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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第1页）
江绾月愕然：“我什么也没做。”
“还狡辩！”谢长渊指节捏得发白，“解药呢？”
“我说了，我没有……”
“来人！”谢长渊根本不听她解释，厉声喝道，“把她按在雪地里跪着！什么时候说实话，什么时候放她走！”
两个粗使婆子立刻冲进来，架起江绾月就往外拖。
寒风如刀，割过她单薄的衣衫。
“将军！我真的没……”江绾月挣扎着喊道，却被婆子狠狠按跪在雪地里。
冰冷的雪粒瞬间渗入衣料，贴上肌肤，寒意如毒蛇般缠上来。
谢长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满是怀疑：“解药。”
江绾月牙齿打颤，却仍固执地摇头：“我没有下毒……”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谢长渊转身欲走，“那就跪到她说出真相为止。”
寒风呼啸，雪粒打在脸上生疼。
起初，她还能咬牙硬撑，可随着时间流逝，四肢渐渐失去知觉，连指尖都冻得发紫。
日头西沉，又缓缓升起。
顾清禾依旧昏迷不醒，江绾月也在这冰天雪地里跪了一天一夜。
红袖看不下去，哭着跪求谢长渊：“将军！求您让夫人起来吧，跪了这么久，夫人会死的！”
谢长渊站在廊下，目光冰冷：“她若肯认，早该开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