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要去找你!”
他着急的时候,彩虹屁技能就会无限大爆发,无师自通般的爬上床去抱住周松砚亲了好几大口。
“我和他没在一起,你别胡乱吃醋,我有多喜欢你你不知道吗?其他人都是过客,你才是最重要的。”
“那就把我们的关系公开。”
“不行!”
江颂猛地抬头,和周松砚幽冷漆黑的眸光撞在一起时,又意识到自己话说得太硬。
心虚了一下,他又拧眉佯装脾气很坏的去咬了一下周松砚的脸,给人画大饼。
“再给我一点时间……”
“多久?”
“半年!”
江颂随口胡诌:“半年后我们就公开,不!我们直接结婚!”
这话才落,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浓郁的白兰地信息素扑面而来,极富压迫感,让江颂猛地僵在原地。
一时受到惊吓,以至于他都没有看见周松砚眸底逸散开的青色雾气,极端的贪婪和迷恋藏在其中,松松撩开眼皮和门口的夏逾对上目光。
对方面无表情,眸底沉得瞧不见光。
“江颂。”
他声音冷淡,第一次喊了江颂的全名,吓得这小妖怪一激灵,僵硬地转头,艰难扯出一个笑。
“我,我们在排练舞台剧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扯了扯周松砚的衣服,让他也说两句话。
谁知这人揽在他腰上的手丝毫没有松懈,反而更紧了两分,平静道:“是的,我们要结婚了。”
江颂:“……”
他急得额头冒汗,暗戳戳的掐了周松砚一把,警告他不要乱说话,面上笑得僵硬。
“周教授,台词说岔了。”
“说岔了?”
周松砚佯装思考了一秒,而后恍然大悟,余光带着几分恶意掠过夏逾,当着他的面掐住江颂下颌,抬起,低头径直吻了下去。
“砰”的一声巨响,周松砚砸在落地窗上,身后高硬度的玻璃甚至因此出现了大片裂缝,惊起了一连串警报。
唇瓣都被吮到湿红的江颂还有些没喘过气来,抬头就瞧见夏逾接过侍臣手中的枪,直直对准周松砚。
“等等!”
开枪的那一秒,江颂猛地朝夏逾扑过去,使得枪口偏离,擦着周松砚额角而过,直直射穿了玻璃。
江颂被这一幕吓得脸都白了,脾气上来,没忍住当众踹了夏逾一脚,夺过他的枪远远仍出去。
“你疯了?!你要杀人是吗?”
目光平静的夏逾压下眼皮看他,属于上位者的气势第一次在江颂面前没了遮掩。
“江颂,我是这个帝国的皇帝。”
“我,就是王法。”
他眸光幽暗,面色冷淡,伸手掐着江颂下颌,微微抬高,拇指按压着他的唇瓣。
那里有未消的齿痕。
周松砚当着他面咬的。
指腹猛地用力,似是要将那点痕迹给揉搓掉一般,疼得江颂微微挣扎。
“放开!”
他试图凶人,但才张嘴,有两根指尖便趁虚而入,蛮横而无礼夹住他的舌尖,带着几分惩罚意味的亵玩。
“颂颂,你违约了,作为惩罚,我把周松砚杀了怎么样?”
“不行!”
他含混至极的应着,但显然这点阻拦毫无作用。
夏逾扯了扯嘴角,松开他之后再次从侍臣手中接过枪,只是与之前不同的是,他将枪塞到了江颂手中。
“二选一,是杀他,还是杀我?”
周遭侯着的侍臣不约而同的脸色剧变,却又不敢说些什么。
因为谁都知道,他们陛下现在很生气,前所未有的生气。
江颂自然也能感受到,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更心惊胆战,看都不敢看周松砚一眼,像以往做错事那般,红着湿漉漉的眼眶撒娇。
“对不起,你不要生气,我以后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