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昨晚的记录,九条裟罗快速的回忆起昨天所发生的种种,为了避免气血旺盛的壮年男性在训练中分神,每日上午的时间都会在九条裟罗的带领下让所有女兵与自己一同作为性处理便器解决男性军士的性欲问题,由于女性士兵的数量过少,很多情况下都会出现多对一的情况,九条裟罗便也将其作为了女兵的耐力考核指标,起初不愿意接受训练的女兵不在少数,九条裟罗都利用自己绝对的实力让那些企图逃跑的母猪认清了自己的处境,配合男性士兵用腥臭肉棒经过几天不间断的教育后,最终所有人都发自内心的意识到自己只是闷熟淫软的厚肉种袋,除了作为一只在男性胯下的献媚乞怜的肉便器供肉棒肏弄外再无半点存在意义。
出于带头作用,九条裟罗作为将军钦点的母猪便器最多曾接连侍奉了二十名士兵。
可由于到最后也没有一只母猪有足够体力继续下午的训练,九条裟罗便干脆将这些本就不该以军人自居的杂鱼母畜一同归入了慰安营中,以便让这些母猪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依旧可以在自己专属的营地中被当做壁尻便器继续供人使用以履行自己的职责。
同为雌性,自然不时也会在那里看到九条裟罗自己的身影,每到那时,从无数白嫩肥美的尻肉间猜出大将的身份便是众多军士们最为热衷的活动,一并用尿液浇灌着她那不断张合着的杂鱼尻穴,让这只趾高气昂的母猪大将不断颤抖着两瓣丰淫的肉臀迎来一次又一次滑稽至极的吹潮演出。
若说上午的安排会因人数差异而有所区别,在并不算长的午休时间中九条裟罗的日常几乎没有一点变化,即使身为大将,作为母猪的九条裟罗自然也没有资格与雄性同桌共餐,为了让所有人都有充裕的时间享用午餐,少女便会从始至终都在座位底下轮番为在座的所有士兵充当口穴便器,任由众人在谈笑间将骚臭无比的热腾尿液毫无保留的灌入她的口中,将她的胃袋当做小便器般肆意使用起来,若来了兴致即使顺便在口穴中来上一发也并无什么不妥,身为一只合格的母猪便器便要在任何时候满足雄性的欲望。
但由于想要使用九条裟罗口穴的人次众多,最终许久未能等来小便器的人群多半会朝着她聚集过来,让这只母猪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雌肉都沦落到与小便器同样的境地,而泼撒在地上的尿液自然需要九条裟罗自己尽数舔吮干净。
即便将士们似乎更加喜好后者的形式,九条裟罗也断然无法接受这样将纪律视作无物的行为,或许今后应该在处理完所有小便之前仅提供十人份的口穴服务。
想到这里,九条裟罗在日记的备注上缓缓补上了这条建议,先前或许自己还有时间用口穴将食堂的地板尽数清理干净,如今作为九条家的幕府执勤便器便没有了这种余韵,每天下午她都会自觉的前往天守阁的公厕中进行工作,根据大人们的喜好有时是将她倒置在小便器中,有时则是直接悬挂在门廊前,被每日过往的人群没有间隙的轮奸着,比起军营中只有蛮劲的血气青年,那些不知道玩弄过多少母猪的幕府高官反倒让九条裟罗失去意识的次数要更多一些。
要说其中有什么让九条印象深刻的经历,那便是与宫司大人一并执勤的过程中反倒是自己的身体更加受到掌权者的青睐,光是想到自己作为母猪的天赋或许比宫司大人更胜,九条裟罗便在男人面前淫乱空前的吹潮起来,随即便让她迎来了更加疯狂的爆肏轮奸,那之后的第二天或许是她唯一一次缺席了上午的集训。
早先的记录中九条裟罗还没法准确记录身体各处被使用的次数,在长达半个多月的练习后才总算可以在意识被肏到昏厥后通过体内残存精液的溢满程度判断大致的次数。
在少女思索着是否还有遗漏时,昨晚还未来得及记录的经历被她工整的写在了日记中。
【补充:午夜作为将士自发操练所使用的自助飞机杯使用至第二天天明】
一切梳理妥当后,九条裟罗暗自庆幸着自己作为一只时刻准备为大肉棒献上子宫的杂鱼母猪依旧没有偏离便器的天职,即使已然在妄想中几乎忍不住当场自慰起来,也出于对将军大人的崇高使命感没让这只母猪就此拼命扣弄雌穴直到深夜,因为今天她便将代表幕府军作为使节便器前往愚人众的驻扎地进行为期一周的交流,九条裟罗那固执较真的性格让她在心中暗自认定自己必须在不折损将军颜面的前提下远超预期的完成这项任务,探明这些愚人众久驻此地的真实意图!
为了最大限度的展现自己这只母猪作为幕府军门面的下贱模样,九条裟罗干脆地脱掉了身前无用的白色衣襟,仅留下了一身细密光滑的连体黑丝包裹住了上身的雌肉,就连那对以母猪标准而已也丰硕到夸张的紧致肉臀也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空气中,让这只走在街头的母猪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赤裸的淫欲,仿佛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男人当众推倒强奸自己。
只是感受着路边摊铺中无不投射出看待婊子的鄙夷目光,这只对自身下贱程度有着充足自信的母猪就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再次对自己定能在愚人众那些异邦蛮族面前展现出稻妻最为下贱的母猪姿态充满自信,不禁在心中想象出他们为过去轻视稻妻而感到羞愧的出丑模样。
浸满精汁的深色黑丝不留一丝缝隙的紧紧包裹着这只母猪远超出常人发育水平的下贱雌肉,在去除过去几块碍眼布料的当下,将自己那前凸后翘的勾人曲线毫无遮掩地彻底暴露在路人的视线中,每前进一步都让那对满载精液的白丝被木屐挤踩出粘稠淫靡的腻人声响,宛若一个高调行走的雌媚肉壶,散发出足以让整条街道都变得不正常起来的燥欲气息。
可这仅仅只是开始而已,随着这头母猪的身体愈发兴奋,雌肉间分泌出的香醇汗液更是让这身本就因精液浸泡而缩水的亚光黑丝再度收紧了几分,将九条裟罗胸前那对比订制尺寸时还要丰硕两个罩杯的淫靡爆乳死死勒住,几乎要将胸口间的丝料撑涨到透明的程度,让那对即使尺寸夸张却依旧维持着完美水滴形状的丰硕乳球随着那仿佛随时都会摔到的踉跄步伐晃出下流的波纹,无论何时不堪重负的从内部狠狠撕开几道裂痕也不足为奇,让男人们不断妄想着这份无与伦比的极致乳压将自己肉棒紧紧包裹其中的酥爽体验,将腥臭的白浊汁液肆意涂抹在那身油光水嫩的淫靡雌肉上,无不期待这只雌畜被谁人当街爆肏到受孕的悲惨结局,将她那趾高气昂的滑稽表情狠狠扭曲成最为下贱的母猪阿嘿颜,更甚者当众撸起了肉棒。
火辣的视线让九条裟罗的身体愈发兴奋起来,黑丝中毫无内衣遮拦的一对粉嫩乳首更是在本就绷至极限的纤细丝料中摩擦充血起来,甚至比起自己自慰时主动啃咬乳头还要更加难以忍受,让她的乳尖陷入了夸张的发情勃起状态,在黑丝上顶出了清晰的淫靡凸起,摇摇欲坠的在黑丝中来回挤压着,惹得白嫩乳肉间不断溢出道道淫汁,让本就散发出精臭气味的丝料再度融入了一抹雌媚母猪的色情气息。
而当撸动肉棒的男人进一步将目光贪婪的舔舐上这只雌畜香艳细嫩的腰间时,那被丝缎完全包裹着的私密驼指更是随着她颤抖不已的步伐不断摩擦拖拽着两瓣维持着翘挺形状的肥腻翘臀,刺激着这头母猪从雌穴中溅出道道散发出淫靡雾气的下贱汁液,甚至比起一丝不挂的胴体更加勾人心弦,让一股股忍耐到极限的新鲜精液从男人们的肉棒中喷涌而出,溅射在这只雌畜的雌肉间,就连那张吹弹可破的精致脸颊也被从二楼窗台射出的炙热精浆染上了一抹浓稠淫靡的妆容。
就在催眠尚未完成的众人即将冲破自己那仅存理智的瞬间,这只雌畜终于踩着那浸满精浆的白浊踏出了这条街道,让九条裟罗所幸免于了被暴起的民众当街强奸的命运也浑然没有自知,只当这是庶民们表达对于幕府敬意的方式而为自己作为肉便器母猪的威仪沾沾自得起来。
可自己到底是属于幕府的母猪,若与这些庶民走的太近还是有辱幕府威严,九条裟罗在内心稍加思索后还是决定绕开了前方原本应该经过的村落,而选择了人迹更加罕至的兽径,想要尽可能在到达愚人众面前时保持自己最为完美的姿态。
“老大,我们已经跟着那只天狗走了一路了,那样子根本没有什么埋伏,根本就是一只欠肏的发情母猪吧?”
“原本看到那个天狗大将的时候还有些忌惮,没想到背地里竟然是这种会在大白天玩露出的痴女婊子,说不定有关神社的那些传闻也是真的啊~”
丝毫没有发觉自己处于催眠之中的九条裟罗即便走出了稻妻城的范围也毫不自知,依旧毫无戒备的行走在无人的荒地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然成为贼寇猎物的事实。
两个野伏众的流寇在树丛后死死盯着她那对在半空来回扭动的丰满肉臀,仿佛每一次抬脚,都能从股间挤出几道升腾出淫靡雾气的汁液,在她身后的土地上留下了一条歪歪斜斜的细长水痕,散发出一股无比诱人的雌媚气息,就连这些贼寇也都被这股气味吸引了过来。
“幕府军的大人物这是演得哪一出?是幕府里的那些软蛋满足不了大人,所以才一个人出来找乐子吗?”
精神始终因快感而处于高度紧绷状态的九条裟罗光是维持着这具过分雌熟的丰硕肉体缓步向前就已经耗费了全部精力,早已没有注意周遭危险的余韵,直到一个野伏众的毛贼绕到她跟前拦住了去路,她才总算发觉了自己被伏击的事实。
“放肆,区区贼寇也敢对幕府评头论足!只不过是将军大人心怀怜悯才没有对你们赶尽杀绝,今天竟然敢主动送上门来!”
即使如同最下贱的娼妇般穿着一身仅剩情趣作用的雌媚黑丝,这只脸上残留着几道精痕的天狗大将却依旧用与平日无异的魄力吓得几个贼寇向后退了两步,一时间竟分不清究竟是谁出了问题。
对方终究是有神之眼的妖怪混血,如果动起手来自己这几个外强中干的毛贼自然绝非对手,可就当男人们就要打起退场鼓时,九条裟罗却无比滑稽的将双手抱头摆出了一副螃蟹开腿似的外八站姿,朝着眼前贼寇的方向弓起了小腹,让自己那被黑丝缠裹着的发情雌穴以最为抢眼的姿态暴露在了他们面前。
“就算你们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我会用这个代表幕府威严的母猪小穴,给你们这些不敬之徒降下神罚…。齁喔喔喔哦哦哦噫——!??”
可正当这只向来行事光明磊落的便穴母猪用自己那淫水泛滥的滑稽雌穴向众人发起“挑战”的瞬间,原本想要伺机从身后偷袭的野伏众头领便猛地从树丛中窜了出来,用自己粗壮的手臂从身后以十字锁的姿势狠狠勒住了她的颈脖,让这只刚刚还不可一世的高傲天狗胡乱蹬塔起那双已然离地的秀长双腿,在半空中发出一阵混杂着愤怒与难以置信的下贱悲鸣。
“噗喔齁噢噢噢噢…。?竟…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偷袭手段,饶不了…。绝对…?绝对饶不了你们噗咿嗯齁喔喔喔喔——~~??”
“平时就觉得你这婊子总是一副欠肏的打扮在战场上勾引男人~原来早就是只上面那些大人物调教完毕的下贱母猪了吗~”虽然没有搞清这只母猪究竟为何会是这副模样出现在这里,但本就奉行及时行乐的男人也懒得思考其中原由,一边加大着手臂紧勒的力度一边让自己那根早已解放出来的黝黑肉棒从九条裟罗的股间穿过,用龟头在那被黑丝包裹着的阴唇上反复摩擦起来,“既然身为高贵的幕府母猪,也肯定不会介意由这边不值一提的毛贼们先出手吧?就让我用肉棒来会会你这‘神罚’小穴吧——!!”
足足三十厘米的粗壮肉棒没有丝毫迟疑地突然发力向上狠狠一挺,那粗黑硬长的棒身便饱含着过去收到这只母猪率领的剿匪行动而受尽苦头的愤恨欲望朝着雌穴深处狠狠挺进,连同那层稀薄到几乎透明的亚光黑丝一起以惊人的势头撑开了雌穴中层层堆叠的淫靡肉褶,将原本紧致的腔壁硬生生扩充成了自己肉棒的狰狞形状,用壮实的紫红色龟头毫无怜惜的撞击在了九条裟罗娇嫩柔滑的子宫肉颈处,夹杂着那层带有纤维颗粒的薄薄黑丝来回撵磨着宫口最为稚嫩的淫靡雌肉,让这只雌畜在一阵阵不受控制的吹潮中发出下贱至极的呻吟声。
“没…没错,我会用小穴堂堂正正的让你们无话可说齁噢噢噢~?等…突然就在插到那种地方的话呜噗齁噫喔喔喔?——?!”
“刚才还一副想要教训我们的样子,没想到只是刚刚被插进小穴就吹潮了啊?”
九条裟罗那几乎每天都被中出上百次的雌穴早已在催淫术式的影响下变成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杂鱼小穴,被肉棒插入的瞬间便止不住的从脑海中涌现出想要对男人献媚臣服的冲动,让催眠中甚至没有理解自己正在遭受强奸的母猪不可置信的浪叫起来,无比羞耻于自己竟在这种不入流的流寇面前落于下风,拼命扭动着腰部想要扭转现在愈发不利的‘战况’,可却依旧无法用这具彻底脱力的雌肉撼动男人分毫。
看到这只丝毫没有自觉的母猪还在负隅顽抗后,男人没有沉迷于九条裟罗那急剧紧缩的雌穴肉壁,随即飞速的抽动起了自己健硕的腰身,让那如同打桩机般凶狠的粗壮龟头高速抽插起了这只母猪自诩尊贵的杂鱼雌穴,胯部一次又一次地砸撞挤压着九条裟罗肥美丰硕的厚实臀肉间,拍击出阵阵夸张翻涌着的淫荡肉浪,让黑丝包裹着的乌黑龟头毫无仁慈地狠狠碾砸在了脆弱无比的宫颈上,每一次都将雌畜的腔壁连同子宫一起向外拖拽了一圈,使九条裟罗的表情扭曲到了不堪入目的地步,胡乱挥舞这那双孱弱无力的手掌拍打在自己被死死勒住的颈脖处,就连原本惨烈的悲鸣都在这几乎绝望的窒息感中被挤压成了不断从喉穴深处喷溅出来的滑稽呻吟,让这只母猪不由得拼命夹紧小穴,以一副想要将肉棒硬生夹断的势头企图先一步从马眼处榨出精浆。
然而对于这根骇人的雄伟巨物而言,这样的抵抗仅仅是徒劳的,非但没有让男人望而却步的选择逃走,反到通过腔肉间的强烈摩擦给他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刺激,就连棒身也在雌穴中膨胀了一圈,更加肆无忌惮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让九条裟罗的表情在一阵身为雌性的无力感中完全扭曲成了一副无可救药的崩溃痴态,整具身体都随着这足以颤动每一寸神经的粗暴快感上下翻动着,甚至从胸前溅出一道道淫靡至极的下贱乳汁。
“你这母猪从刚刚开始就一直高潮个不停啊?差不多该认输了吧~承认自己就是一只让幕府蒙羞的杂鱼母猪!”
“齁哦哦哦咿少~少废话噢噢噢噢~?胜负从现在…才开始齁噢噢,只是这种程度的流寇肉棒看我一下子就噢噢噢齁喔喔噫,解决掉嘻噢噢噢噢~~??”
“既然还要嘴硬的话,就让我来给这个杂鱼子宫最后一击吧~给我再把小穴夹紧点母猪!”
话音刚落,男人便随着一阵急剧窜涌在下体的迅猛快感将挺翘的粗壮肉棒插进了雌穴花蕾的最深处,用龟头完全撑开了九条裟罗那依旧残留着大股白浊的杂鱼子宫,以超乎想象的力道狠狠拍击在了她的宫壁上,将雌穴中碍事的丝料扯成两段,连同那本就绷直极限的连体黑丝一并从胸前撕开了几道口子,更加紧致的勒住了那对淫靡至极的下作爆乳,任由几条丝线将它勒成一团团互相堆积的乳肉,在相互的挤压中不断溅出浓郁香醇的雌媚乳汁。
这副下贱模样终于让男人精囊中热腾的精流激烈翻涌起来,猛地将一股股黏稠得仿佛可以拉出丝来的浊臭精浆转眼就从抵在这只母猪雌穴深处的子宫软口的龟头马眼处激烈地喷射了出来,尽数灌入了那早已被精液浸染到酥软的子宫媚肉中,让九条裟罗那原本精炼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这冲击中膨胀了起来。
“去了呜喔噗齁哦哦~?一边被灌满子宫一边去了哦哦哦咿齁哦吼喔噢噢噢噢噢~~?”在男人终于一脸满足的灌满了九条裟罗那储精罐般下贱的杂鱼子宫时,这只雌畜那毫无矜持可言的淫乱浪叫与乳汁喷溅的声音便早已在林间回荡开来,即使身为天狗,这几近半小时的窒息性交也足以让融化这只自诩幕府门面的雌畜脑浆,让她彻底沦为了一头高潮不停的飞机杯母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