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
一对穿着富贵的老人从大汉身后缓步而来?。
男的长得很是威风,阔脸浓眉,女的生得端庄,一脸冷淡之色。
“老夫韦良言。”韦良言背着手,昂着头?,一脸倨傲。
李希言一脸冷漠:“你觉得本官应该认识你?”
“哪里来?的无名小?卒?真是令人发笑。”容朗起身,不屑地扫了一眼,“见李少使不行礼,见本王也?不行礼。韦家的破落户亲戚,还真是有教养。”
韦家夫妇也?不傻,敷衍行了一礼将事情搪塞过去。
“见过王爷,见过李少使,老夫不过是年纪大了,才一时?疏忽,王爷别动气啊。”
容朗坐下,翘起腿:“五十岁,也不是快死的年纪。”
好利的嘴!
韦良言被骂得老脸一红,不敢再回嘴,只对着李希言发难。
“老夫虽然已经致仕,但是还是心忧百姓,所以今日?前来?旁观李少使断案。然,李少使今日?这案子有些怪。”
“哪里怪。”
“此案原本的嫌犯罪名可洗脱了?”他一下指向了站在一边的徐令诚,“此人当时?说不清自己的去向,说不定就?是同谋,不然就?凭余绍一人,是怎么把尸体?藏在慈光寺的?余绍又为何非要将尸体?藏在慈光寺?”
李希言神色未动:“余绍,解释给他听吧。”
“罪民这些年来?一直栖身于慈光寺附近的山中,那里可以最直接地观察到慈光寺的后山。罪民发现慈光寺晚上几乎无人,所以才选择了慈光寺后山作?为埋尸地点。自来?每晚都是寅时?出来?,卯时?回去。罪民是在此之前完成作?案的。”
徐令诚点头?:“确实如?此。”
韦良言笑容阴冷:“按照李少使办案的方式,既然这桩桩件件都要清楚明白,那自来?每晚出去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太毒!
李希言虽然做了打算,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韦良言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顾。
他是想以韦鸢的名声为威胁,逼着徐令诚认罪!
韦夫人面色微变,眼里带着恳求:“夫君……我?们……”
她话未说完,韦良言就?一眼横了过来?。
韦夫人嘴巴张了张,很快又垂下了头?,不敢再说。
“我?晚上去做什么,与案情?无关,无需交代。”徐令诚沉住气,向来?温和的眼神带上几分恨意?。
“怎么无关?”韦良言死?咬不放,“余绍偏偏把尸体?埋在慈光寺,你又偏偏每晚都要出去,说你不是同谋也?只是一面之词。”
徐令诚咬着牙,无法回答。
“怎么?”韦良言故作?惊讶,“到底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让你这样都无法对人明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