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良言!”徐令诚冲上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
他不死?,鸢儿这辈子都不得安宁!
还不等?李希言开口,容朗就?拉开了他。
此人心思阴毒,不能留把柄在其手中。
“我?知道他在做什么!”轻柔的女声满是坚定。
韦鸢冲了进来?。
徐令诚将即将开口的呼喊死?死?压下去。
被韦鸢挣脱开的关风和慢了一步追上来?。
“没拦住……”
韦鸢今日?已经穿回了世俗人的衣裳,只有头?上的灰扑扑的帽子证明着她的身份。
“是个尼姑!”
有人惊呼。
韦鸢不为所动,清亮的眼神直直看着李希言。
“自来?,也?就?是徐令诚那晚如?同往常来?尼姑庵帮我?做活儿,给我?送吃食,他并未杀人。”
人群一下炸开。
“这和尚和这尼姑……”
“难怪不肯说……真是冒犯佛祖……”
……
议论?声刺耳,愈发不堪。
韦鸢还是笔直地站着,面色如?常。
她没有错。
徐令诚走了过去,站在她的身边。
“发乎情?,止乎礼。我?们二人是真心相爱,从未越过雷池一步。”
韦鸢说道:“我?是大户人家出身,才到尼姑庵的时?候,做不了那些粗活儿,徐郎每日?凌晨前偷偷跑来?帮我?的忙。”
韦家夫妇脸色已经黑透。
这和他们预想的不一样。
自己这个金尊玉贵的女儿怎么会……如?此无法拿捏。
“好了。”李希言是真的动了气。
她见过不少父母,为了攀权富贵嫁女儿的不少。
可是,这些人中,有的只是为了女儿活得好一点,也?算是能理解。
这事情?却不同。
徐令诚人品端正,前途也?不差,最主要的是一心一意?对着韦鸢。
韦家夫妇却如?此赶尽杀绝!
“韦郎君和韦夫人满意?这个答案吗?”李希言冷声道,“满意?了就?退下吧。”
韦良言犹嫌不足:“破坏清规戒律,不该罚吗?徐令诚在佛寺这样的地方引诱女子,如?此冒犯佛祖……”
“闭嘴!”容朗忍无可忍,“你这样的人也?敢妄言佛祖!”
“清规戒律乃是佛教的规矩。”韦良言高呼佛号,“阿弥陀佛。老夫只是见不得有人坏了佛寺的规矩。”
视线内,一个人影的出现,让李希言心中一动。
“佛寺的规矩,自然是该佛寺的人来?说。慧空大师……”
众人皆惊。
向后看去。
慧空一步步走了进来?。
“希言师侄,老衲有礼。”
慈光寺在本地已百年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