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寂白不损游行他很不舒服,他笑说:“阿行,所以,这又是你干的?”
“送人头,”陈寂白笑得干巴巴:“你是不是想送我的人头。”
游行感觉陈寂白癫头癫脑,又听陈寂白说:“我的好大监察官……你怎么想的?”
陈寂白快被工作埋疯了,缺了游行好像缺了左膀右臂。
“缺谁都可以,”陈寂白语气正经,“真不回联合署了?”
“……”陈寂白咬牙。
“你当我空气?!!!”陈寂白跳脚。
游行忽视大笨鹅,对陈露杀说:“我想查查你母亲,你会介意吗?”
陈露杀俊美的脸色闪过一丝刻意,但游行就尤其了解陈露杀,特别会顺毛摸。
陈露杀这个人吧,不能说他好,也不能说他坏。
他会凡事做出最利于自己的选择。
谁强,谁就倒戈。
但心理包袱也重。
游行逗他,“额,这跟你的乌纱帽有关,要是联合署没了,你也当不成大监察官了。”
陈露杀果不其然,开始沉思。
当露莎的目光跟游行碰上时。
游行似乎都能够感觉到火光四溅,他笑了下:“露莎阿姨,好久不见。”
露莎手上戴着一个金手镯。
周遭都是一片阚寂的银雪,在这样的气氛映衬中,金镯子的耀眼光芒跟凄苦悲哀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了。
露莎红唇潋滟,满身贵气。
这会儿她眼神躲躲闪闪,陈露杀眼神中的波动更大了。
陈露杀说好。
随即陈寂白跟只耷头耷脑的兔子似的铐住盛今诺,陈露杀拧了一把陈寂白的耳朵,没好气训斥说:“当猪八戒呢?”
“你是猪。”陈寂白看好友一个眼神都没丢给他,他问说:“我犯哪种罪了?”
陈露杀沉默了下,索性也就直说了。
“你长得丑。”
陈寂白:“……”
“那阿行为什么不想在一起工作了。”陈寂白长吁短叹,“哥哥你魅力不足,人品不好,你不配当人家的朋友。”
陈露杀看了眼容倾,又跟陈寂白呛一块:“我品味当然好。”
陈寂白:“你这是强盗!”
游行听到强盗二字脸色微变。
他怎么不是强盗呢?
都对容倾强取豪夺了,想当年如若不是容倾不肯应了他,又……其实不是的,容倾算是他难得的温柔跟港湾。
等送走这些人,游行眼神反而阴了下来,他推开些许,转身对容倾说:“是你的杰作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
容倾语气慢悠悠,声线犹如天籁,带着一丝不经意撩人心扉的酥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