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逐甚至感觉自己在这里都稍微亢奋了一些,心跳加速,大脑兴奋,真神奇。他微微朝岑谐倾身,控制不住地想挨着他,靠近他。
岑谐抬手抚摸他的手臂:“你有点兴奋,顶着我了。”
应逐睫毛低垂形成暗影,轻声问:“是啊,为什么会这样?”
岑谐:“我这里的氧气浓度比外面高了三个点。”
应逐:“这又是为什么?”
岑谐:“嗯……适当提高空气的氧含量会让人精神亢奋,想做点刺激的事。再高就不行了,氧浓度高容易失火。”
说到这里,他声音有点暗哑。
应逐低笑:“你这里连空气都是陷阱。”
这时两人已经靠得非常近了,呼吸都粘在一起。仿佛有无形的引力,拉拽着他们靠近。
应逐看着岑谐,心里越来越热,氧浓度高,果然容易失火。他说:“我猜你在这里会有一间休息室。”
岑谐往上看了看:“在顶楼。”
应逐没说话,拽着他的领带转身,往楼梯上牵。
永不松手
顶楼的休息室是原本的莲花社社长装修的,岑谐接手后也没有做什么改造。里面仍是极尽奢靡,水晶吊灯,银质烛台,连地毯都是金线织就。
这里就像是恶龙的巢穴,到处都是亮晶晶的,整张大床宛如浮动在地毯上的岛屿。
岑谐压在应逐身上,温柔地把手放在他脑后,让他枕着,腰下却是毫不留情的鞭挞,像是要掀起狂澜一样,疯狂地打桩。
应逐被他托着脑袋,就像溺水的人被托出水面,艰难地呼吸颤喘,嘴里不停地叫,花茎般的脖子看起来十分脆弱。
透过休息室厚重的窗帘能听到楼下的声音,骰子摇晃,筹码碰撞,赌徒或激动或懊恼的叫喊,很吵,仿佛近在咫尺。
这种吵闹让应逐有一种被人窥视的错觉,手在床单上抓得很紧,指节微微泛白。
这时,岑谐突然一记深顶,让他控制不住地大叫一声,蜷起脚趾,浑身肌肉紧绷着颤抖,在岑谐的亲吻中抵达了巅峰。
应逐双目圆睁,溺水般喘息着。
岑谐俯身轻舔他的耳廓,像一条毛毛虫在那里游走。
应逐被弄得很痒,缩肩缩颈。没等他多喘口气,就又被掳走了气息,两人的嘴唇粘在一起,唇瓣是柔软的贝肉,贝齿是洁白的珍珠,撩拨、逗弄、游离又折返,连绵的吸拔声让人快活不已。
应逐轻颤:“先停一下……”
岑谐叛逆地一意孤行,将他拉起来,让他骑马似的坐好,观音坐莲台,对待神祇般托举,又放下。
“岑谐……”应逐仰着头,双手无助地扶着他的肩膀:“不行了。”
他想下来。
岑谐扣留着他不放,笑了声,残酷无情:“你行。”
这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