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齁噫——~~?非…非常抱歉噢噢噢~母猪是这样杂鱼的失格肉便器,可以被主人们使用就是母猪最大的荣幸,还…还请让母猪成为主人们歇脚时增添情趣的飞机杯便器吧~~?”
可即便在这只母猪连声道歉的期间,那有如喷泉般的吹潮也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反倒在众人的嘲弄声中愈演愈烈起来,惹得其中一个愈发无法忍耐的男人掏出了自己那根黝黑粗壮的充血肉棒,在对准了那早已泛滥雌穴从身后将死死按住了她那对翘挺的肉臀,如同使用一个随处可见的泄欲飞机杯般毫无怜惜的将肉棒尽数没入了这头下贱母猪的雌穴中。
炙热的龟头撑开一道道毫无抵抗的雌媚肉褶,粗暴地碾砸在了这只雌畜最为脆弱的宫颈上,让一股无与伦比的酥麻快感从神子早已开发完毕的杂鱼子宫中迸发至全身,如同电流般让这只母猪的脚趾都紧紧地绷直在了原地,发出一阵与之相称的放荡呻吟。
即使仅仅一击就让这个过去不可一世的嚣张母猪没了气焰,男人也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打算,甚至将自己全部的体重施加到肉棒间,几近忘我的抽查了起来,让神子那厚实的臀肉被碰撞得来回而发出一阵阵黏腻骚淫的闷响,甚至在空中回荡起了一阵涟漪,让整个屋内都弥漫起了一股淫靡至极的雌媚气息,引得方才还有些许心里负担的众人接二连三的围拢过来,用神子的腋下与发梢撸动起了肉棒,将腥臭的先走汁液肆无忌惮的涂抹在了雌肉间,彻底淹没了神子最后一丝理智。
而最初撵踩住神子的男人则不遑多让的扯住了她那头粉色的秀发,让神子那张被淫水浸湿的脸蛋向上翻了起来,不偏不倚的朝向了自己肉棒的方向,还未等她说些什么便如同使用人形飞机杯般跨坐了上去,将自己许久未清洗过的粗长肉棒狠狠挤进了这只雌畜的喉穴深处,在使神子逼近窒息的粗暴抽插下,从颈脖处一次又一次的撑起了一团极其夸张的冠状轮廓。
惊人尺寸的壮硕肉棒在这只母猪的双穴里飞速地抽插着,仅仅只是想到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便肆意使用着自己的雌穴,这份无与伦比的背德快感就让她的身体仿佛触电般痉挛起来,仿佛除了像头母猪一样大声浪叫着甩动这对淫靡下贱的乳肉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齁噢噢噢~?这么激烈的话,意识又要变得奇怪了哦哦哦哦齁噫——?!?去了~咕噜…小穴又要去了哦哦哦哦~?”
含糊的求饶从那张被肉棒填满的口穴中吐出时反倒让男人们变得更加亢奋起来,再度加快了腰部扭动的节奏,让神子的身体在阵阵痉挛中发出岔气般的干呕声,就连脸颊上原本残留的一抹慌乱也逐渐被谄媚的痴笑所替代,丝毫不见往日的英气。
这份将强大雌性当做飞机杯般肆意肏弄的极致诱惑让二人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快的就达到了极限,有如最后冲刺般鼓足了全部力气,将雌穴中早已膨胀了一圈的棒身死死抵住了雌穴的最深处,在同一时间,这两个不断挺腰抽插的男人都迎来了自己爆发的临界点,将大股腥臭难耐的炙热白浊尽数灌入了这只母猪的储精罐雌穴中,再度将她的意识冲上了高潮。
“齁哦哦咕~?肉棒的味道,这样真的会上瘾的齁呜…明明不想在这种地方…?咕噜…咕啾…又~又要变成什么都无法思考的肉便器了齁喔喔噗啾~??”即使被这般对待,雌畜的脸蛋上也依旧满是充斥着幸福的谄媚笑颜,昭示着这只母猪彻底沦为一只杂鱼飞机杯便器的悲惨事实。
正当男人享受着胯下这头母猪用舌尖舔吮棒身上残留的精液时,一阵在兴奋之余涌起的尿意让那些有关蒙德的传闻在他脑中浮现了出来,将曾同样身居高位的这只雌畜与琴联想到了一起,随之再度掐住了神子的颈脖将肉棒向着喉穴更深处挤压了几分,毫不犹豫的朝着那被精液包裹的食道中喷溅出了大股骚臭的橙黄尿液。
“噗嗞——?!咕…咕噜…?咕噢噢噢齁呕…等…咕噜…齁咿——?”
比精液猛烈数倍的骚臭尿汁让神子的白嫩颈脖被涨大了一圈,瞬间便灌满了她的咽喉,无论如何拼命吞咽也让更多的尿液顺着喉穴翻涌而出,让这只母猪在发出滑稽无比的呻吟声同时,还在从鼻腔中向外夸张地喷溅着骚臭扑鼻的淫尿气泡,并顺着嘴角一路流淌到了胸前与浑身被周遭浇满精液交融在一起,散发出一股呕人的淫靡气味,全然一副任谁都不会怀疑这只母猪已经彻底堕落为性处理便器的模样。
而同样被这只受虐母猪的痴态激发起施虐欲的其余众人也一并将神子那身原本高贵的雌肉当做小便器般肆意使用起来,将泛黄的淫靡尿痕浇撒的到处都是,就连原本粉嫩的腋窝都沦为了男人们擦拭龟头纸巾,直到这具维持着臣服跪姿的雌肉间流淌出来的淫靡白浊挤压出一个个粘稠的精泡,认为已经将这只母猪彻底染上无法抹去的精臭气味的众人才再度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让神子那愈发放荡的呻吟声久久不能平息。
“齁噢噢噢喔喔喔~?饶,饶了我吧~?在高潮的时候又插进来的话又~又要去了哦哦哦哦——?!?”
可面对没有任何人权可言的母猪,这般除了增添情趣外再无意义的叫唤声反而让男人们的动作更加粗暴起来,三穴并入的肏弄起这具不断勾起欲望雌肉。
“看来我们今后的合作会很愉快~”
看着众人一时半会不会停下的小野寺捡起了那张被草草签下的合同,一脸坏笑的望向了众人。
“这一定可以卖出好价钱,我向你保证~”
随着又一发浓稠的精浆被灌入身体雌穴中,抽出肉棒的男人将棒身狠狠拍打在了这只雌畜高跷的股间,让神子发出一阵尖锐的浪叫。
“齁哦哦~?非常感谢~?肉~肉棒的味道?~要被填满了齁喔喔喔~?”
不…不妙啊~这样下去意识真的要被吞没了~?从那之后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无论是那个固执的人偶还是那只死板的天狗,也许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沦落到了和自己一样的下场…如果影还不愿意醒来的话,整个稻妻都要危险了啊~?如同回光返照般的念想随着神子几近昏厥的意识在脑内闪过,随即一并沉入了快感的深渊中……
————
当一道粗暴的关门声将九条裟罗恍惚的意识从昏迷中唤起时,仅仅只是下意识的吞咽了小口喉穴中残留的精浆,就让她那如同青蛙般滑稽仰瘫在地板上的雌肉也微弱的颤抖了起来,将一股近乎发酵的酸臭精浆从胃袋中翻涌而出,让天狗少女在这份快感中再度迎来了一次高潮,拱起了那布满精痕的身体从雌穴中溅起了几道淫水。
显然即便在昨晚九条裟罗被肏弄到彻底失去意识后,那些趁夜擅自闯进自家大将住处的几名士兵也丝毫没有就此收手的打算,直到将她那有如储精罐般的杂鱼子宫彻底填满时,已然到了第二天的早晨。
“咕呕…?那些家伙竟然一直干到了早上吗…。?”
即使被闯入家中的下属不由分说的强奸了足足一整晚,九条裟罗的话语中却没有半点怒意,似乎比起自己那被蹂躏的红肿身体,反到是那身被撕开了几道口子的连体黑丝让女人不满的皱起了眉头,“啧,明明说过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
可正当九条裟罗苦恼的爬起身来思索着修复黑丝的方法时,墙边一个写有[九条裟罗]名字的大号狗盆映入了她的眼中。
还未等她走进,扑鼻而来的骚臭气味就让平日不苟言笑的天狗少女不由得上扬起嘴角,期待起了这份下属为自己准备的特别早餐,即使没有旁人注视也毫不犹豫的爬跪在了地板上,如同一只真正的母狗般舔吮起了这盆混有大量精块与尿液的美味佳酿。
“咕啾…咕噜…?不光在休息时间[自主训练]了一个通宵,居然还这么有心的为我准备好了早餐呜噜…?咕啾…”
几乎溢出狗盆的五升精液让九条裟罗仅仅在吞咽的过程中就不受控制的吹潮了两次,每当浓稠的腥臭精块在口穴中化开时,都会让九条裟罗露出一副精液中毒般的下贱痴态,足足半个小时才尽数下咽,就当少女以为这便是全部惊喜时,那件下属为她重新准备的连体黑丝正不偏不倚的腌制在了精盆底端。
无论从色泽还是气味判断,这件黑丝都绝对腌制了整整一周以上,仅仅只是在脑中想象那可以随时挤出精浆的丝料包裹住雌肉的触感,就不禁让九条裟罗那处于发情状态的母猪子宫降了几分,迫不及待的想要让狠狠勒入雌穴深处。
不得不承认,即使是她自己一时间也断然无法拿出这般高规格的藏品。
就算是看在这份独到的心意份上,自己也绝对不能辜负众人的期待,况且作为幕府军的大将兼性处理母猪,就算是面对愚人众也断然不能丢了将军大人的颜面!
将军大人…?
当这个称谓从九条裟罗的心中浮现的瞬间,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不禁捂住了额头,似乎有什么没有由来的念头正阻碍着自己继续履行生为母猪的职责,仿佛正从脑中抽离了些什么,就连原本兴致冲冲舔吮黑丝上残留精液的兴头都减弱了几分。
从前些日子开始这种感觉就不时的从脑海中冒出来,想必也是那些在岛上图谋不轨的愚人众捣的鬼!
为了不让自己忘记作为便器的崇高使命,九条裟罗对此也早有准备,近日每天她都会将当天的过往经历以日记的形式全部记录下来,从而对照自己的记忆是否产生了纰漏。
XX月XX日。
上午在带领女兵为全体军士进行交尾操练。
中午作为口穴便器在午餐期间执行慰安处理。
下午作为本月的执勤便器被安放在幕府的公厕中供公务人员使用。
口穴使用次数:247次
小穴使用次数:183次
尻穴使用次数:135次
高潮次数: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