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把你门板拆了——!”
晏边:“……”
听力极好的s级alpha温继舒:“……”
晏边调整好呼吸:“你说得是哪个门?”
“两个门……”边亦安的声音越来越小。
她当时不就踹坏了一个吗?
怎么又变成两个了?
“两个门是怎么回事?”晏边难以想象。
“我在研究你卧室那个门的构造,踹得有点过了,没研究出来,就……”
“就拆了我家门口那扇?”晏边替她把话说完。
边亦安不敢说话了。
晏边虚虚地握着手机,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我妹妹难道真的是个天才?
“边亦安。”晏边一字一顿道,“我今晚住哪儿?”
家门都给拆了,这让他怎么睡觉?
“对不起哥!我——”
“要不住我那儿吧。”
边亦安的鬼哭狼嚎与温继舒的提议几乎同时窜进晏边耳朵里。
“住你那儿?”晏边先看向了眼前人。
“可以吗?”温继舒很认真,“我们以后也要住一起的。”
所以,提前适应。
“当然可以。”
晏边听到自己这样回答。
软饭
j市的冬天多半偏湿冷,空气中的水分子裹挟着阵阵凉意侵入骨髓,让人遍体生寒。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如刀锋般刺破了清晨的宁静,冬日昼短夜长,此刻的天刚刚蒙蒙亮。
温继舒轻手轻脚地沿着床边下去,转头看见晏边熟睡的样子,又小心替他捻好了被角。
昨天两人回来时已经比较晚了,不知道这天晚上是不是有什么活动,路上堵了很长时间。他们去给家里长辈挑了礼物,又在本地备受好评的情侣餐厅吃了个饭,美其名曰促进感情。
温继舒吃得很优雅,晏边也没有惦记他那麻辣烫。
温继舒住的小区离他工作的律师事务所比较近,听他说平时开车过去差不多十来分钟。房子是他做大学老师两年后买的,三室两厅两卫,离学校也不算远。但晏边来得不巧,两个次卧都没有收拾出来。
“我平时工作比较忙,在家的时间不多,也没有朋友会过来住,就把布置次卧的事情搁置了。”温继舒这样说。
晏边表示理解。
换作是他,他也没那闲工夫多收拾房间,横竖又不住人。
于是晏边就在温继舒满是歉意的诱哄下,无比自然地入住了温继舒的主卧。
俩人睡姿都出奇地好,各占床的左右两边,井水不犯河水。
温继舒是大学老师,他的课基本上都被排在上午。处于熬夜重灾区的晏边可能才刚睡熟,他就已经早早起床出门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