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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第4页)

沈砚白有这些年的修为护身,虽不至于要命,但痛楚却是比别人半分也不少的。相反,或许别人只需耐下几鞭,是生是死便有定论,而他却要硬生生扛过这三十三鞭。

他眉目间流露出些许恐惧,是最原始,最不由他控制的恐惧。

禹清池难得看到沈砚白的恐惧,她对于这样的沈砚白难以控制地起了戏谑之心,她请求司珏:“圣尊!一会儿打起来血肉横飞的,小心脏了你的衣衫,这种事情就让我为你代劳吧。我肯定会使出吃奶的劲儿,绝不便宜沈门主半分。”

“放肆!”沈砚白仍秉承着自己的身份,“你算什么东西,敢动我?能打本门主的人只有圣尊一人。”

为了面子,他强忍下惧意,对司珏作揖:“圣尊,弟子愿受责罚。”

禹清池勾勾嘴角,“都这时候了,还要什么脸面,圣尊若动起手来,可比我力气大的不是一星半点。”

沈砚白牙都要咬碎了,今日这鞭子一挨,只怕他这门主之位也

不保了。可现如今,玄清门内,再无比他更适合管事的人,圣尊更是不可能被这些俗务缠身。

于是他准备豁出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圣尊,弟子纵容沉疏柏犯下滔天大罪是弟子不察,监管不严。福宁县孙文宾等人也是弟子被门务缠身,未能及时阻止,都是我这个做门主的错,我愿意受三十三鞭销魂鞭,四十九道天雷劫,只请圣尊给弟子留些颜面,马上就仙门大会了,在圣尊未能找到新的合适门主前,让弟子暂代门主之职!”

禹清池几乎想跳脚,这个沈砚白居然以退为进,她转头看向司珏,等待他的答复。

司珏手持销魂鞭,沉思了一会儿,随后抬手将沈砚白吊起,他外衫尽褪,吊在半空似一只白斩鸡。

“罢了,本座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依你所言。”

禹清池脸色一变:“圣尊!!这!!”

司珏抬手阻止了禹清池再言:“本座意已决,便就此行事吧。”

禹清池还想再说什么,静沉扯了扯禹清池的衣袖,给她疯狂使眼色,让她不可在此忤逆圣尊。

司珏知道禹清池心中所想,可他有他的计划,今日先处罚了沈砚白再说。

“轰隆隆!”

抬眼间,乌云蔽日,一团团雷云将整个玄清门笼罩。山下弟子一看,就惊了脸色。

“是天雷!是圣尊要处罚人了!”

“不会吧?圣尊亲自处罚人?是谁这么大胆子惹恼了圣尊?”

一个新入门的小弟子不明所以,拉着人问:“师兄,你们怎么知道这是圣尊要处罚人呢?这天雷难道不是飞升的雷劫吗?”

“其实我们也只是听过,圣尊是修为大成者,能呼风唤雨,招雷命电。而玄清门最高刑罚便是只有圣尊能使出的天雷劫,此雷劫与飞升雷劫不一样,此耐主刑罚,而飞升雷劫是天道降下的,每一道雷粗如龙身,每劈一道便能使飞升之人淬骨换血,不一样不一样的。”

一些弟子议论纷纷,全部聚集起来看着紫竹林的方向。

“轰!!”

一道紫电如蜿蜒的长蛇飞下,发出“啪”的一声打在沈砚白身上,他感觉自己浑身都骨头都要断了,皮肤灼烧的厉害。

好在他多年修炼,还能勉强受下。接着第二道雷毫不留情的再度劈下,让他闷哼一声。

扶云舟送走女子们,再次踏出潋光镜,正看到这让人心惊胆战一幕,今日他总算见识到了圣尊的可怕。

他轻微回头,只见司珏坐在石凳上,一手端着茶,一手双指并拢,指挥着天雷,那模样看着悠然自得,哪里有半分惩罚人的样子。

禹清池站在一边有些闷闷的不说话,可每当一道雷打在沈砚白身上,她莫名就感觉自己心里舒畅不少,开始有些憋闷的表情,也自然起来。

当沈砚白挨到第三十五道天雷时,已经不成人样,他耷拉着脑袋,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司珏停了一下,吩咐静沉:“去,给他喂三颗九转还魂丹,别让他死了。”

静沉马上跑着去拿药,扶云舟再次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凑到禹清池跟前,小声跟她吐槽:“圣尊好恐怖啊,都不让人死,我说圣尊对他自己那些药那么宝贝,他平日也用不上,那想他是留着惩罚人用的,太恐怖了。”

禹清池低嗤一声:“你闭嘴别说的圣尊跟活阎罗一样。”

“他他活阎罗得叫他大哥。”

静沉屁颠屁颠给沈砚白喂完药后,乖乖跑的司珏面前报告:“圣尊,喂完了,您可以继续了。”

扶云舟:“啧啧啧,小阎罗。”

司珏点点头,手指继续挥舞起来,天雷又是一道一道往沈砚白身上劈去,沈砚白明明已经昏厥,被喂了药后,身上的伤势有所恢复,可接下来又是一道道雷下来,刚恢复得伤又再次严重。

他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天雷劫,受罚之人皮肤外表看着没什么,可这内里几乎焦烂,且灵魂金丹都会大损。

当四十九道天雷受完后,沈砚白可以肯定自己已经失了二十年功力,而且金丹也有破损的迹象。

哪想这时候司珏拿起桌上的销魂鞭走到禹清池身边,将它递到禹清池手中:“本座累了,接下来这三十三道鞭刑,你替本座打吧。”

禹清池看着手中的销魂鞭有一些愣神,她再抬眼看着跪在地上如一摊烂泥的沈砚白,心中的热血顿时沸腾起来。

这时候司珏又吩咐静沉:“再去给他喂点药,本座要他清醒的受罚,清楚的感知到所有的疼痛。”

第124章

沈砚白被喂了药,半死不活地吊在那里。此时他的脑子是清醒的,魂体却支离破碎,有一种强烈的分裂感。

于常人来说,痛到如此地步,早就已经失去意志,可沈砚白不能,他明明白白地感受着自己的肉。体的残破。但他不求饶不哭泣,他维持着自己一贯以来的自尊,看向朝他缓步走来的禹清池。

沈砚白撑起一个笑,暗暗在心中啐了一声。

禹清池并未含糊,手起鞭落,闪电的声音伴随着鞭子划破空气的鸣响,结结实实落在沈砚白身上。

却听沈砚白一声闷哼,白色的衣衫染出血,红色血迹顺着他衣物的纹理蔓延开来,像盛开在他身上一朵巨大的血花。沈砚白咬紧牙关,痛而不言,脸却憋得通红,眼眶中的泪珠也不受控制地汹涌夺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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