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高等级的压制让应逐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放弃了挣扎,只能哀垂着头轻轻啜泣,忍受着。
像一个胚胎般无助,且单纯,随岑谐为所欲为。
不知道过了多久,应逐实在受不了,讨饶哀求:“有点疼了。”
岑谐这才停下,抽身看了眼,果然被蹂躏得有些凄惨。
纤长的指节搅了几下,又恢复如初。恢复好后,换来的则是更加残忍的鞭挞。
他一点都不担心把应逐玩坏,所有留下的吻痕、齿印都会在他的抚摸下消弥不见,应逐甚至来不及感受到肌肉的酸乏。
情。欲熏神染骨,让人心生恐惧,应逐额头上都是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哭着问:“你在报复我吗?”
因为前几天岑谐fq期,自己没放过他,所以他反过来也不放过自己。
……
窗外就是星江,夜风穿梭自入,在两人身边缠绕。夜空中星光闪烁,屋内春光旖旎。
星江将星郡划割成东区和西区,就像那个古老的传说,王母拔下头上的金簪轻轻一划就划出一条银河,让有情人东西两隔。
应逐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茫然地被怼,来回晃,痴傻儿一般,嘴角流出口水,看着窗外的星空。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想到失去的八年,他在岑谐身下幸福地啜泣,将这个人又抱紧了一些。
这次,他再也不会松开了。
应天处理完祝星和席宴山夫夫两人的后事没有多做停留,又跟岑谐和应逐吃了顿送行饭就离开星郡回部队去了。
岑谐的刑期还没结束,得回厄舍接着坐牢。同一时间,竞选活动也到了紧张阶段,应逐外出的时间越来越多。
岑谐白天又开始和其他oga一起干监狱长给他们接的小活,给应逐挣钱。
应逐白天在外面忙完,不论多晚都回到厄舍,和岑谐在休息室幽会。
这天是oga的休息日,岑谐不用干活应逐也没出门。悠闲的下午,两人在休息室腻歪在一起。
岑谐:“我们现在这样算私相授受吗?偷偷摸摸的好刺激啊。”
应逐:“你喜欢偷偷摸摸的?”
岑谐:“我觉得都可以,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他们都无比珍视现在的时光。
百叶窗如梳,将阳光梳成数十条,整个休息室只有应逐在键盘上敲打的声音。
岑谐钻到应逐怀里,也看着电脑屏幕,像同看一本书的亲密。这些天的晚上他基本都和应逐待在一处,应逐有时候回到休息室后也会用电脑处理工作。
应逐不背着他,所以他也瞄到过几眼财报,知道厄舍的收入相当可观。问:“竞选需要这么多钱吗?”
应逐嗯了一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握着鼠标用食指拨动,看起来就像把他揽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