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惟松开女娘的红唇,利落地把衣袍解了丢在一旁。
贺之盈见状有些惊讶,他今夜怎的如此急躁。
紧接着,腕间一紧。
容惟扯着她的腕子就要将她拉起来往外走。
贺之盈一惊,挣扎道:“做什么?”
容惟手下丝毫未松,带着她往外头走,“去外边。”
这三个字如一道雷劈在女娘脑中。
他……他们从来没尝试过在外头做这种事!
可他又甚是坚决,她只得试探着反抗道:“这……在外头不太好吧?”
不过每日他都是将那些宫人打发得离院子远远的,院子里倒也没人,只是她着实不太能接受这一“突破”。
容惟头也不回道:“这种事不在外头怎么施展?”
施……施展?
他今夜还要怎么施展,她明日还能下榻吗?!
贺之盈害怕极了,挣扎也变得激烈起来,“我不去!”
容惟扯着她不放,坚定道:“你必须去!”
男女之间力量相差悬殊,她拗不过,就这般被强行扯着腕子带到了院里。
贺之盈心跳飞快,又是羞又带着几分期待。
只见扯着她走在前头那人放开了她的手,往前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剑。
然后……行云流水地在空中挽了个剑花?
一边还志骄意满地观察着她的反应,“你不是想看舞剑吗?今夜我让你看个够,好不好?”
说着又强调道:“不许看别人的!”
平日里他早起练剑时,她都在睡着,今日可算是有机会了。
贺之盈:……
前世if线(1)
丝竹之声遥遥送入烛火幽暗的卧房之中,房中的暧昧气息比之方才微微消散。
床前散下的帷幔遮住了床内的一片旖旎风光,但床前散落的凌乱衣物可见方才的激烈情形。
躺在外侧的郎君眉间紧皱,缓缓睁开眼来,映入眼帘的是青色的帐顶。
神识渐渐回笼,他似是在去赴宴的路上,发现自己身体竟然泛起了酸软无力。
在宫中浸淫多年,见识过宫中各式各样手段的太子殿下当下便立即意识到了不对,猜测是中了什么迷药,忙令长风去寻解药。
附近只有一处空殿,他中了药,不知对方目的,此时不便再去赴宴,只好先去那儿等着长风。
然后……
他只记得,一进殿看到卧榻上的人似乎就失了控,情欲在体内乱窜,无法压制。
后头的事就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