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她自杀这件事,我很抱歉。”
洛夏把自杀这个词咬的很慢。
华生暗自思忖,这间公寓看起来完全属于一个独居者——哪怕不用夏洛克那样的火眼金睛也能看出眼前的人日子过的很草率,绝不是说她拮据,从茶具质地到毛毯的标牌都能看出这人富的流油,这要得益于华生在和夏洛克合租之前,也在一件临时的公寓里凑活过,他非常熟知,把一个地方当作落脚点和当作家的区别。
既然是独居,夏洛克还是有机会的。
“我有非常确凿的不在场证明,在她死亡的那天晚上。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大概是华生沉默太久了,洛夏率先打断他的沉思。
“我们主要想了解一下,她可能自杀的理由,据我们了解,你们在赌场结识,她是否会有金钱方面的麻烦,或者来自这方面的压力?”
洛夏非常短促地笑了一下。
“如果是自杀,那你们在调查些什么呢?”
华生愣了神,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洛夏的说法根本是前后矛盾的。
他的手机适时震动了一下。
【方便的话马上回贝克街。sh】
【不方便也要来。sh】
“我很抱歉,先到这里吧。我有紧急任务,对,我被召回了。”
洛夏跟在他后面送他出门。
“呃”华生转头看着门内的女人,“感谢你的配合。”
“不用客气,”她的笑容扩大了,“华生医生。”
华生愣神时,门已经关上了。
-
贝克街,两个小时前雷斯垂德气喘吁吁的推开门,“夏洛克!”
“我需要你。”探长开门见山。
“第四个了。”夏洛克维持着蹲在沙发上的姿势,以抱婴儿的手法抱着一把小提琴。
“是的。”雷斯垂德已经无暇追问夏洛克是如何得知的。毕竟十几分钟前他们才接到报案赶到现场。
“这次有什么不同?否则你也不会来找我了。”
“之前的死者都没有留下讯息,而这次有。”雷斯垂德知道夏洛克对什么感兴趣,“你来吗?”
他随即发现,“华生呢?他不在吗?”
“医生出门了。”夏洛克跳下沙发,小心地把琴放进壁炉上的琴盒里,“你先去吧,我随后到。”
他一如既往地和以安德森为首的探员们合不来,没有华生充当润滑剂的情况下尤甚。
在他毫不犹豫地把门摔到自作聪明解读死亡讯息的安德森脸上后,气急败坏的法医隔着门大骂。
“我真为奥莱特小姐感到庆幸!因为她那被蒙蔽的双眼终于在最后看穿你是个神经病,然后把你赶了出来!”
安德森愤愤地下楼。