在麦田里不是谁也看不见了吗?
翟际也说是好主意,于是我们就这样做了。
放好自行车,我们顺着田埂往那几个茅屋走,麻雀在头顶叫唤,风吹拂我们,也吹拂麦地,有些麦苗已经抽穗了,更多的还在争先恐后地拔节。
它们是救命的粮食,到了五月,它们会相继成熟,被人们收割,到时候这里将会空旷得使人疼痛,不过很快玉米和大豆,还有芝麻和绿豆,就会接着冒出来,代替它们,使人再次喜上眉梢。
心里想着就快走到茅屋的跟前了,翟际说,你说里面住的有人吗?
我说,傻瓜,怎么会有人,那可能是去年人家看菜或者看瓜时临时搭起的,你没看都快要倒了吗?
茅屋到了,我们坐下歇脚,我们一坐下就看不见周围的事物了,麦田阻挡了我们的视线。
翟际左顾右盼,然后问我,除了我们,不会有人到这里来了吧?
我说,应该不会。
她抓住我的头发说,我要你肯定点。
我说,不会。
我看着她笑,你想干什么?
她说,坏蛋,我没往那上面想,你就开始想上了。
我问,哪上面呀?
呵呵,呵呵……她抱住我,小小的拳头轻轻地擂着我的后背,我们开始了一次漫长的接吻。
她一把推开我说,不,你这个大坏蛋,裤裆里顶得我难受,马上就会坏事,都画不成了。
她从书包里掏出宣纸,又找出剪刀裁下多余的毛边,固定在小画板上。
她调配颜料的时候我又从后面抱住了她,她正弯着腰,给了我一个牛仔裤包裹着的屁股,我说,要不你画我吧?
她说,画你什么?
我说,裸体写真。
她说,哦?
好啊,你不要收钱啊,哈哈。
她画了一会儿,回头看看我,她说,我今天没有状态。
我正找硬一些的坷垃准备砸麻雀,听见她说这样的话就回头去看,我看见她已经画出了茅屋的大致轮廓,下笔比较狠,比较冷峻。
我说,不错嘛,继续画呀,我再玩一会儿,我又不会画,我要是会我也和你一起画。
她让我坐下,她说,你别把人招来了。
她笑道,刚才你不是想让我为你画裸体写真吗?
我给你来一幅?
我说,好啊,那我脱了,你别跑啊,呵呵。
她说,脱吧,好象我没见过一样。
我脱的时候问她,你多长时间可以结束,会很冷的。
她说,冷什么呀,太阳这么好。
等我脱下最后的内裤后,翟际已经坐立不安了,她换掉宣纸,手往画板上摁图钉时,我看见她在发抖。
她也开始脱衣服,速度之快像个强奸犯。
我坐在自己的衣服上问她,你怎么也脱上了?
她说,我也要赤身裸体的画你。
她娴熟的手指从后面解开乳罩,乳罩就从她光滑白净的肩膀上掉落。
她脱下小巧的内裤,我立即感受到她双腿尽头黑色的毛丛是怎样火一样烧进我的眼睛,她蹲下去,开始画,嘴里说,躺下,侧身躺,像个美人鱼那样,用手支住头,对,躺好了,最好不要乱动。
我看着她鲜嫩的嘴唇,跳动的乳头和刺眼的腿,阴茎一下子就硬了起来,而且是越来越膨胀,像双腿之间马上会长出第三条腿那样,它冲着翟际的方向摇晃,如同我那些醉酒的夜晚。
麦苗倒下去了一片。
翟际躺在我的下面,手里握着我的宝贝,我的舌头熟悉她的一切,她紫红的乳头似乎更大了,乳房在我的不断揉搓下更加丰满而有弹性了。
她的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她陶醉着,等待我的进入。
我在她的双乳之间来回耕种,我想在她的乳头里吸出水来,像小时候躺在母亲的怀里吸出水来那样,可是我吸出的仍然是乳头,仍然是我的唾液。
翟际已经从等待转到渴求,转到欲罢不能的需要,她轻声但迫切地对我说,亲爬爬,快,插进去吧,再也受不了了。
我一顶就到头了,再整个拔出来,再次顶到头,我深深浅浅,浅浅深深,她极度刺激的喊叫吓飞了成群的麻雀,她的双手一会儿放在我的后背,一会儿放在我的头上,一会儿放在自己的脸上和头上,一会儿又伸向两边的麦地。
她的大腿拼命地叉开,再夹住我,把小腿放在我猛烈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