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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我进来,他笑着撞了撞我的肩膀:
“听说陆禾欣在郊区开了家小超市?还怀着孕,够惨的。”
我签着字,头也没抬:“跟我们没关系了。”
他挑了挑眉,没再提。
仪式结束后,我们并肩走出宴会厅,外面停着他的迈巴赫和我的宾利。
晚风一吹,他突然笑出声:
“说真的,上次在沪市被人用电棍戳,是我这辈子最丢人的事。”
“彼此彼此。”
我想起被按在地上的滋味,也笑了,
“不过也算长记性,不是谁都配让我们低调。”
他拍了拍我的后背:
“走,喝酒去。我爸刚从法国空运了几箱拉菲,迟到的庆祝重获自由。”
车子驶离酒店时,我看了眼后视镜里璀璨的灯火。
曾经以为婚姻是两个人的并肩,后来才明白,有些人注定只能陪你走一段路。
而我和江斯淮,还有更长的路要走,更风光的日子在前头。
毕竟,能让我们弯腰的人,这世上还没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